2016年1月22日星期五

母爱缘何变了味


 
  “1.23”自焚事件现场  
  母爱是世界上最伟大的爱,可是15年前的1月23日,有两位母带着自己花样年华的女儿,义无返顾地“自焚”。震惊、惋惜之余,人们不禁会问:是什么让母爱变得如此残忍?
  她们曾在母亲的呵护下健康、快乐的成长。
自焚事件中,年龄最小的受害者刘思影是一名小学五年级学生,她从小多才多艺,聪明活泼,不仅学习成绩名列前茅,并且在学校跑步比赛中获过奖,全校文艺汇演获得二等奖……,在母亲的关爱下,小思影就像一只快乐的小鸟,天天从唱歌跳舞中感受快乐,是同学们眼中的“开心果”。陈果,在6、7岁时,妈妈郝慧君就带着她到河南大学学习弹琵琶,还专门请了老师,寻找着音乐梦想。1999年,陈果顺利考上中央音乐学院。后曾因专业成绩突出,被中央音乐学院附中推荐参加中央电视台银河艺术团赴新加坡访问演出,摆在她面前的,是一条可以想象的充满阳光的道路。陈果和刘思影取得的成绩,离不开母爱,如果没有自焚事件,小思影如今也应步入社会,开始用智慧和双手编织自己的多彩生活,而陈果应该过着相夫教子的温馨生活,甚至,已成为乐坛万众瞩目的明星。然而,这一切只是如果,她们怎么会想到,而亲手毁掉这一切的正是她们信赖的母亲。
 
  刘思影和妈妈刘春玲 
  她们在母亲的诱导下走向毁灭
母爱是天下最无私的爱,母亲都会把最好的东西留给孩子。可是,法轮功的出现,让她们享受着的母爱变成“毒药”。已经被法轮功“天国、圆满”等歪理邪说控制的刘春玲和郝惠君两位母亲,迫不急待地把这些邪说当作“最好东西”塞给小思影和陈果,把自己的女儿变成了“小弟子”,不但害了女儿也害了自己。在那次自焚中,小思影和妈妈付出了生命的代价,郝慧君、陈果母女被烧得双手残疾、面目全非、惨不忍睹,每天只能生活在无尽的痛苦和悔恨中。然而还有比这更难以忍受的痛苦,那就是法轮功不承认她们是大法弟子,污蔑他们是受人指使,这种被无端污蔑指责被无情抛弃的痛苦甚至更胜于肉体的痛苦。
  法轮功蛊惑是母爱成为伤害根源。俗话说“虎毒不食子”,是什么让一个慈爱的母亲变得如此残忍,亲手将自己的孩子推进“火炕”?根本原因就是受了李洪志歪理邪说的蛊惑,受了法轮功邪教的精神控制,生活中的困难与磨难,让她们选择在法轮功不理邪说中寻求精神寄托,愚蠢的相信“极乐世界”的美好,为所谓“圆满升天”走上了自焚之路,成为法轮功邪教的牺牲品。毫无疑问,刘春玲、郝慧君两位母亲也是很爱自己的女儿的,想把最好的给她的女儿,当她们认为法轮功对人有益时,就诱导女儿也跟着习练,并跟着一起自焚。然而现实带给她们却是伤害毁灭和残酷。由于两个母亲愚昧,对法轮功的痴迷,最终夺去了刘思影年幼的生命,毁掉了花样少女刘果的一生。如今,已醒悟了的自焚事件的幸存者,郝惠君坦诚地诉说了她的感受:“我对这件事非常后悔。当时就是到了痴迷状态,人到了那个程度,就不能控制自己,失去了正常的判断能力。”
 
  自焚前后的陈果  
  母爱本是神圣的,是法轮功的歪理邪说使之变得残忍、扭曲,并且成为毁灭女儿幸福的的罪人。“前事不忘后事之师”,希望那些仍痴迷于法轮功的母亲以此为诫,早日摆脱法轮功的精神控制。

自焚事件应成为对“邪二代”的警示



  2015年12月22日,美国基督教福音派门户网站patheos.com登载文章,推荐了温妮·考克西斯(Vennie Kocsis)的自传《邪教孩子》(Cult Child)。作者以在“上帝运动”邪教中的亲身经历,讲述了邪教对儿童身心残害的真实故事。从温妮·考克西斯(Vennie Kocsis)自传中的遭遇看到,邪教是世界性问题,“邪二代”问题是邪教问题中更深层的问题。
  与在天安门自焚事件中受害的邪教孩子刘思影、陈果比起来,温妮·考克西斯(Vennie Kocsis)算幸运的了。起码,温妮·考克西斯(Vennie Kocsis)在被邪教“上帝运动”控制中只是身体受虐,经过艰辛的过程,终于逃离了邪教控制,并写下自传——《邪教孩子》。如果说《邪教孩子》是对“邪二代”问题的一种揭露,那么,天安门自焚事件更应该成为对“邪二代”问题的警示。
  “天安门自焚事件”虽然过去了15年,人们却不会忘怀。2001年1月23日,是中国传统的除夕佳节,万家团圆辞旧迎新,人们沉浸在欢乐、祥和之中。中央电视台一条爆炸性新闻,让全国乃至世界人们震惊——7名法轮功人员以自焚的方式追求“圆满”,造成三伤两死的惨剧。人们忘不了缠满绷带的刘思影在积水潭医院手术台上孱弱的声音:“妈妈救我……”也许,人们只记得天安门自焚时的大学生陈果,却不知现在不人不鬼的陈果。尽管陈果在慈善家陈光标的资助下,在美国经过半年的整容手术,尽管术后戴着一顶宽沿帽子,依然没能掩盖住那张被烈火肆虐过的狰狞的脸,更揪心的是,那双灵巧的手再也不能弹起她心爱的琵琶。如果,陈果想写自传,肯定比温妮·考克西斯(Vennie Kocsis)写的《邪教孩子》更有刻骨铭心的记忆和感触。
  人们也不能忘怀天安门自焚事件。天安门自焚事件应该成为邪教问题的警示,更应该成为“邪二代”问题的警示。据中国反邪教协会数据,我国的邪教组织有20多种。事实上,还有一些“疑似邪教”。每个邪教组织里面,精神控制着多少成员,每个受控的邪教成员背后都有家庭、孩子。每个邪教,都不会停止其拉人入教的行动,甚至将伸出的魔爪,染指邪教成员不谙世事的孩子。法轮功头子李洪志要弟子发展“小弟子”,说“小弟子慧根好,无执着”;全能神邪教鼓励孩子听教,邪教成员总是有意带着孩子参加聚会,让孩子从小耳濡目染……据网上报道,2015年暑假期间湖南宜章县处置一起实为“传教”的“非法夏令营”,70多名学生得到及时解救。这些学生的父母都有“信教”基础。央视正在播放的反邪教警示教育题材影视剧《忏悔之门》中,那个“灵名”叫“成全”的妇女,逼迫女儿“信主神”,每天不是读书、写作业,而是读“见证”,抄“歪理邪说”,希望女儿不用读书只需“祷告”就能考出好成绩。这虽是电视剧,但却是邪教家庭的真实写照。
  “邪二代”,已经是当前社会的一种现象和问题,也是社会应该要去碰触的一种痛楚。“邪教孩子”很多都会跟随父母信邪教而辍学,使得孩子的传统道德、世界观、生命观、理想信念产生严重的误导,也使孩子的人格、心理、交际能力产生极大障碍。如果随着时光流逝,人们已经忘记了15年前天安门自焚事件中的邪教孩子刘思影、陈果,那么,不应该忘记一年前发生的“招远全能神杀人案”中围殴无辜妇女致其死亡的邪教孩子张航(1996年生)及其弟弟(当时十一二岁,为保护未成年人,这里免写名字)。招远事件中的张航(1996年生)及其弟弟都是在父亲张立冬和姐姐张帆的威逼下,辍学加入信“全能神”邪教的行列。这些“邪教孩子”都应该成为对“邪二代”的一种有力警示。
  如何让天安门自焚事件成为对“邪二代”的一种有力警示?一是为了这个不能忘却的记忆,我们要加大对“天安门自焚事件”的纪念力度,如举“天安门自焚事件办周年祭”活动。可喜的是,以反邪教见长的《凯风网》不辱使命,每年都会在“天安门自焚事件”纪念日期间,组织作者撰写警示力强的文章;近日来,成果原所在学校——中央音乐学院、刘思影曾就读的小学——开封市苹果园小学都开展了反邪教叫警示教育和座谈会。二是可邀请当年参与自焚的几名当事人做电视节目,让当事人现身说法。三是各中小学校要以陈果、刘思影等“邪教孩子”的惨痛教训为例子,对孩子打好“预防针”,提高孩子对邪教的免疫力;四是呼吁把“天安门自焚事件”或陈果、刘思影写入中小学教材……
  天安门自焚事件,是一个不能忘却的纪念;纪念,是为了一种警示;警示,是让悲剧不再重演……

“1·23”自焚事件背后的“321”


  2001年农历除夕,7名来自河南省开封市的法轮功痴迷者在李洪志妖言的蛊惑下,在北京天安门广场点火自焚,两人被及时发现制止,一人当场被烧死,4人严重灼伤,面目全非。这就是震惊中外的“1·23”天安门自焚事件。如今,“1·23” 自焚事件已过去15年。然而,这段痛苦的经历却一直让国人记忆犹新。再回首,笔者认为可以用“321”来总结这一惨案----3个支离破碎的家庭,2段戛然而止的青春和1个披着“狼皮”的邪恶教主。
 
  3个家庭支离破碎。母亲靓丽知性、工作稳定。女儿清纯漂亮,就读艺术院校,学业优异、前程无忧。然而,这一切法轮功的思想荼毒下,灰飞烟灭。被自己亲自点燃的邪火严重烧伤,郝慧君的头发、眉毛、鼻子、嘴唇和耳朵都没有了踪影,眼睛也让烧化的皮肤粘连住,只有右眼还残留一个小洞,双手也不翼而飞。女儿陈果也随其毁容破相、自毁前程,和这对母女一起沦陷的还有那个曾经幸福和谐、前途无忧的家庭。郝慧君练习法轮功的初衷是,“有病治病无病健身”,假如最后有机会“圆满升天”成为“佛道神”,那就是额外奖赏。然而,郝慧君做梦也想不到,修炼法轮功不仅没有“治病健身”,反而害得自己的家庭支离破碎。
  同样,在“1?23”自焚事件中毁掉的还有王进东一家。王进东本是一名生意人,靠着勤劳肯干和头脑灵活,王进东和妻子经营一家旅游品商店,在旅游旺季一个月有万余元的收入,一家人生活得有滋有味。然而,这些幸福随着修炼法轮功就戛然而止。相反,在李教主的教唆下,亲情开始冷漠,开始放弃生活一心走向“圆满”。更可悲的是,“猜到爸爸自焚后,王娟母女俩一点也不担心,更没有丝毫的悲伤,“冷静”地看着爸爸嘶嚎的视频。最终,一家三口分别以社会公共秩序被劳教、判刑,家庭支离破碎。一个幸福的家庭,走到如此境遇,真令人痛心疾首。
  而在“1?23”自焚事件中更惨的是刘春玲一家。母亲刘春玲被烧死,女儿刘思影全身烧伤达40%。虽经北京积水潭医院全力抢救,终因伤势严重于不幸死亡。这也最终验证了那句话---修炼法轮功,不会让你功德圆满,反会令你家破人亡。
 
  2段舞动的青春戛然而止。童年是靓丽的,童年也是丰富多彩、色彩斑斓的。同样,童年也是稚嫩的、不设防的。正是看到这一点,法轮功拼命向祖国的花朵频频下黑手。刘思影从小多才多艺,聪明活泼。在学校跑步比赛中获过奖,参加演出的集体舞《幸福快车》获全校文艺汇演二等奖,被评为全校护牙标兵……思影还特别富有爱心。喜欢音乐和小动物。但即使是这样一个天真无邪的小姑娘,法轮功也不放过。2000年3月,在妈妈刘春玲的影响下,她开始读邪教书籍,练习邪教功法。缺乏成熟判断的她认识了和她妈妈一起练功的练功者。这些人常常夸她聪明,能在“天国”里当“法王”。然而,只有12岁刘思影终究没有成为“法王”, 而是在“火烧不着你,只从你身上过一下。一瞬间就到了天国”的引诱下,青春消逝、让生命终止在李洪志的魔咒里。
  同样,青春因法轮消逝的还有中央音乐学院陈果。自焚时,青春靓丽的陈果年仅19岁。这场邪火,不仅让陈果曾经美丽的容颜尽毁,而且双手永远残疾,一只眼睛永远失明……。更可恶的是,法轮功不仅毁了她的容貌,更让她告别了自己心爱的琵琶,让陈果的青春戛然而止。
 
  1个披着“狼皮”的邪恶教主。李洪志及法轮功自称是“真、善、忍”的奉行者,是“宇宙最高特性”的代表,是“佛法修炼徒”,承担着“拯救”“不断下滑的社会道德”的“重要使命”,但法轮功满嘴“仁义道德”的虚假伪装,都在“1?23”邪火中被烧的一干二净。让人不得不问李主佛,“你怎么不让你的女儿去“天国当法王”?你怎么不让你老婆去自焚殉教?”3个圆满的家庭支离破碎,2段舞动的青春戛然而止,让全世界都看清了李洪志的真面目---1个披着“佛皮”的邪恶教主,一个满嘴谎言的造谣分子。只是“害人者终究会害己”,披着“佛皮”的李教主,也终究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让“1·23”自焚事件成为法轮功灰飞烟灭的墓志铭。(鲁林)

“自焚”注定是抵赖不掉



  又是一年过去了,震惊世界的“1·23”自焚事件,无论法轮功如何巧舌相辩、百般抵赖,对于幸存者和受害者造成的伤痛是无法用时间来抹平,更不会因时光的流逝被淡忘。法轮功泯灭人性、残害生命,时光在检验一切,“自焚”惨剧刻骨铭心、丧尽天良,着实点中了法轮功的死穴,任何时候法轮功注定抵赖不掉“自焚”事件的罪责。
 
  2001年“天安门自焚”现场
  一、弟子之死使“自焚”元凶越发清晰
  李洪志及其法轮功披着宗教的外衣,打着“健体强体、包医百病”的幌子,煽动修炼法轮功就能“开功、开悟、圆满飞升”,修成“金刚不坏之身、灵魂不灭”,成为“佛道神”;蛊惑弟子“放下生死就是神,放不下生死就是人”。致使无数法轮功练习者有病不治,拒医拒药,甚至采取极端方式,自杀、自焚犹如飞蛾扑火最终走上不归路。“1·23”自焚事件法轮功痴迷者王进东、刘葆荣等7人“放下生死”在天安门广场集体自焚,结果是2人被及时发现制止,刘春玲当场被烧死,4人严重灼伤。其中,小女孩刘思影在医院死亡,年仅 12 岁。大法弟子不明不白无端死亡,让人感到无比的悲伤。
  时至今日,弟子死亡一如既往,多数还是非正常死亡;特别是那些骨干弟子接连不断死亡,有些还落得个秘不发丧。大法弟子本当是“金刚不坏”之躯,“地狱除名”摆脱生死轮回,却是“神”活不过常人。如:美国“新唐人电视台”编委会新闻中心负责人李国栋、法轮功在医学界的“领军人物”封莉莉、“科学家”刘静航,还有韩振国、江庆贵、陈文禄等骨干弟子均60岁没到就死亡。长期担任法轮功下属一重要组织的负责人李大勇,“三退”保平安非他莫属,因急性肝坏死病亡,享年50岁。“佛亲”李继光是师父李洪志亲妹夫,即使特批秘密住院治疗,也还是没能保住性命,死时只有49岁。“西人弟子”兰多,替法轮功奔波宣传并创作和演奏多首歌曲,因突发心脏病在家去世,也不过67岁。去年8月,李洪志的亲信澳门法轮功头目林逸明因患结肠癌,其家族平均每年都要向法轮功捐出上百万元,李洪志视其为各地法轮功负责人中的模范,还为他“发功”治疗,也很快死亡。
 
  部分已死亡法轮功骨干
  活生生的死亡现实,血淋淋的自焚惨剧,正是那些“精进”的大法弟子,用生命的代价,驳斥了李洪志编造的歪理邪说,无时不在警示李洪志就是“自焚”事件的极力鼓动者和幕后元凶,李洪志及其法轮功的邪恶面目,随着弟子的不断死亡也将变得越发清晰明了,习练法轮功只怕是等到地老天荒也不可能“圆满飞升”、“成仙成佛”,给予弟子的只能是早早的死亡。
  二、弥天之谎让“自焚”惨剧无法抵赖
  2001年1月23日,这是永远也不会忘记的一天,来自河南开封籍的7名法轮功习练者在天安门引火自焚,上演了一场震惊世界、情形惨烈的自焚惨剧。事件发生后,李洪志及其法轮功组织为逃避罪责,极力掩盖事实真相,撇清与“天安门自焚”事件的关系,否认自焚参与者是法轮功弟子,动用一切可能动用的宣传工具,无耻狡辩抵赖;还倒打一耙抖出所谓“疑点”为“卖点”,用“天安门自焚”时间相关录像资料采取剪辑、“特写”、解说等,煞费苦心的把“1·23”自焚事件改变成电影《伪火》,栽赃诬陷中国政府,煽动法轮功练习者对政府的仇恨情绪,并作为长期向社会造谣惑众的道具。
  真的假不了、假的也真不了,在外媒记者的及时录像里揭穿了自焚真相,受害的大法弟子王进东等人也交代了自焚事件是在李洪志歪理邪说蛊惑下组织实施的,部分权威媒体在调查后发出了正确的声音;“1·23”自焚事件事实清楚、证据确凿、不容抵赖。邪教法轮功不甘罢休,为转移视线、骗取同情,使出全身解术,歪曲事实、造谣造假与《伪火》遥相呼应又可谓是“相得益彰”。2006年3月,法轮功组织无中生有抛出了“苏家屯集中营”话题弥天之大谎,称“中国沈阳苏家屯有一个秘密关押6000名法轮功学员的集中营,当局对他们挖肝摘心,活摘器官后扔进锅炉焚尸。”并刊登了所谓“焚尸炉”的照片,骇人听闻,蓄意诋毁中国政府,抹黑中国形象,已经到了丧心病狂。后经国内外媒体、官员到苏家屯进行了实地调查,都公开指出所谓的“活摘器官”纯属捏造。所谓的“苏家屯集中营”是位于沈阳苏家屯区的辽宁省血栓病中西医结合医院,是中国中医治疗血栓病的权威机构,在当地被简称为“血栓病医院”。一直以来,法轮功栽赃污蔑、说谎成性,从未因受害者的血泪控诉而有所收敛,反倒是变本加厉。在南京塑料四厂因丙烯管道泄漏引发爆炸,造成13人死亡、120人住院治疗;法轮功在毫不了解事件真相的情况下,以大量“假照片”渲染南京爆炸事件,大肆进行炒作报道,恶意攻击中国政府。无独有偶,山东省青岛市警方破获的一起法轮功案件,编造所谓“酷刑迫害”,以嫌疑人陆雪琴为首的16名法轮功成员,他们编排真人模拟演示,伪造法轮功人员在监狱遭受“酷刑迫害”的照片,以假乱真、混淆视听,以迎合西方“主子”,维持其生存空间。
 
  辽宁省血栓病中西医结合医院
  天理昭昭,是非自有公论,“1·23”自焚事件法轮功矢口否认、百般抵赖完全是徒劳的,幸存者、受害者的肉体和精神伤痛,成为揭露法轮功残害生命的铁证;法轮功谎言连篇、重蹈覆辙,自“伪火门”之后,“九评门”、“活摘门”、“三退门”、“求救门”、“照片门”、“酷刑门”等等,简直是五花八门,一个个被戳穿,谎言碎成一地,充分暴露了法轮功的邪恶本性,谎言连篇终究是无法抵赖“自焚”的事实。
  三、罗斯之书将 “自焚”事实昭然天下
  去年初,美国著名邪教问题研究专家瑞克·艾伦·罗斯先生,在“1.23”自焚事件14周年来临之际,推出了一本揭秘世界范围内邪教的新书《邪教:洗脑背后的真相》,书中详细介绍了许多臭名昭著的邪教,披露了许多鲜为人知的涉邪教案细节,其中重点提及法轮功,还原了2001年法轮功邪教人员天安门“自焚”的真相;新书的出版发行抢手热销,将“1.23”自焚事件的事实真相昭然于天下,在境内外掀起了反邪教热潮。
 
  瑞克.艾伦.罗斯先生实地专访与郝惠君合影
  罗斯先生从事反邪工作长达30多年,参与了约500个邪教干预案件,为法院审理涉邪教案件提供专家庭审供词,并在世界范围从事邪教相关工作。他的新书解密了邪教的洗脑过程,其结论也是在对科学教派、法轮功等邪教受害者的大量实证剖析基础上完成的。书中用两个章节专门对中国本土产生的法轮功做了分析,认为法轮功完全符合邪教定义的核心标准,揭露了法轮功人员集体自焚是邪教危害社会的滔天罪行。为确保案例真实,罗斯先生曾多次亲自赴河南省开封市实地采访了“1.23”自焚事件的幸存者——郝慧君和陈果母女;并于2011年1月5日在“邪教新闻”网站上发表他对这两名天安门自焚事件幸存者的专访,用文字及图片真实地记录了她们的现状以及她们反对法轮功邪教的心声。新书饱含着作者无限的同情,在卷首语中罗斯先生深情写道,编撰这本书希望“谨以此书献给郝惠君、陈果以及所有已经脱离邪教、重享精神自由的前邪教信徒们。”
  罗斯先生是地地道道的美国人,其学术观点不带任何偏见。以他所从事的工作和其地位,对认定“1.23自焚事件”是法轮功弟子受李洪志歪理邪说驱使所为,极具有公正性,其权威独特的见解坐实了李洪志就是自焚事件的真凶,并将李洪志及其法轮功邪教永远钉在践踏人类文明与正义的耻辱柱上!

琵琶才女陈果还能挺起来吗(图)



  有一个很凄美的传说,一个与火有关的美丽神话--凤凰涅槃,欲火重生。传说中的天方国,有一对神鸟,雄的为凤,雌鸟为凰。满五百岁后,集香木自焚,复从死灰中更生,从此鲜美异常,不再死。
 
  神话传说只能是人们对美好生活的向往和善意的描述,如果被恶人有意的利用和引诱,就可能酿成人世间的悲剧。青春靓丽的琵琶才女陈果在其师父李洪志“圆满”“走出去”的蛊惑下,和其母亲郝惠君等人在天安门广场点火自焚,走了一趟鬼门关,亲自尝试了一次“凤凰涅槃”,被新手点燃的大火烧得体无完肤后,那真实的痛苦才真真实实地让陈果们懂得水火无情的道理,也才明白凤凰涅槃只是一个传说,她的行为只能算是飞蛾投火,万劫不复。一个错误的、糊涂的选择,使陈果从此由人变成了“鬼”,由青春美丽的开心果变成了浑身疤痕、悔恨终身的“活木偶”。这一切的一切都是由她视为神灵的师父李洪志和她亲爱的妈妈郝惠君一步一步引进了法轮功而造成的震惊世界的惨剧。
 
  自焚后严重烧伤的陈果接受治疗    接受法轮功信徒顶礼膜拜的李洪志宣传图片
  我没能目睹自焚前陈果的靓影,看到她弹奏的美妙音乐,却真实地见到过自焚后她那惨不忍睹的身躯,听到她有点露风的叙述,望着她结满伤疤的本该婀娜多姿的少女,根本无法把她与花样少女有一丝丝联系。我真心地为她几乎骷髅般的模样锥心地痛苦,更痛恨那把陈果推进痛苦深渊的罪魁祸首李洪志和糊涂的妈妈郝惠君,同时更懂得生命的珍贵,更懂得生命的美好。生命是珍贵的,是属于自己的,甚至生养的父母都无权剥夺。
  从小到大都是妈妈乖乖女的陈果,在做音乐教师母亲郝惠君的精心培养下一直徜徉在音乐的殿堂,被教过她的老师们都夸她天资聪敏。陈果也是和其他伙伴一样,有过快乐的童年和少年,也有许多要好的小伙伴,也享受过和常人一样的夸奖和掌声,也有一个幸福的家庭。
 
  陈果和妈妈郝惠君开心地笑着。
 
 
  陈果(左一)与同学们在一起。           陈果(右四)在演出后与老师同学合影。
 
  陈果(右一)是老师的得意门生。陈果被推荐参加银河艺术团赴新加坡访问演出。演出剧照。
  陈果对曾经度过的美好岁月是多么向往,还羞涩地谈起她在初中时还不能算初恋的一段恋情,而正处于怀春少女阶段的她虽然面目全非,但那颗被严重烧伤皮肤裹着的和正常人一样的心脏和大脑,又多么盼望能够过上和正常人一样的平平常常的生活,这最基本也是最简单的要求对从地狱之火中活过来的陈果来说,是多么的艰难啊,甚至成了一种奢望!
  号召信徒们做“好人”的李洪志不仅不痛改前非,到目前为止,这个狂妄自大的“宇宙主佛”连自己犯下的罪行一点反悔的意思都没有,甚至连誓死跟随他的信徒都不敢承认,还在无耻地为自己狡辩,为自己解脱。但世间自有真情在,虽然口口声声叫喊“真善忍”号召信徒“做好人”的李洪志至今没有做过一件让世人看到过的善事和好事,陈果却得到了真正乐善好施的好人陈光标伸出的援手,资助陈果做整容手术,为陈果架起了新生的桥梁和希望。
 
  现在的陈果在政府、社会的关心帮助下,已经从李洪志法轮功种下的梦魇和抑郁中走出来,逐渐地恢复了平静,在护工和亲人们的精心照料下,生活上基本能够自立,也开始写字看书,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据说,陈果对自己以后的生活已经有了信心,勇敢地面对现实,写点东西,比如写点以前的经历。
  琵琶才女在恶魔的引诱下,误入歧途毁了灿烂的前程,但她在好心的帮助下又重新站了起来,失去了双手的她虽然不能再为人们弹奏美妙的音乐,但她要拾起笔来,去书写自己艰难的人生。这个不幸而又幸运的儿呀,我们为你加油,为你祝福,坚强果,你一定能挺起来!

法轮功天安门自焚策划者刘云芳的“功中状态”



  刘云芳一声不吭地坐在自己的床上。旁边的小凳上,还坐着两个年轻的服刑犯,专门看护着他,也不说话。因为身体不好,在别人都去收拾菜地或搞绿化的白天,刘云芳就只是在自己的牢房里静坐着。偶尔走动,也要人搀扶。

  牢房里很静,连空气都要凝固了似的,只有门口柜顶上小玻璃缸里的那条金鱼,偶尔游一下。就像刘云芳的思绪,也许是因为病,也许是因为悔恨,也许是因为痛苦,也是那么地沉寂。当再次提及天安门自焚案时,刘云芳大脑中那条记忆的“小鱼”,才开始慢慢地游动……

  那一天,是2006年11月15日。在郑州监狱。


  2001年天安门“1.23”自焚案发生以前,刘云芳在开封修炼法轮功的群体中有很高的声望。因为从1995年修炼法轮功,到1996年,刘云芳身上就出现了“非常可观”的“现象”。

  “我上街去买东西,……过去是李洪志,回来是李洪志。……我洗把脸,镜子里面李洪志对我笑了,笑得眼睛都睁不开了。”刘云芳,2001年天安门“1.23”自焚案的主要策划、组织、参与者,想起当年自己修炼法轮功的情景依然印象深刻。“后来在店里上班,它出来这样一个现象来:我自己能看我自己。我自己看我自己不是我自己了,是李洪志看我笑了。我能透过自己看到是这样了。”

  刘云芳是这样描述他看见自己身体的情形及所悟的:

  “它非常非常之高。这宇宙多大它都多大。它身上发出无量的佛光。”

  “这个现象在我身上有半个月不去,睁眼闭眼看得到。”

  “李洪志说这个宇宙有两个极,非常远。可是,你进去,你的身体好像‘呜’地一膨胀,跟这宇宙长得一般大,天衣无缝地。”

  “我悟到我是众生、众生是我。”

  “我那时悟到我是宇宙、宇宙是我。”

  刘云芳的这些“现象”得到了开封法轮功同修们的羡慕和肯定。王进东,天安门自焚案的另一策划、组织、参与者,也是其中之一。2006年,王进东的妻子何海华在回忆天安门自焚事件时还说,她在听到王进东提出刘云芳悟出要去天安门自焚、自己也要参加时,曾指责王进东过于听信刘云芳。王进东当时激动地说,“那人家老刘(刘云芳)就是修得高!”

  事实上,类似于刘云芳的这些“现象”以及梦境是法轮功极力宣扬和肯定的,是法轮功修炼者“悟”与“切磋”的主要内容之一,也是他们感受李洪志勾画的美好天国与点化他们的重要途径之一。这一点,在法轮功的《明慧网》上始终体现着。所以,当刘云芳做了“那个梦”后,他和开封的一些同修们就坚信,那就是师傅李洪志在以这种形式点化他们,要他们去天安门自焚。

  “那是2000年,我正上班的时候,它出现了一个怪现象,就愣不神跟做梦样,我自己步行上了北京。上北京后在天安门外喝足了汽油。喝足汽油后呢把那汽油浇了一身哪儿都是,……这是在梦里面出的状态啊。”刘云芳说他“自焚”后,“……火是越着越旺越着越旺,壮、壮、壮、壮、壮……中间出一个佛光万丈的觉者,是个大觉着在那坐着呢,佛光万丈。”

  “要是一个徒弟,要是不是泛化现象,要是真的,”刘云芳说,“徒弟都这样了,那师傅更行!所以说我是,我去自焚,那这种东西肯定是真的!”

  “我们为什么上天安门去自焚呢?我们是用行动向群众、向中国人证明这个法是真的!”刘云芳说。

  很快,刘云芳这个自焚的梦就在开封修炼法轮功的群体中传开了,并得到了响应。

  然而,2001年1月23日,当王进东、陈果、郝慧君、刘思影、刘春玲在天安门自焚时,刘云芳,这个最早梦到并悟到要以自焚的形式正法的法轮功修炼者,却并没有点着火,在要自焚的过程中被警察救了。

  而刘春玲当场就烧死了。不久,刘春玲年仅12岁的女儿也死在了医院。陈果、郝慧君被烧得不成人样,均双手截肢。王进东也被烧成重伤。

  后来,刘云芳与王进东同被关进了郑州监狱,在同一楼,同一层。每天,看见王进东那一张被烧伤的脸,不知道刘云芳会有什么想法。

  但是,刘云芳明确表示,他对郝慧君及陈果母女充满了负罪感。“我那个梦的事对她是有影响了。这个责任我是脱不了脱不开了,真的,我现在负罪感可厉害。”刘云芳说,“要是我能死了能把她们换回原来的身体,我真去!”
     
  刘云芳,天安门“1.23”自
焚案的主要策划者、组织者、
参与者(2006年摄)
  刘云芳说这句话时很激动。

  “按李洪志说的,在人间不出间,能在人间修佛,是不是?总想去试试,这一试试出这样了。”刘云芳说,“唉,我要是在家不练法轮功,我永远都不会犯罪,我敢说我下辈子都不会犯罪。我非常热爱我们的国家可以说是,我没想到一练法轮功练成这样了!”     

王进东一家在“1·23”自焚事件前后的经历(图)



  我叫王娟,女,生于1979年,大专毕业,现在开封市花井幼儿园作幼教工作。父亲王进东,生于1951年,原开封市矛盾集团车队职工,由于习练法轮功受李洪志“放下生死、走向圆满”等妖言蛊惑,组织参加了“1·23”天安门自焚事件,被严重烧伤。母亲何海华,生于1954年,开封内衣厂退休职工。我们一家三口都习练法轮功,曾经极度痴迷,并深受其害,后来在政府和社会各界的帮助下,我们都认清了法轮功的邪教本质,和法轮功彻底决裂。

  往事不堪回首……

  父亲很有经济头脑,我们家于1992年以2000元起步在开封铁塔公园开了个旅游品商店,后来商店搬到了御街,父亲跑进货,妈妈搞销售,生意很红火,在旅游旺季一个月有万余元的收入,一家人生活得有滋有味,日子就这样一天天地平静地过着。

  可是好景不长,这样美好的生活被法轮功打了个粉碎。1996年10月份的一天,薛红军给了父亲一本《转法轮》,说练了法轮功“有病治病无病健身”,最后还能“圆满升天”成为“佛道神”,父亲文化不深,很快就被迷上了。他认为法轮功是好东西就传授给我,后来妈妈也加入到了练功的行列。因为练功无暇顾及生意,爸爸和妈妈商量把生意转让给了好朋友李太生,从此我们一家就一门心思练功了,彻底陷入了法轮功。

  1999年7月22日,国家依法取缔法轮功,我们一家都想不通,很苦恼,是继续练下去还是就此不练了?爸爸妈妈不断地外出和原来的功友们私下交流切磋,最后决定还要练。有时一家人就关着门练功,有时在家里切磋交流李洪志的新“经文”,我还记得2000年6月份李洪志发表的《走向圆满》这篇“经文”,就是要求习练法轮功的人员要走出去“弘法”,我们一家人决定也要走出去跟上“弘法”进程,可不能被淘汰了。2000年12月,我们准备了一个4米长的横幅,要到天安门打横幅,晚上7点我们坐上火车,第二天5点天还没亮就到了北京,我们打车到天安门附近下车,然后步行往广场走。刚到纪念碑北侧打开横幅,警察就过来了,我们就被带到了天安门派出所。爸爸后来说他当天就被放了,我和妈妈由于当时中法轮功的毒很深,态度很顽固,被送到了开封市看守所。

  2001年大年初一晚上,人有来问妈妈我爸爸有什么特征?是不是出过工伤?妈妈说爸爸18岁那年修理机器时左手的食指、中指都被机器切断了一节。那人一走,我和妈妈都猜到爸爸肯定出事了,是自焚了,肯定毁容了,所以来问爸爸的特征。因为妈妈知道爸爸和刘云芳进京看过地点,说过要到北京自焚的事。这时我们还不知道参加自焚的一共7人,其中2人自焚未遂,1人当场死亡,4人重伤。猜到爸爸自焚了,是死是活,我和妈妈一点也不担心,更没有丝毫的悲伤,当时我们的思维很扭曲,被法轮功歪理邪说控制着,根本认识不到自焚对爸爸的伤害有多大。大年初四,警察把我们带到了一间屋里,一进门看到包括中央电视台在内的来了很多记者,采访的人说爸爸自焚了,由于我和妈妈前几天就已经猜到了,所以我的脸上还带着微笑,就对记者说俺为爸爸感到自豪和骄傲。后来在电视上看焦点访谈,看到爸爸自焚时的镜头,虽然无情的火焰使爸爸面目全非了,但是爸爸的声音,姿态使我一眼就认出来了,爸爸坐的那个位置正是我们一家去打横幅的那个位置。

  由于我和妈妈进京打横幅扰乱了社会公共秩序,政府依照劳动教养条例给予我们两年劳动教养的处罚,随后就送我们到了河南女子劳教所。劳教所里的环境很好,警察很文明,这让我很吃惊,因为法轮功媒体说这里有水牢,人都被打的没有了模样,我的所见所闻和法轮功媒体上说的根本不是一回事,感到法轮功没有说真话,是在骗人,这时我就开始对法轮功产生怀疑了。在这里我遇到了常素珍阿姨,以前练功时就听说过她,她给我做思想工作,让我明白了法轮功是邪教。这时候我心情才开始难受了,想到了爸爸自焚的事,一下子感到脑子一片空白,这时我很想知道爸爸的情况,警察对我说爸爸正到医院接受治疗,已经渡过了危险期,我心里开始担心爸爸了。

  转化后,劳教所干警让我做妈妈的转化工作,妈妈根本不相信我转化了,说俺妞俺还不知道,她不会转化,剥她三层皮她都不会转化。一见到我,一听我说,妈妈知道我确实是转化了,在我的劝说下,妈妈也转化了。因为表现好获得了两次减期,总共一年就出来了。

  2001年11月,那是深秋的一个早上,秋高气爽,自由的空气沁人心脾,我换上了小姨给我买来的毛衣,对着镜子认真打扮了一下,当我们走出河南省女子劳教所时,远远看到男朋友早已在那里等候,向我招手,外面的天空真的很蓝很蓝。我们一起回到家里,出来迎我们的是白发苍苍的奶奶,缕缕白发伴着走路晃动的身子飘动着,让我看了很心酸,扶着奶奶进屋,我看到她的眼里溢满了泪水……

  回家几天后,我和妈妈一起到郑州监狱看爸爸,当第一眼看到爸爸的样子后,虽然有心理准备,但还是很震惊,昔日英俊的爸爸成了现在这个样子:面部、口唇、左耳、双手遗留烧伤疤痕……

  我心里很不是滋味,快步上前搂着爸爸说:“爸爸,我好想你啊……”,那一天,爸爸对我们谈了很多很多,也说到了他参加自焚的情况,爸爸在《愚昧·死亡·新生》一书中都说到过,这里不再细说。爸爸说回顾自己由愚昧走向死亡,又由死亡走向新生的整个过程,他彻底认清了法轮功的邪教本质!

  爸爸转化后,多次接受新华社、美联社、路透社、中央电视台等多家中外新闻媒体的联合采访,揭露了法轮功的邪教本质。

  爸爸说:“法轮功媒体造谣说我们三口人不是一家人,是政府安排的。真的是很可笑,开封很多人都知道我们是一家,并且都知道我们是练习法轮功才走到了这一步的。还造谣说自焚的人,政府给每个人10万块钱,后来涨到15万。这真的是别有用心,法轮功这是在推脱责任,怕暴露了他们的邪教本质。”

  造谣最多的是说爸爸的脸是假面具。一次有境外的媒体来采访,爸爸说:“有些说我这是假面具,有意识弄出来的。我说现在你们这些先生们、女士们为什么不提这个问题?因为你们看到了。”

  在境外法轮功的媒体上,将爸爸三张不同时期的照片拼在一起,说那是三个王进东。这三张照片,一张是没有自焚的,一张是自焚时的,一张是自焚后的,我都能看出这都是爸爸的照片。

  2002年4月17日,我作为中国妇女联合会代表,以组织参与天安门自焚事件的王进东女儿的身份,在日内瓦第58届人权大会上发言说:“我们一家人都曾痴迷法轮功。然而,法轮功总部却公开否认自焚人员是法轮功练习者,说自焚事件是中国政府策划的。我作为王进东的女儿,可以用事实告诉大家,我父亲当时为了所谓的‘圆满’,轻信了法轮功头目李洪志所谓的‘放下生死、抛弃执着’的鬼话,参与了自焚事件,结果给自己造成了严重的伤害。”

  在记者招待会上我还展示了与父母亲在监狱里的合影,照片上爸爸被烧伤的面部经过治疗已经基本得到了修复,但留下的疤痕依然清晰可见。

  法轮功说参与自焚的人是被人用钱收买了,请问又有谁为了钱连性命都不要了呢?

  2001年11月我们被解除劳教出来后,我和妈妈每个月都去看望爸爸,有时监狱举办活动,我们还在一起看节目、吃饭。爸爸爱好看书和抽烟,我们给他的钱,都用来买书和抽烟了。后来我结婚成家了,有了自己的孩子,有时还带着孩子去看他,爸爸抱着外孙非常高兴。2008年底,爸爸被保外就医,重新回到了我和妈妈的身边。

  我们一家的练功经历说明,谎言就是谎言,事实就是事实,任凭法轮功如何造谣,总会被历史澄清的,法轮功邪教最终不会有好的结果,李洪志不会有好下场。


王娟近照

救救我!——一名12岁儿童的悲惨遭遇



  她曾是一个人见人爱的漂亮女孩,同学们亲昵地称她为“开心果”。如今,“开心果”再也开心不起来。那张面目全非的脸和烧焦的小手告诉人们,她再也无法找回自己的快乐。
  1月23日下午,河南省开封市苹果园小学5年级学生刘思影,在痴迷“法轮功”的妈妈带领下来到天安门广场,点燃了身上的汽油。
  “火烧不着你,只从你身上过一下。一瞬间就到了天国。”
  “那是一个美妙的世界,你起码是个‘法王’,还有很多人侍候你。”
  一起练功的叔叔、阿姨的话仿佛又在耳边响起,那一刻,思影仿佛看到了“天
  国”。
  然而,火苗窜起后,一切都变了。钻心的疼痛和巨大的恐惧,使年幼的思影禁不住失声哭喊:“妈妈——” “叔叔,救救我!”
  她没有升入“天国”。经民警全力扑救,她被紧急送往医院。北京积水潭医院烧伤科诊断:热烧伤40%,合并重度吸入性损伤,头面部4度烧伤——也就是说,在片刻间,一个健康的年轻的女孩成了终身残疾。
  思影是个乖女孩。去年3月,在妈妈的带领和辅导下,她开始读李洪志的《转法轮》,练习“法轮功”。缺乏成熟判断能力的她认识了和她妈妈一起练功的练功者。这些人常常夸她聪明,能在“天国”里当“法王”。这次自焚,是她走火入魔的妈妈带来的,她自己,也受练功阿姨、叔叔散布的升入“天国”的蛊惑,渴望到“法轮世界” 当“法王”。
  1月27日中午,记者在北京积水潭医院烧伤病房见到了刘思影。工作人员说,思影和其他烧伤病人到烧伤科后,整个楼道弥漫着刺鼻的汽油和焦糊味。当时思影已处于休克状态,经过16个小时抢救,烧伤休克才得到初步控制。因刚刚做了植皮手术,思影的头部被纱布遮盖着,烧焦的左手无力地搭拉在胸前。看到这悲惨的情形,记者实在不忍向她问话,就请护士问了几个问题。
  思影想说话,因气管切开装了插管,显得费力,但发声仍然清晰。
  “你为什么要自焚呀?”
  “去天国。”
  稚嫩的童音从纱布下传出,让人难以同眼前的惨状联系在一起。
  “天国在哪儿?”
  “不知道。”
  “那是什么样的世界?”
  “美好的世界。”
  停了一会儿,思影说:“那里到处都是金子,通向天国的路也是金子铺的。”
  “为什么都是金子呢?”
  “练功的叔叔、阿姨告诉我的。”
  “你觉得自己能到那个世界吗?”
  “没想过。心性到什么层次,就去什么层次。”
  “怎样才能到天国呢?”
  “肉身留下,元神离开。”
  “什么是元神?”
  “不知道,每个人都有。”
  “你是怎么知道的?”
  “从《转法轮》上。还跟妈妈学。”
  “你为什么没有到那个世界呢?”
  沉默了一会儿,思影喃喃地说:“妈妈骗了我。”
  “还相信《转法轮》吗?”
  思影艰难地摇摇头:“不。”接着,她对护士说: “阿姨,你能帮我找妈妈
  吗?”
  “妈妈就在医院。”面对如此脆弱的生命,谁也没有勇气对她说出实情:在天安门广场的那次自焚事件中,思影的妈妈因伤势严重,已经死亡。
  “阿姨,我要唱歌。”说着,思影竟轻声哼了起来:“5月里,端阳到,汩罗江上好热闹,好热闹……” 这是思影最喜欢的一首儿歌《看龙船》。她说,她们班的同学都会唱。
  虽然看不到思影的脸,但我们能真切地感受到,歌声中,她又到了另一个世界,这个世界是真实的、快乐的,那里有她的同学、老师。
  思影多才多艺,聪明活泼:在学校跑步比赛中获过奖,参加演出的集体舞《幸福快车》获全校文艺汇演二等奖,被评为全校护牙标兵……思影还特别喜欢音乐和小动物。住院不久,医护人员给她买了一个音乐小熊。她听到音乐,高兴得不得了。
  儿歌唱完了,思影也累了。她轻轻对护士说:“ 阿姨,我饿了。”
  怎能不饿呢?除夕那天,她和大人一起忙着去“ 天国”前的准备,一天下来,她只喝了一小碗豆浆。如今,躺在病床上,因呼吸道严重损伤,她已经几天无法进食
  了。
  和许多孩子一样,思影也很贪吃。她的好朋友杨梦琳在作文《贪吃的刘思影》中这样形容她:“短短的头发,柳叶眉又细又黑,眼睛有点小,鼻子有点翘。她的鼻子可不同寻常,就算在十公里外烤羊肉串,她也能闻到羊肉串的香味。她的嘴巴小小的,却能把一个比她嘴还大的东西塞进去。”
  “思影,等伤好了,你最想干什么呢?”
  “好好学习,好好学习。”思影连说了两遍。
  是的,她爱学习,在班里,她的学习成绩总是名列前茅。寒假前,她做的手工艺品《睛雨花》,精巧、别致,受到老师、同学的一致称赞。
  如今,思影躺在病床上。医生说,她可爱的小脸再也不能恢复到从前,她灵巧的小手,每个手指都将可能面临截指。一个天真活泼的12岁女孩,就这样被邪教“ 法轮功”葬送了本该光明的前程。邪教的魔掌已悄悄伸向校园,不斩断这个罪恶的魔
  掌,还不知会有多少幼小的心灵遭受摧残。
  思影对未来充满了幻想,即使躺在病床上,也期盼着回到校园。去年班里组织“世纪龙”创新活动,思影曾说:“我们进入两千年,这是一个崭新的世纪,小草是新的,春天是新的,所以我们从春天开始,让一切都新起来。”
  春天就要到了,思影,一切还能新起来吗?
  新华社  2001年1月30日

自焚参与者王进东女儿的起伏人生



  编者按:2001年1月23日14时41分(中国农历除夕),正当中国人民喜迎新世纪第一个春节之时,7名来自河南省开封市的法轮功人员在天安门广场集体自焚,造成2人死亡,3人严重残废,全世界为之震惊。在“1.23”自焚事件七周年到来之际,凯风网推出“1.23”自焚案专题,再现历史真相,探访当事人,深入揭批法轮功邪教本质,欢迎反邪教人士积极参与,撰写稿件,发表评论。今天推出第一篇《王进东女儿王娟的起伏人生》。
  冬日的阳光照在操场上,暖融融的。一位秀丽的女教师带领孩子们在阳光下开心的玩耍,愉快的奔跑着,阳光下,她笑得特别灿烂,快乐凝聚在她的心间。她就是开封市花井幼儿园年轻女教师——王娟,“1.23”自焚事件参与者王进东的女儿,一个曾经的“法轮功”痴迷者。
  2005年1月19日,“法轮功”集体自焚事件参与者王进东的妻子何海华(左)、女儿王娟(右)及外孙在家中

  人生路上遇“妖魔”、去情弃学修“执着”
  1996年对于王娟来说是个多事之秋。当时,王娟正在开封大学学习日语,成绩非常好,在老师的帮助和自己的努力下,王娟考取了日本的一家学校,一年后,学业期满就可以直接赴日留学深造了。对于大学生来说,能够出国学习就预示着未来的人生路前程似锦,然而就在人生转折的关头,王娟却被“法轮功”撞了一下腰。在“法轮功”的迷惑下,她不顾老师苦口婆心的劝告和同学们苦苦的挽留,最后竟弃学专职修炼。

  事情还得从父亲王进东说起。1996年初,有一种叫做“法轮功”的东西,在古城开封悄然传播,一向喜欢气功健身的父亲王进东在朋友的介绍下也开始了“法轮功”修炼。一天,父亲带回家一本《转法轮》,“法轮功”把人的正常感情和欲望都叫作“执着”,要求练习者放下一切“执着”,去掉这些“执着”就可以圆满飞升,就可以成佛、道、神。好奇的王娟被书中所谓的修炼可以“圆满飞升”的说法所吸引。猎奇,是人类共有的天性,更何况正处在对人生充满幻想的王娟呢。中华民族,有着五千年悠久灿烂的文明史,有着神秘而深厚的文化底蕴。千百年来。他创造的种种奇迹令世界叹为观止,他涌现出的奇人奇事绝技奇观更叫人瞠目结舌,王娟就是把“法轮功”当作了神秘的功法进行修炼,修炼的目的就是要飞升。哪里想象得到,这种功法的怪理论,差点毁了自己的人生。人类是有情感的,亲情、友情、爱情等不同的情感像一条条纽带,维系着人类社会;人类是有追求和梦想的,人类的追求和梦想的不断实现,推动着社会向前发展。在这样的理论诱导下,许许多多的“法轮功”修炼者都在想尽办法的去掉各种执着。王娟也不例外,也在努力按照法轮功创始人李洪志的要求,努力去除一切正常人的思维和感情,向着修炼成"神"的目标努力着。

  修炼前,王娟不仅学习好,而且是个喜欢舞蹈、唱歌、活泼可爱、勤奋好学、性格开朗的女孩,随着痴迷程度的加深,王娟渐渐的变了,为了达到李洪志所说的修炼人的标准,王娟尽力地压抑着自己的情感,因为按照李洪志的修炼理论,‘情’是练功要修去的‘执著’。这个原本可爱、懂事的女孩,竟然多次对爸爸说,“表面上你是我爸,但是说不定我元神的年龄比你还大。”此时的王娟早已深陷“法轮功”的痴迷中,在她眼中父女关系早已被“法轮功”修炼者之间的功友关系所取代。“我甚至认为爸爸不再是生我养我的父亲了”回忆起当时情形,王娟说。对爱情的态度也随着“法轮功”的修炼,大为改变。王娟有一个十分相爱的男朋友,修炼前,每当看到这对青梅竹马的小恋人手牵手漫步街头,人们都会投来羡慕的目光。可是,按照修炼“法轮功”要求,对爱情的执著也是修炼路上的绊脚石。王娟想办法,找借口不与男友见面;即使见面,也要时刻提醒自己远离他,怕他跟自己亲近,影响了自己的修炼。令常人啼笑皆非的是王娟曾经有过一次“飞升体验”。一天晚上,王娟主动找到男友,自己在心里与他默默告别之后,同一些“法轮功”痴迷者坐在夜空下等待师父李洪志来接他们“飞升”成仙。结果当然是这些虔诚的弟子望穿秋水,却难觅李洪志大师的芳踪。师父没有来,也不可能来。痴迷的王娟丝毫没有责怪大师的意思。有的只是:这是师父的考验;我还不够层次;要继续向内找等等想法。按照李洪志一切“向内找”的理论,继续在自己身上找还有哪些“执著”没有去掉,经过苦思冥想,终于发现自己还有一种非常“执著”的东西——出国求学。

  一边是圆满飞升的诱惑,一边是自己心爱的学业,何去何从,王娟也曾犹豫过,但是,师父李洪志的经文“修去名利情,圆满上苍穹;慈悲看世界,方从迷中醒。”像一条罪恶的鞭子,驱赶着王娟痴迷的心灵,看来要做一个真正的修炼人,名、利、情,都是必需要修去的,王娟最终放弃了自己心爱的学业。就这样,一个勤奋好学,乐观向上的花季女孩,在法轮功修炼理论的诱导下一步步地不要亲情、远离爱情、直至放弃了学业。
图为2001年自焚者王进东之女接受采访时仍然对李洪志歪理邪说深信不疑

  冲出迷雾终觉醒,步履坚定任西东
  99年中国政府依法取缔法轮功后,痴迷的王娟一家三口,多次一同到北京进行所谓的“护法”、“弘法”。2000年12月19日,他们在天安门广场公然举出“真善忍宇宙大法”的横幅,参与违法活动。在李洪志《放下最后的执着》等经文的荧惑下,父亲王进东伙同刘云芳、郝惠君、陈果、刘春玲、刘思影、刘葆荣等六名法轮功人员在北京天安门广场集体自焚,不仅给自己身体造成极大的伤害,也破坏了这个原本十分幸福的家庭。(2001年8月17日,王进东被北京市第一中级法院以利用邪教组织故意杀人罪判处有期徒刑15年)

  2001年2月27日,王娟母女两人由开封转至河南女子劳教所继续接受帮教,在劳教所里,少不谙事的王娟仍是一片痴心求圆满,对干警们的帮教置若罔闻。王娟回忆说:“当时我想,自己已经为‘大法’舍弃那么多,亲友也为‘大法’吃尽了苦,如果放弃,他们的苦就浪费了。我只有不顾一切‘飞升’了,才能在天上照顾他们。”原“法轮功”习练者秦银泮等人与王娟一家关系密切,劳教所就安排她们与王娟见面,她们一见到王娟,眼泪就止不住地流下来。“孩子”一句亲切的称呼,打开了王娟的感情闸门,她投入了阿姨的怀抱,抱头痛哭,此后,她们又热情地为王娟安排床铺、倒水,并无拘无束的交谈起来。王娟的心理戒备消除了,她们用李洪志所谓的真善忍对照习练者到天安门广场闹事的事实,让她思考“‘好人’会不会扰乱社会治安?”“‘改生日、谎称“4·25”事件不在国内,是不是真’”….一番番透彻的话语,使王娟豁然开朗。这时,干警来到她的身边,语重心长地对她说:“回到大家中间来吧,我们都在热切地企盼着你回来”。那一刻,她感到一股暖流涌遍全身。“回到大家中间来吧,我们都在热切地企盼着你回来”的话语想一直在耳边萦绕。她在当天晚上写到:“在不知不觉的谈话中,我已被她们理智的思维所征服,透彻清晰地认识到‘法轮功’是邪教。”

  “法轮功”的那套歪理邪说,尽管能暂时迷惑住某些人的心灵,但终究经不起理智的思考和时间的考验。审视“法轮功”对其自己、家庭、特别是对父亲的残害,王娟终于醒来,彻底认清了“法轮功”修炼的骗局。在座谈会上,王娟激动的说:我最终发现,李洪志在引诱善良的人们在他设计的所谓的圆满路上走下去,一步步地陷在其中不能自拔,“修炼”来“修炼”去,大法弟子们都修成了什么模样,这样的“修炼”还能要吗?再这样修下去,我的出路也只能像父亲一样——毁灭自己”。说着说着,王娟泪流满面。这是酸楚的泪,悔恨的泪和忏悔的泪;也是欣喜的泪,感慨的泪和感恩的泪。是啊!曾几何时,深恶痛绝的“法轮功”邪教曾害得她这个前途无量的大学生远离亲情、丧失理智、丢掉学业,直至触犯国家法律被送劳教。害得她即使在得知父亲王进东自焚时还麻木地说:“他是‘大法弟子’,我们为他自豪。”

  转化后的王娟一身轻松,重新振作起来,主动加入到了帮教队伍中。她不仅帮助转化了母亲何海华,还以自己的经历先后教育了20多名“法轮功”人员。她最喜欢用歌声表达自己的心声,联欢会上,王娟的日语歌曲总能博得大家的阵阵掌声。而且还把大学时的学习书籍带到了劳教所,在这里继续学习。

  法轮功出逃海外后,极尽造谣之能事,极力编造所谓的“政府迫害论”,一时间什么“政府迫害大法弟子”,“监狱、劳教所里体罚虐待法轮功人员”,“警察对大法弟子大打出手”,使用各种“肉刑”的谎言充斥互联网。王娟了解到这些,大为震惊,“法轮功”在中国害了那么多人,现在还跑到国外颠倒黑白、混淆是非,真是没有一点做人的良知了。如果自己有机会,一定要揭穿他们的谎言。

  2002年4月王娟作为中国妇女联合会代表参加了在日内瓦召开的联合国第58届人权会议。在新闻发布会上王娟以自焚者之一王进东的女儿,也是“法轮功”痴迷者的双重身份,以自己的用亲身经历揭露“法轮功”散布的种种谣言。针对“法轮功”所说的被关押的“法轮功”练习者都受到残酷的毒打和虐待,王娟用自己的亲身经历给予了批驳。她说,2000年底,她和母亲到天安门进行所谓“弘法”,因扰乱社会治安而被送进了劳教所。此前她曾听其他“法轮功”练习者说,一旦被关进去,就会受到残酷的虐待,住在阴森恐怖的小牢房里。可被送到劳教所后,她发现住的地方干净整洁,周围环境也好。特别是工作人员对待她们就像对待自己的亲人一样,处处给予无微不至的关怀。王娟的发言赢得了公众媒体的认可,揭穿了“法轮功”的谎言。面对各路媒体记者的采访,王娟的说,“法轮功”把我们一家引上了邪路,毁了我们原本幸福的家庭,毁了我的学业,把我父亲引上了自焚的道路。多少人正是听信了李洪志一再散布“升天圆满”的妖言,受其蒙骗和精神控制才走上自杀或杀人邪路的,这些事实难道还不够我深思吗?还不能认清“法轮功”吗!她希望其他“法轮功”练习者能及早迷途知返,不要充当李洪志的工具,害己害人。

  回家后,王娟同深爱着自己的男友结婚生子。一对有情人终成眷属,历经风雨的爱情也开花结果了。在政府帮助下,王娟走上了幼儿教师的讲台。但是,王娟的生活并不安宁,国外的“法轮功”组织不断打来骚扰电话,骂她是“干扰、破坏法的魔”,并威胁说:要正念铲除她。还有的痴迷者经常往她家打电话恐吓,往她住处贴不干胶、送传单,对这样的行为,这些年她总是坦然处之。几年来,“法轮功”组织的诅咒、谩骂和恐吓,从来对她没有起到任何作用,相反,更坚定了王娟走转化之路的信心。今日的王娟,不仅没有“形神全灭”、“业力返回”,而且心情越来越舒畅,身体越来越健康,工作上不断取得好成绩,2006年王娟在全市幼儿教师优质课评比中获二等奖,社区文艺演出获一等奖;2007年在全市幼儿教师基本功大赛中获得二等奖,全市少儿绘画大赛中获得辅导奖。同时,也用自己的亲身经历驱除了原“法轮功”习练者对李洪志的“业力返回”“遭报应”等惧怕心理。

  幼教事业大舞台,倾注情爱写人生
  在选择职业的时候,王娟义无反顾的选择了幼儿教师的岗位。“我时刻想着两句话:‘假如我是孩子’和‘假如是我的孩子’。这样的情感体验,使我对学生少了一分苛求,多了一分理解;少了一分埋怨,多了一分宽容;少了一分指责,多了一分尊重;少了一分失落,多了一分希望。”在谈到自己的职业时王娟这样说。

  大家都记得,王娟刚上班时候,班上有一个叫小伟的小男孩,特别的内向胆小,性格有些孤僻,不愿意和其他的小朋友一起玩耍,当大家都在做游戏时,他总是远远的看着,或者一个人悄悄地走开。细心的王娟了解到,小伟的爸爸、妈妈在孩子一岁半的时候就离婚了,单亲家庭的环境里,缺少父爱的小伟养成了这种孤独的性格。针对小伟的这种情况,王娟找来许多关于单亲家庭孩子教育的资料认真研读,终于找到了孩子的症结:单亲家庭的孩子最多的是孤独,生活的孤独,心灵的孤独。解决孤独的最好方式就是融入集体。为了鼓励小伟,开饭的时候,王娟让小伟帮老师发餐具;做游戏的时候,让其当小组长……慢慢的他的脸上有了笑容,变得开朗,成了班里的“小活宝”。

  一个清晨,王娟接到了小伟的母亲打来的电话,说感谢老师的帮助,几个月来孩子变化可大了,但是还有一点,就是孩子特别胆小,请老师继续帮忙。为了鼓励小伟的,王娟又想了一招。一天快放学的时候,她向小伟“求助”:“学校的走廊有点黑,老师晚上一个人走害怕,你是男子汉,能不能给老师带带路?”这一带路就是一学期。每天结伴下楼的路上,王娟都要不断的鼓励他,给他讲英雄人物的故事。小伟的习惯不但一天天好了起来,而且还在全区幼儿讲故事比赛中获得一等奖。

  2006年新学期开始,班里转来了一个新生,这是一个来自于农民工家庭孩子,孩子的母亲在菜市场卖菜,爸爸在一家建筑公司打工,一天晚上放学了,孩子们陆续都被家长接走了,只有这个孩子可怜吧吧的在教室等待着。这是王娟的电话响了,是孩子妈妈打来的。原来孩子的爸爸在工地受伤住院了。孩子的妈妈在医院照顾他。听到这些,王娟二话没说,把孩子接到了自己家中,一住就是两个星期,她为孩子买衣服,买吃的,晚上陪孩子睡觉……她想通过自己的努力让农民工子女和城市的孩子一样在同一片蓝天下快乐成长。

  在王娟看来,爱的教育需要情、理、爱并重,是一门值得探索一辈子的大学问。时代的需要,孩子们的需要,促使她不断提升自己。在繁忙的教学之余,她还在攻读幼儿心理学和教育学本科课程。

  “写日记”是王娟布置给自己的功课。在每天的教学随笔中,她记下了学生的成长,记下了教师的甘苦:一天中,哪些事处理成了,哪些事处理失败了。她在日记中写道“我要把自己的爱无私的奉献给那些天真活泼的孩子。我会引领孩子们,使他们从小插上理想的翅膀。我愿做一叶扁舟,载着孩子们驶向知识的海洋,教师的岗位让我找到了人生的目标!”

  这真是圆满诱惑陷迷途,帮教真情动肺腑,识破邪教出迷雾,起伏跌宕人生路。

薛红军:我的那段痴迷经历(图)



  我叫薛红军,今年60岁,家住河南省开封市龙亭区北书店街道办事处三胜街30号。受李洪志歪理邪说的蛊惑,我参与组织、策划了2001年1月23日在天安门广场自焚事件。尽管“1·23”自焚事件已经过去11年多了,我愿意站出来还原当时的那段痛苦经历。

  练功时期我很痴迷
  我曾经是开封市龙亭医院的外科医生。1985年停薪留职,在开封市做家具生意。我原来是一名气功爱好者,1987年起修炼过丘处机门派气功。1994年3月,我受聘于辽宁省鞍山市鞍山大厦晶都磊酒店,担任总经理一职。也正是从那时起,我接触到了一位客户遗留在我办公桌上的法轮功书籍,立刻被书中李洪志所讲的歪理邪说迷住了。到1994年6月8日,我正式走进了鞍山市烈士山公园练功点开始习练法轮功。当时练功点有五、六十名学员,每天早上习练。除了练功,就是学习李洪志的书籍,为此,我不仅放弃了其他门派气功的修炼,连过去喜欢的京剧也不唱了,整天一门心思修炼法轮功。

  我管理的是一家有数百人的大酒店,每天事务性的工作很多,自从修炼法轮功后,我每天痴迷于修炼法轮功,感到正常的工作也成了修炼的障碍。于是,1996年5月30日,我毅然辞去了总经理职务,回到了家乡开封市进行专业的法轮功修炼。回来时什么也没有给家人买,只带了一个又大又沉的包,里边全是《转法轮》和练功音像磁带,我要把“大法”“弘传”给我最亲近的人。

  回到开封以后,我一方面在龙亭练功点练功,另一方面积极动员亲人朋友加入法轮功修炼。我记得当时在龙亭练功点经常习练的有二、三十人,一个姓张的老太是练功点负责人。我和王进东是几十年的好朋友,1996年10月,我送给他一本《转法轮》,并千方百计动员他修炼法轮功,后来还动员他的妻子何海华和女儿王娟一起加入了练功队伍。我当时认为是给他们提供了一个千载难逢的“成佛成仙”的好机会,没想到是我害了他们。我也曾磨破嘴皮向我的家人“弘法”,劝他们修炼法轮功,无奈他们常人之心太重,不肯走入“修炼”,我还为此感到过惋惜。

  “1·23”自焚前我很亢奋
  从1997年开始,在开封市的法轮功学员中间流传着一个离奇故事。有一位大法弟子自称开了“天目”,是李洪志的“十大弟子”之一,这个人就是刘云芳。我和刘云芳是在龙亭练功点练功时认识的,但当时我认为我和刘云芳根本不在一个层面上,他“生命”的年龄比我大,悟性比我高很多,我也以能够接近和认识刘云芳为荣。

  2000年以来,李洪志连续抛出《走向圆满》、《去掉最后的执著》、《忍无可忍》等多篇“新经文”,煽动痴迷弟子“顶着压力走出来”。在《走向圆满》的“经文”中,李洪志甚至赤裸裸地讲,只有“真正地将整个生命溶于法中”,才能“走向圆满”。李洪志宣称:“现在是最后修炼、得法的机会”,是“真正圆满”的最后期限,蛊惑痴迷者在世纪之交“修成正果”。此外,李洪志还威胁,“法到人间”时修不回去就要被淘汰,就会遭到“形神俱灭”,彻底被销毁。

  受李洪志“新经文”的影响,刘云芳自称:“我悟到‘圆满’了。‘圆满’就是什么都要放弃,人‘圆满’后能‘白日飞升’,直奔‘天堂’。”刘云芳还说,“练功时进入了状态,悟出‘元神’带着点火工具和汽油来到北京天安门广场自焚。着火后,我的‘佛体’就出现了,口里喷着火,一瞬间光芒万丈。”刘云芳将这段话告诉了我,要我在“功友”中间传播。我当时虽然对刘云芳悟出的东西有怀疑,担心他是不是悟错了,但由于对他的崇拜有加,所以还是按他的意思做了。与此同时,受李洪志不断“上层次”的诱导,王进东甚至悟出了必须以最高形式——到天安门广场自焚,才能“圆满”。并明确提出,“自焚‘圆满’的最佳时刻应选农历除夕。”我当时提出,“要多组织一些人去天安门广场自焚,人越多法轮功‘气场’就越强。”这个建议当即得到了刘云芳、王进东、郝惠君等人的赞同。

  就这样,1月16日,刘云芳、王进东、郝惠君、刘葆荣,以及12岁的刘思影和她的母亲刘春玲等6人毅然地登上了开往北京的1488次列车。火车启动时,我前去与他们送行,与他们相约:“天上见。”


图一:薛红军在讲述“1·23”自焚事件经过

  听到自焚造成的悲剧我很诧异
  关于我为什么没有到北京去参与天安门广场自焚,我在接受媒体采访时曾经说过,“因为我觉得自己的层次比刘云芳、王进东低,去了等于没去,没有一点意义。”事实上,我虽然对他们的自焚行为持保留意见,但从内心还是希望他们自焚成功,能够“白日飞升”、“圆满成仙”。当我从社区干部的口中得到王进东他们在北京出事了的消息,我的内心还是感到很诧异。

  我感到诧异主要有以下几点:

  一是李洪志不是讲要弟子“圆满升天”吗?怎么弟子按照他说的办,得到的却不是“圆满”的结局,而是当场造成一死四伤的惨痛悲剧?

  二是李洪志不是讲“圆满”的滋味很美妙吗?怎么王进东、郝慧君、陈果、刘春玲、刘思颖等人自焚时的表现很痛苦?童言无忌的刘思颖还喊出了“妈妈,救我”?以至于刘葆荣喝下汽油而没有勇气点燃,刘云芳甚至连汽油都没有喝下?

  三是李洪志不是说弟子的身体已经被“高能量物质”所替代了吗?那自焚时应该冒出的是白烟而不是黑烟呀,冒出黑烟的弟子能够“圆满升天”吗?

  四是我们组织到天安门广场自焚是不是做错了?如果是做错了,那也是按照李洪志的要求去做的呀,李洪志为什么不用“法身”保护我们呀?

  看到法轮功媒体的攻击我很愤懑
  “1·23”自焚事件发生后,法轮功高层在第一时间内急于掩盖事实真相,竟然否认参与自焚的7名人员是法轮功弟子,甚至污蔑是中国政府导演的“苦肉计”,这让我感到很愤懑。

  参与自焚的7名弟子我都认识。王进东、刘云芳就不必说了,郝慧君是我在“弘法交流”时认识的,刘葆荣是经人介绍认识的,陈果、刘春玲、刘思影我也见过,他们怎么会是政府找人假扮的呢?我们这些人都是普通的法轮功弟子,经济上是不宽裕,但如果当时不是对李洪志及其法轮功的盲目轻信,别说是给10万、15万,就是给1000万也不会去自焚呀?毕竟,生命是最重要的,命都没有了,要那么多钱有什么用呀?即使以我个人来说,我从1994年就开始修炼法轮功,为了修炼我放弃了优越的工作,从1995年到被捕入狱前,光《转法轮》我就读了500多遍,这样还不是法轮功弟子吗,这样的弟子还不够“精进”吗?他们这是在睁眼说瞎话,李洪志想推脱责任天理难容啊!

  事件发生后,我因参与幕后策划和组织“1·23”自焚活动,于2001年2月被依法逮捕。2001年8月17日上午,被北京市第一中级人民法院以故意杀人罪判处有期徒刑10年、剥夺政治权利2年,2001年11月7日被送往河南省郑州监狱服刑。在服刑的日子里,我接受监狱对我的改造,并于2001年12月18日转化,彻底与法轮功决裂,然而,法轮功媒体对我的造谣污蔑却源源不断。这同样让我感到很愤懑。


图二:薛红军2006年在郑州监狱服刑时的照片

  法轮功媒体的稿件《新华社的“资深学员”薛红军究竟何许人也?》和《自焚伪案的主角薛红军劣迹斑斑》称,我“平时抽烟、打牌、赌博、无所事事……在正经人眼里根本就是一个地痞”,“盗用法轮功的名义骗人钱财”,“他在号里的表现,也与法轮功不沾边”,“号里的卫生值日都不乐意干”,号里人都认为‘他根本不像个法轮功!’”等等,这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我平时喜欢抽烟不假,但我抽的烟都是自己买的,一些刑事犯还经常找我要烟抽,我哪里占别人便宜了。入狱之前,我在闲暇之余偶尔也打过牌,但从来没有赌博过。至于骗人钱财,就更不存在了,我是分数次借过郝慧君的3600元钱,郝慧君出事之后,我一次性还了她6000元,是她妹妹代收的,还打了收条,多出的2400元算人情也好,算利息也罢,早就两清了,怎么会说我骗人钱财呢。至于说我卫生值日都不乐意干,就更是子虚乌有了,我在监狱服刑期间有重大立功表现,还获得了减刑,表现不好能有这样的结果吗?法轮功媒体简直是胡说八道!

  回归社会后我感到很惬意
  2007年7月25日,对于我来说又是一个特殊的日子。那一天,我被提前释放,回到了开封的家中。

  家乡社会各界都很关心我。为了解决我的生计问题,社区干部帮我申请了低保,我和儿子算是两家,加起来每月可领到1000多元的低保金。办事处还帮助我购买了三轮车,帮我联系做运输和批发鸡蛋的生意。我现在每天到郊外的鸡场拉货,批发鸡蛋,收入也过得去,整天忙得不亦乐乎,可以说是快乐充实。

  工作之余,我现在还积极参与社区的公益活动,比如打扫卫生、义务巡逻维持社会治安等,老伴有时也跟我一起去,两个人在一起既锻炼了身体,又说说笑笑,其乐融融,算是弥补我过去所犯错误对社会和家人的愧疚吧。

  回首往事,简直是一场噩梦。感谢社会各界,把我从罪恶中解脱出来,我一定珍惜眼前的幸福生活,坚决与法轮功决裂,并主动揭露法轮功害人的邪教本质,让更多的兄弟姐妹从法轮功泥潭中走出来,绝对不能让我遭受过的痛苦经历在其他人身上再重演了。


图三:薛红军近照和他居住的二层小楼


图四:薛红军拉鸡蛋用的三轮车

采访陈果与郝慧君的琐记



  想起“1·23”天安门自焚案中的当事人不仅仅是痛苦。2006年11月份,我曾去河南采访过他们中的一些人,包括他们的家人。他们的家境并不好。我还下载陈果和她母亲的照片在手机里,以提醒自己要珍惜平淡的常人生活。虽是熟悉了照片,但最终还是因为时常吓着自己而把它们删掉了。

  印象最深的,是第一次见到陈果时的情景。那时陈果在医院。当时别人都进去了,我还不敢,在陈果的病房外徘徊,给自己打气。正在向门口移,突然就看见一人,平面似的脸上有一个小眼洞看着我。我心里一紧,只好笑着走了进去。那个人就是陈果。

  陈果那时心情很不好。她正在和她的母亲郝慧君生气。有时还打她的母亲。她怨恨郝慧君带着她去天安门自焚,弄得她现在“人不人鬼不鬼的”。她抱怨母亲执拗的个性,因为母亲与父亲家人不和而从不来往,出事后,父亲这边的亲人拒不认她们母女。讲到这,陈果伤心地流下了眼泪,说她们从来不来看她。她还怀念着根本没有成型的唯一的一次初恋,并渴望恋爱、结婚。陈果还讲起她自焚的想法:“我向往白日飞升的状态!”她说,“我觉着自己是英雄!”讲到这,陈果竟然还笑了笑:“我那时真傻啊!”当然,陈果也后悔那时没有好好学习文化知识,对母亲太言听计从了。

  “我还想弹我的琵琶。”陈果望着自己光秃秃地手掌说。

  后来又去采访陈果的母亲郝慧君。郝慧君的外貌更是吓了我一大跳。她向我们讲述了自焚的过程。并提到了李洪志的那篇最终促使她决定自焚的“经文”《去掉最后的执著》。“李洪志说现在‘是到了放下最后执著的时候了。’这‘包括对人体的执著’。”郝慧君说。讲到最后,郝慧君就一个劲地说,她已经向政府请求好几年了,请求政府把她和陈果枪毙。“你说法轮功可恨不可恨?你说我们给政府带来的影响坏不坏?你说我们给人们带来的麻烦多不多?所以,我请求政府把我和果果(陈果)枪毙!”

  我说:“你不要这样说,陈果还想好好活着。她都没有这样说。”

  郝慧君说:“其实果果和我想的是一样的。我们俩谁走了谁就解脱了。”

  我说:“这就跟你当初要自焚圆满一样,也是一种执著……”

  郝慧君打断我说:“你们好多人都错了,其实我们当初自焚并不是为了圆满!”

  我说:“那是为了什么?”

  郝慧君说:“为了护法。法轮功不是被政府取缔了么?我们觉着不应该,是为了护法自焚的。”

  我说:“那你们为什么护法?为什么其他人不去护法?”

  郝慧君说:“因为那时我们是大法弟子,就想着要去护法。”

  我说:“那大法弟子追求的是什么?还不是圆满吗?就是因为你是大法弟子,你才去护法,因为护法了就能圆满啊。”

  “是啊。原来是一回事。”郝慧君小声地说了一句。

  我说:“你们要积极地主动改变些。你们往好的方向努力,我们才能更好地帮你们。这样就进入了良性循环。”她点着头说“好”。

  毫无疑问,郝慧君是很爱自己的女儿的。她一直想把最好的给她的女儿。当她认为练习法轮功就能到达“美好”的“法轮世界”时,她就给她的女儿买《转法轮》让她练法轮功。当她认为听了李洪志的话放弃对“人体的执著”而可以升天时,她就让她的女儿跟她一起自焚。“哪有当妈的不想把最好的给自己的孩子。”郝慧君说。也因此,去北京自焚前,她还在开封给自己和陈果买了好几件新衣服,并在去天安门之前里里外外换上了一身新。

  采访过陈果后,我们曾买了些书和吃的、用的东西寄给她和她的母亲。陈果还给我们回了一封信,表示要好好学习、生活。

  第二年,2007年12月份再见陈果时,我问她,寄的那些书看完没有,她说没有,因为看久了眼睛痛。这是可以理解的,陈果唯一的眼睛也只是一个小洞。她依然幻想着弹琵琶。

漂亮的陈果是这样被摧毁的



发布日期:2016年01月20日   文章来源:中央电视台   作者:徐仁杰 王文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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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果自焚触目惊心
  大年初七的晚上,当人们还沉浸在"世纪第一春"的节日欢庆中,准备迎接春节后第一个工作日的时候,电视画面上出现了几名"法轮功"痴迷者1月23日在天安门广场自焚事件的那一幕惨剧,而人们怎么也不会想到,自焚者中竟有一位19岁、正值花季的女大学生,她就是中央音乐学院民乐系琵琶专业的大二学生--陈果。她在点燃汽油前,也许根本就没想到自己的轻信和无知会带来如此巨大的痛苦。烈火在身上燃烧,广场上凄厉的惨叫刺人心肺。医院在急救她时发现,陈果烧伤面积达80%,深三度烧伤近50%,头部、面部四度烧伤,已经形成了黑色焦痂,同时处于休克状态。她极其悲惨的结局令人触目惊心。
  人们都愕然了,没有谁能将这个被烧得面目全非的自焚者与画面上那位清纯、靓丽的姑娘联系在一起。中央音乐学院的教职工们更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一位自己身边那么可爱的学生,转眼间就被"法轮功"邪教的妖言永远地葬送了未来。放假在外的学生和国内外的校友,更是纷纷给学校打电话询问情况,并表示:中央音乐学院的声誉在他们的心中是神圣的,是被视为生命的,发生了这样的事情,都感到极大的愤慨。
  ●老师眼中的陈果
  音乐学院附小校长刘湘燕老师曾教过陈果,她难过地回忆起陈果在附小时的情景:陈果长得很漂亮,大眼睛,专业课、文化课都很好,也会跳舞,老师们都很喜欢她。后来百里挑一升入大学,还有两年就毕业了。
  曾几何时,音乐学院的琴房里传来的那一曲曲悠扬的琵琶声似乎还在空中飞荡。"我从她10岁的时候就开始教她,这几年的训练,她的手已经相当的柔软,相当的专业
  了……"孙维熙老师--中央音乐学院民乐系琵琶专业教授,这位和陈果朝夕相处了九年的主课老师已经无法控制心中巨大的伤痛,他知道,自己学生那双烧焦的双手已经永远无法再弹奏心爱的琵琶了。
  孙老师告诉记者,当他听到陈果出事的消息时,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他说:"陈果跟我的关系是非常近的,她的家里始终把我当作是陈果的恩人看待。这孩子很有灵气,非常纯静。从气质上来说,她是一个感情型的女孩,决不是那种冷漠型的,很多愁善感,应该说搞我们音乐这行,她是非常适合的。当时,她刚来到学校的时候,专业的程度还是比较浅的,但我感觉到这孩子是一个可塑之才,所以在选学生的时候并没有选择那些程度高的,而是选择了陈果。她在我们学校是那种聪明能干、学习努力、遵守纪律的一类。""1999年底,当学校告诉我,陈果因为练'法轮功'而到天安门广场闹事,我一点都不相信。后来我就找她谈话,那时,我还是把她当做一个不懂事的孩子。"他接着说:"有一次,我发现这孩子精神上比较恍惚,怕她再练'法轮功',上课时我就狠狠地教训她说:'你给我出去,如果你要练'功',就不要来上课了,我是在用自己的心来教你,而你却如此不投入,是在浪费我的感情。'她听了,一下子就哭了,表示要好好地上课,就在这个学期期末的时候,我还有意识地给了她《汉宫秋月》的琵琶曲,这对她来说是一个很大、很难的曲子。可陈果只用了一周的时间就把它背下来了,考试的时候演奏得非常好,成绩是不错的。陈果自己相当清楚我对她的培养方向的。她始终表现出了自己在音乐方面的天赋和对弹琴非常深的感情。如果不是中间出了这么件事,她很可能会在艺术上成为相当有才华的人。"
  校学生处副处长杨玲老师在陈果上附中的时候就认识她。1999年12月,陈果到天安门广场参与非法聚集活动,被有关部门送回学校,那也是学校第一次知道她在练'法轮功'。于是学校成立了帮教小组,杨老师与陈果也就有了更多的接触。2000年4月18日到23日,杨老师带着陈果和另外两名学生到一所音乐幼儿园进行社会实践,陈果在那里负责辅导小朋友民乐的试唱和练耳,还教小朋友们乐理知识。杨老师介绍说:"当时的时间虽然短,但陈果很认真,她很喜欢那些孩子。当时陈果还写了一份心得体会,写得挺好的,从逻辑到心态、心志,都看不出她有什么不同,还表现出她的童心和爱心。""我在学校是管分配的,在这次实践的时候陈果还曾经对我说:'杨老师,将来如果到不了团里(艺术团体),要是到幼儿园当一个老师其实也挺好的,您看这些孩子真够可爱的。'"
  学院党委副书记郭淑兰向记者介绍说:"作为我们音乐学院的特点,管弦乐和民乐都是'一条龙'式的教学,老师都是打通的,从小学一直带到大学,是要练童功的。而这些孩子都是百里挑一、一层层地闯过来的。作为民乐系,由于又属于演奏类,所以要求更高了,不但专业要好,形象同样是非常重要的,陈果正是这样的学生。"郭书记还说:"自从被学校从天安门领回来那次后,陈果就没有再参加过北京的那些'法轮功'的非法活动。在日常的学习中,她也从来都没有旷课迟到的现象,复习资料和笔记都很齐全。这次期末考试,我还特别注意她,见她一个人在静静地答题,这次她的法律、经济、外语等科目都考了80多分。"
  ●陈果为什么会自焚
  "真的没有想到,陈果在学校已经稳定很多了,可是放假离校仅一周多,她竟然作出了这样的傻事,这到底是为什么?"每位接受采访的老师都会这样对记者说。
  孙维熙老师更是痛心地说:"作为她的老师,我怎么就没能够把她拉回来呢?"他介绍说:"陈果是小学六年级插班入校的,从那时起就由我来带她。陈果的启蒙老师就是她的母亲,是开封市回民中学的音乐教师,对女儿的期望非常高。记得陈果在初中的时候有
  过一次早恋的情况,她的妈妈得知这件事后,便请了近一年的假,从河南来到音乐学院陪她。当时我帮她安排了宿舍,还在附中让她带了一个班,做了一段这个班的班主任,所以她对音乐学院的情况应该说是非常了解的。后来我是听别人说,她在学校这个期间,经常地打陈果,对她的要求非常严格。而就在这期间,陈果的父亲得了重病,前后出现了两次脑溢血,医院说:再有一次就可能不行了。于是,这段时间她母亲就经常往返于丈夫和女儿之间。1998年,陈果父亲去世。"孙老师说:"就在这段时间,陈果还在附中的时候,我开始觉察到陈果有接触'法轮功'的苗头。当时在社会上有不少这样那样的'功',我只是将'法轮功'作为公园里众多'功'的一种罢了。但她母亲在给我来信的时候捎来一本'法轮功'的书,信上说,她正在练此功,如何如何的好,如何可以强身健体等等,因为我是陈果的恩人,希望我和她一起练。我一看此书,上面的内容简直是一派胡言,都是一些支离破碎、东拼西凑的东西,当时就有了警惕。还有一次,那是她还没有练'法轮功'之前,心理就有变化了,还在我面前哭了一次。于是我们像朋友一样聊天,她告诉我,她在中学交了男朋友,结果周围的同学都孤立她,她感到很委屈……现在想想,从那时起,她就开始变化了,如果当时就能够正确地引导她,那就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了。"说到这儿,孙老师的话音突然停顿了,他心中的苦楚深深地刻在了他的脸上。
  他接着说:"自从1999年底以后,我们成立了帮教小组,我在给陈果上课时就总是一半时间讲专业,一半时间用来和她谈心,尽可能地开导她。我们音乐学院的学生在校期间,经常到外面的宾馆饭店去演奏,挣一些钱,他们叫'干活去'。有一天,陈果跑来告诉我,她也'干活去'了,是在一个大饭店给人家演奏。我当时感觉很好,觉得她可以在外面与社会多接触,对她是很有利的。陈果是个很漂亮的女孩,我还和她开玩笑说:在外面表演有没有人找你呀,有没有男朋友呀。她听了还很不好意思,但还是说:我不可能了,我是'大法弟子'。我就问她:那如果有一个男孩子很喜欢你,你能不动情吗?……我是希望从这个方面来引导她回到现实的生活中来。"
  "随着她的父亲不幸去世,家庭的巨大变故,使她们母女相依为命,她母亲在孤独中就更加沉迷于'法轮功'了,这很自然地影响到了陈果。她母亲是她的音乐启蒙老师,在音乐上对陈果寄予了极大的期望;而又正是她将陈果领上了这条邪路,葬送了这孩子的一切,我实在是感到太痛心,太为她惋惜了。"孙老师动情地说。
  ●陈果自焚事件在音乐学院引起的思考
  位于京城闹市中的中央音乐学院,这一段时间显得格外的安静。学院的领导在思考、老师们在思考,在纷纷的雪花中,整个学院似乎都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
  师生们认为,"自焚事件"充分暴露了"法轮功"的邪教本质和险恶的政治阴谋。"法轮功"以控制人的精神思想为手段,以消灭人的生命为目的,"自焚事件"充分暴露了"法轮功反人类、反社会、反科学的邪教本质,"法轮功"是对人权的践踏,是对人性亲情的扼杀,是对自由的残暴剥夺。纵观"自焚事件"始末不难看出,这一事件是有组织、有预谋的,表明"法轮功"已经成为国际反华势力妄图颠覆我国政府的工具,李洪志一班人已经成为反华势力的走狗。同学们认为,与"法轮功"的斗争,是一场长期、复杂、尖锐的政治斗争,在这场斗争中,李洪志及其"法轮功"必将遭到可耻的失败。我们要从惨痛的教训中进一步明确肩负的使命,自觉加强马克思主义无神论教育和科学精神的培养,坚决与敌对势力、与"法轮功"等一切封建迷信作斗争。透过这一事件我们清醒地认识到:"法轮功"的黑手已经伸向了校园,正在破坏我们正常的学习和生活。同学们表示,决不能让"法轮功"玷污神圣的校园,当代大学生必须旗帜鲜明地站出来,与"法轮功"作坚决的斗争。
  作为学校主抓学生工作的副书记,郭淑兰老师在出事的当天就知道了这个消息,整个春节她都置身于相关的工作和思考中:"我们现在从学生成长的环境上看,学生都是在社会这个大环境中成长的。只有学校--家庭--社会结合在一起才有可能共同营造一个良好的环境,缺一不可呀。"她说:"音乐学院的许多学生在附中、附小都是父母陪读的,为保证孩子在专业上的练习时间,家长们就会替孩子打理日常的一切。而一进入大学,就遇到了'断奶期',这就需要学生自己来调整一切了。目前的学生大多是独生子女,他们在家中是核心地位,所以抗挫折的能力是很差的。像陈果,自从她的父亲去世以后,必然受到了巨大的打击。我们应该加强大学生的抗挫折教育,心理健康教育,提高他们的承受能力。同时,在学校应该加强社会实践锻炼和情感教育。尤其我们的艺术工作者,是要对生活、对人民有着真情实感的,这是学艺术的基本要求,只有强烈的爱心和情感,才能感染和贴近百姓。目前社会正处在转型期,各种思想和事物在一起并存和撞击,现在的学生都非常缺乏在社会中的锻炼,没有培养成对父母、同学和国家足够的责任感和爱心。"
  孙维熙老师也谈到了相似的观点,他说:"通过陈果的这件血淋淋的教训,让我更深地意识到,我们的学生对科学的世界观简直是一无所知。我在和陈果谈话时,就深深地感到,她的脑子里完全是一片空白,完全没有相关的正确知识。如果学校开设一些世界史和宗教史的课程,学生们就可以从中认识到世界的发展,就会有辨别是非的能力,就可以认清李洪志的'法轮功'邪教本质了。而现实是,现在很少有学生在读名著,很多都跑到外面去混。而此时正是我们的学生需要许多许多不同类型的精神食粮的时候。当然,陈果不是这样的学生,但是她到了这个年龄,正是在青春期,心理和生理都在发生着很大的变化,她非常需要正确的引导,需要很多的东西来吸收和补充的,只有这样才能具备辨别是非的能力。而我们在教育上给学生的东西是不平衡的,太单一了,可以说在很多方面都是空白的。想一想,我就是这么做工作,还是出了这样的事情。我真是觉得,思想这个东西尽管是非常复杂的,但是在学校的教育方面,有些课是应该跟上的,否则我们的学生怎么会竟然没有一点鉴别能力呢?学生在一定的时期精神上是要换'粮食'的,可是现状是一问三不知。尤其是我们一些学艺术的学生,缺乏应有的知识,把功夫全部投入到专业技术上
  了。""更值得我们深思的是:那个12岁的小女孩还小,不懂事。可我们的陈果是个大学二年级的学生,竟然问人家:火烧在身上疼不疼。人家说不疼,她还真的就这样做了。这说明我们的学生缺乏最基本的科普常识了。"
  作为陈果的系主任,李真贵老师也谈在这件事过程中的体会:"我很明显地感觉到,陈果在思想上的反复都是出现在放假以后,回到她母亲身边,回到那个环境里她就出现问题。而回到学校后就有好转。这使我们感觉到像是一场拉锯战,是陈果的母亲及她周围的环境与我们学校之间的拉锯战,也就是邪教'法轮功'和我们育才教人的学校之间,为了争夺陈果的一场拉锯战。但是她被"法轮功"争夺过去了。下一代是民族的希望,李洪志是在同我们争夺下一代。我认为,这种转化工作必须要学校、家庭、社会三方共同向一个目标努力,形成一个网络式的联系。试想当初如果做到和她母亲或是她母亲学校取得联系,多方做工作,是否会有效呢?陈果毕竟没有到提出放弃学业,退学的地步嘛。我们现在的思想工作基本上还是五六十年代的那一套,这种单一、死板的方式方法在实际中已经没有办法触及思想深层上的东西了。现在'法轮功'闹成这个样子,已经成了国外反华势力借用的政治工具,其原因是什么?是如何发展的?我们自身有没有什么失误?这是值得我们去深入思考的。"
  中央音乐学院院长王次火召接受记者采访时认为,陈果自焚给高校针对"法轮功"练习者的帮教工作提出了思考,高校的帮教工作必须同社会和家庭结合起来。高校学生正处在青春时期,心理还很不稳定,学校应该注意随时掌握他们的思想状况和心理动向,避免陈果这样的悲剧重演。
  ……
  新世纪的第一个学期就要开始了,现在,中央音乐学院内所有的思考远没有完结。想到陈果无知的行为,面对陈果尽毁的容颜,每个人都不禁要问:陈果,你为什么要自焚?一定已经思索了很久的学生即将返校,还不知道他们将带着什么样的心情回到课堂?而这一切所引发的更深层的思考还只是一个开始……
  (新华社 2001年2月7日供本刊专电 责任编辑:王 林 )
  附
  采访时间:2001年2月2日下午2:30
  地点:中央音乐学院第一会议室
  被访人员:孙维熙(民乐系琵琶专业教授、陈果的主课老师)
  郭淑兰(校党委副书记、主管学生工作)
  李真贵(民乐系系主任)
  逄焕磊(校学生处处长)
  杨 玲(校学生处副处长)
  中央电视台2001年2月23日

王进东:我在天安门广场自焚事件的前后(图)




  编者按:王进东是原“法轮功”痴迷者,2001年1月23日除夕,他参与了天安门广场自焚事件,是第一个引火自焚的人。2001年8月17日,被北京市第一中级人民法院依法判处有期徒刑15年,剥夺政治权利3年。自焚事件发生后,党和政府对王进东实施了积极的人道主义救治,并进行了耐心细致地教育、帮助、挽救。在社会各界的共同努力下,王进东认清了李洪志及其“法轮功”邪教组织的真面目,最终从邪教“法轮功”的泥潭中走了出来。

  新华网北京2003年4月7日电 最近,正在服刑的王进东写下此文,讲述了自己从痴迷“法轮功”、到天安门广场自焚、最终醒悟转化的曲折经历。通过王进东的自述,我们可以清楚地了解“1·23”天安门广场自焚事件的真实情况,再一次看清“法轮功”邪教残害生命、泯灭人性,反人类、反科学、反社会的邪教本质。   

  我叫王进东,51岁,家住河南省开封市,是原“法轮功”痴迷者。现在河南省郑州监狱服刑。回顾我痴迷“法轮功”后几年不堪回首的往事,回顾“1·23”天安门广场自焚事件后党和政府以及社会各界对我热忱耐心的挽救、帮助、关怀,回顾我在“1·23”自焚事件前前后后思想变化的轨迹,一桩桩一件件往事,记录了我走入愚昧,走过死亡,走向新生的历程。

  我是如何练上“法轮功”的

  1996年10月的一天,我的好友薛红军给我送来一本书,名叫《转法轮》,他告诉我如果能按照这本书的要求去修炼,就“开功、开悟”“得正果”。我一口气看完了,后来我爱人、女儿也都看了。

  我们本意是在家练功,没有到外边练功的想法,但看到“师父”李洪志在“经文”中指示,要让所有弟子都到户外练功,以达到对社会造成更大的影响和“弘法”效果,于是我们一家就到开封市御街樊楼前的练功点练功,从此接触的功友也多了,经常互相切磋,对照“师父”的《转法轮》及“讲法”,以及从“明慧网”上下载的“经文”共同探讨提高“认识”。日复一日,我的内心生起了为捍卫“大法”不惜抛弃自己生命的念头。

  2000年8月,我们看到李洪志在“明慧网”上发表“经文”《去掉最后的执著》说:“到了放下最后执著的时候了,放下一切世间的执著(包括人体的执著),从放下生死中走过来。”看完后为“师父”、为“大法”献身的思想又上了一个大台阶。

  当时在开封被大家公认对“法轮功”悟性最好的刘云芳多次谈到,“师父”讲过“大法”弟子的修炼如同烈火中种下的莲花,考验已到了极其严峻的时候,并说他在练功中出现的状态中已经到天安门广场自焚过了。此刻,我深深地感到,是时候了,是该站出来了,是该放下生死以一种最高形式来“护法”了。

  “1·23”天安门广场自焚事件始末

  2000年10月的一天,我把自己决心去天安门广场自焚“护法”的想法跟刘云芳讲了。后来听说郝惠君也找刘云芳说有同感。10月底刘云芳让我买了两张卧铺票到北京,由郝惠君的女儿陈果在中央音乐学院门口接我们。我和刘云芳到天安门广场转了转,看过地形后,又找到油漆商店卖稀释材料的地方准备买自焚时用的燃料。

  2001年元月6日前后,刘云芳给我一张手抄的“师父”的“经文”,大意是:一个佛可以为捍卫他所在的宇宙及这个宇宙里的众生不惜牺牲自己的一切及生命。我内心就产生一种为弘扬、捍卫“大法”而不惜牺牲我这个肉体之躯的想法,更加坚定到天安门广场自焚的决心。

  元月8日后,郝惠君也不断找刘云芳谈同去天安门广场自焚的事,并说女儿陈果也要参加。10日,刘云芳把郝慧君给他为办这件事用的钱让我买4张卧铺票,并说刘葆荣也参加。第二天我找到刘春玲,让她帮我买4张到北京的火车卧铺票。刘春玲满口答应,并说起最近有的功友准备到天安门广场自焚,她也有去的想法。

  元月16日,我到了火车站后,不一会儿薛红军也把郝慧君送来了,在车厢门口我看到刘春玲、刘思影母女也在车上。到北京后,我们乘公交车到了中央音乐学院门口。陈果把我们带到一个功友家,随后一个姓李的年轻人又把我们带到门头沟预先选好的一个大院里。当天晚上通过小李,我们认识了北京的功友刘秀芹。

  第二天早上我和刘云芳给刘秀芹通电话,想再见见面,刘秀芹马上就答应了。接着我和刘云芳乘地铁到琉璃厂,买了40米自焚时用来装汽油的塑料袋(装裱好字画后用的防潮袋)。晚上7点,在刘秀芹家,我和刘云芳说了来北京的真正目的,她听后既吃惊,又对我们佩服不已,决心为我们行动提供最大帮助,并当场决定提供自家的住房让我们灌装汽油。

  元月22日早上,我和刘云芳到门口的杂货店买了4个10升的塑料桶,到加油站装满了4桶汽油。10点左右,我和刘云芳在刘秀芹家阳台上装汽油,因怕渗出用了3层袋套住。

  元月23日大年三十,我们7人起得很早,吃了早餐直奔刘秀芹家。进门后刘秀芹说汽油都渗出了,气味很大,无奈我再去琉璃厂买袋子,回来已是下午1点左右。

  其他几个人等不及,就决定改用饮料瓶。刘秀芹在楼下买了一箱饮料倒空后装好汽油。我和刘云芳把瓶子用绳吊在脖子上,瓶子放在双臂的腋下用胶带纸固定好,穿上毛衣,外边又穿上棉袄。随后,我们又带上郝慧君事先买好的单面刀片及打火机,每人都把身上的钱拿出来,约好2点半左右各自行动。郝慧君、陈果、刘春玲、刘思影下楼后坐出租车先走了,我和刘云芳、刘葆荣乘出租车直奔天安门广场。车子开到人民大会堂南侧停下,我们慢慢地向广场走去。

  下午2点半左右,我把手中早已准备好的单面刀片隔着毛衣把瓶子划破了,丢下刀片后拿出打火机。这时附近的警察快步向我走来,在和他们距离10步时,我按下打火机,顷刻间大火把我淹没了,我已没时间大盘就单盘坐下,空气在大火的带动下发出呼呼响声,我透不过气来,心里却很清楚目的就要实现了。这时不知警察用什么东西往我身上扑,我两次拒绝为我灭火,一会儿又有人用灭火器喷,火熄灭了。我大失所望,站起来大声喊到:“真、善、忍是宇宙大法,是世人必尊之法,师父是宇宙主佛。”

  警车飞速驶向积水潭医院,到医院后我躺在急诊室的活动床上,过了一会儿,陈果被推进来了。又过了一会刘思影、郝慧君也被推进来了,都无声地躺在同一间房子里。

  新生之路

  入院后第3天医生把我送进手术室为我烧伤的双手植皮。医院给我安排了最好的外科医生。他每次到病房看我总是微笑,对我的烧伤认真查看,小心处理,使我感动得几次落下泪来。当我每次说感谢的话时他总是说“这是我应该做的。”医生们像对待自己的亲人一样对待我们这些病人。有的病人半夜饿了要东西吃,值班护士用自己的钱到夜市去买吃的。病房内本来有暖气,医生怕我冷建议又买了一台电暖气,还专门为我买来果汁,他们这种医德和崇高的敬业精神深深打动了我的心。

  2001年2月中下旬,我的伤处在医生们的精心治疗下恢复得很快,有关方面决定把我送到积水潭医院做面部植皮手术,10多天后纱布被去掉,医院领导和医生们为手术的成功效果而高兴。为了怕我寂寞医生、护士们专门为我配了电视机,一位老护士还把刚从冰箱里取出来的西瓜给我吃。让我感动得直流泪。

  2001年7月19日,北京市第一中级人民法院对制造天安门广场自焚事件中5名“法轮功”涉案人员进行了公开审理,8月17日公开宣判,依法判处我有期徒刑15年,剥夺政治权利3年。当时我提出了上诉。2001年10月14日,北京市高级人民法院二审裁定,维持原判。

  11月7日,我和刘云芳、薛红军被送到河南省郑州监狱。第二天下午监狱领导和我们3人谈话,问我们认罪没有,我们回答没认罪,领导们耐心地说,思想一下子转不过来不要紧,慢慢来,生活上有什么困难可以帮你们解决。他们和蔼的态度使我抵触改造的情绪顿时消减很多。我提出被子有些薄,谈话结束时就有人把3床被褥送到了我们面前。

  11月11日,我所在的九监区李监区长和我谈心,态度和蔼,平易近人,但我还在固守思想防线,用在“大法”中形成的思维方式和他争辩。李监区长说,你跳出“大法”的圈子,站在一个旁观者的角度,观察分析因练习“法轮功”造成的1700多起杀人、自杀、自残的惨剧,难道你无动于衷吗?这些话深深地震撼着我,虽然我还在争辩,可是心灵深处已感到力不从心了。

  11月26日,我在思想汇报中写道:通过监狱干警的帮教和生活上无微不至的关怀,我体会到都是真心为我好,我心里很明白,但是我现在是“大法”中的真修弟子,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和世人有着根本的不同,所以咱们之间很难沟通,实属无奈,对不起。

  12月我在汇报中写道:本人到监狱已经1个多月了,我为啥到郑州监狱,为啥判了我15年徒刑?通过监狱各级领导的多次帮教和看了有关法律知识后,有了初步的认识。我从小在红旗下长大,同样热爱党、热爱我的祖国,每次看到体育健儿为国争光升国旗的时候,我都激动得流下眼泪。我更进一步认识到我的所做所为带来的严重后果,我承认了犯罪事实,服从法院判决,认识到犯罪的危害性,愿意进一步深挖犯罪根源,并表示遵守监管法规。

  尤其是12月25日,监狱组织我们观看傅怡彬残杀亲人的电视节目,使我很受震惊,憎恨和悲痛之心情难以平静。我写道,自己应该静下心来好好想想,决不能盲从犯下更大的错误。我在极痛苦的徘徊之中。“师父”啊,如果修炼你的“大法”是这样“圆满”的结局,弟子王进东情愿放弃这样的“圆满”。

  12月26日下午,干警通知我和家人见面。我见到分别一年的妻子、女儿时,与她们紧紧拥抱在一起,热泪夺眶而出。我们坐在一起互相谈论着一年来的经历和感受,政府对我们多么的关心,多么的爱护,我们一家要不是政府的关怀肯定是妻离子散、家破人亡。

  第二天,也就是12月27日,我毅然决然写下了《要与“法轮功”组织彻底决裂书》。

  自从来到郑州监狱后,监狱干警每时每刻都在关心我,为我付出大量心血,做了大量耐心细致的工作,对我的每一个点进步都给予鼓励,并做细致的分析,对症下药,帮助我提高认识,深入反思,从不认罪到认罪。他们废寝忘食,任劳任怨,不辞劳苦,日复一日,年复一年默默地奉献着,让我深受感动。此时我内心想说一句:妈妈,我回来了,永不再分离。

  党和政府对我们这些痴迷于邪教组织的顽固分子给予了无微不至的关怀,党的教育、感化、挽救政策处处使我们感到母亲般的关爱,“法轮功”痴迷者,请你们看了我的“修炼之路”,引以为戒,赶快觉醒吧!   

1·23的火使人看清了法轮功伪善



 
刘思影自焚前后的照片对比
  2001年1月23日下午,河南省开封市苹果园小学12岁女孩、5年级学生刘思影,在妈妈刘春玲的带领下,与另外几个“法轮功”的痴迷者来到天安门广场,点燃了身上的汽油。“火烧不着你,只从你身上过一下,一瞬间就到了天国”“那是一个美妙的世界,你起码是个‘法王’,还有很多人伺候你。”然而,火苗窜起后,一切都变了……最后,母亲刘春玲烧死,刘思影全身烧伤达40%,虽经北京积水潭医院全力抢救,终因伤势严重于2001年3月17日不幸死亡。
  孟子说:“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孟子·梁惠王上》),其意思就是说,要像对待自己的老人一样对待别人的老人,像对待自己的孩子一样对待别人家的孩子。李洪志一直以来将自己鼓吹为宇宙“主佛”,以“救度”众生为己任,是一个能知过去未来、知晓各类“天机”的“圣人”,不可能不知道“老幼”这个道理。而就是这个将自己打扮得道貌岸然的“师父”,却对一个12岁的小女孩下手,用“天国”和“法王”的肥皂泡来欺骗她,将她活活烧死,将古人做人的准则和道理破坏殆尽。
  这把火,烧毁了李洪志的“真”。作为“法轮功”“教主”,李洪志通过改年龄、造档案、虚构各种情节,煞费苦心地将自己幻化为“佛祖”转世,期望让大家看到和相信他就是一个真实的充满“爱心”的一心为弟子们着想的“师父”,他在所有的场合都将自己的所作所为标榜为对弟子们的“爱”,对弟子们的“引导”与“真修”,也想让大家都相信他就是一个真实的“救世主”。然而,就是这把火,将李洪志所有的伪装都烧掉了;也就是他对一个12岁小女孩玩弄的把戏,使人看到了李洪志的“天国”其实就是死亡,他的“法王”才是真实的欺骗。
  这把火,烧毁了李洪志的“善”。李洪志鼓吹他的“法轮功”可以“包医百病”,他的法力就是跑到月亮上去都保护得了,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救人”的,他李洪志就是一个一天到晚替弟子们着想的“大好人”,是一个可以让人度过“世界末日”的“大善人”。然而,就是这个“善人”,却将妇孺的“自焚”之火点燃,使一条条鲜活的生命在他所谓的“天国”路上“一瞬间”消亡。在这把火里,也使人更加清晰地看到,李洪志伪善的面孔下,其实是包藏着一颗残忍的祸心。
  这把火,烧毁了李洪志的“忍”。李洪志将整个世界看得一无是处,标榜只有自己才是“真”和“善”的,也只有习练了他的“法轮功”才能得到净化和提升,那些不练功的人则“不真”、“不善”,是“肉身凡胎”,是“有罪的”,对于这些凡人的“罪恶”,“法轮功”弟子们就要“忍”,要通过练功和弘法来帮他们。李洪志说过:“你回头看一看人、今天的人类社会,就会发现很可怕,真的很可怕!你看现在这个人类真是十恶俱全。”对于这样“十恶俱全”的社会,只有他的“忍”,才是 “消孽”的捷径。然而,也就是小思影这一把火,烧没了李洪志的“忍”,将他的罪孽又增加了十分,更使他堕入了万劫不复的深渊。
  1·23事件是一件非常不幸的事,就是这件事,使人们看清了法轮功虚假和伪善的本质,看清了李洪志草菅人命、欺骗其信徒的真面目;就是这一把火,烧毁了李洪志满嘴的“仁义道德”,撕开了法轮功“天国”美梦的真实画皮。

思影,你在哪儿?



  再过几天,又是“1.23”的日子。2001年这天下午,河南省开封市,苹果园小学5年级学生刘思影,在痴迷法轮功的妈妈带领下,来到天安门广场,点燃身上的汽油,窜起的火苗,瞬间吞噬了12岁的花季少女,钻心的疼痛和巨大的恐惧,疼得思影禁不住失声哭喊:“妈妈——” “叔叔,救救我!”。虽然被警察叔叔快速地从火魔嘴里抢救出来,但因烧伤面积太大,导致心脏功能受到严重损伤,最终没能挽救住小思影的生命,一个天真可爱的孩子,就这样懵里懵懂被李洪志骗到“天国”当“法王”去了。大凡有子女的父母看到这个画面,忍不住泪如泉涌,哽咽不止。
   
  刘思影烧伤图片(来自网络)
  生前的小思影是个人见人爱的“开心果”。她去世后,苏腾、李梦洁等同学回忆说,刘思影性格开朗,活泼可爱.每次过生日,她总是买很多小食品分给大家,平时别人有什么好吃的,她也“毫不客气”,主动分享。如今一想到再也不能与刘思影朝夕相处,心里有说不出的难过。思影也喜欢贪吃,好朋友在作文《贪吃的女孩》中写道:“短短的头发,柳叶眉又细又黑,眼睛有点小,她的鼻子可不同寻常,就算在十公里外烤羊肉串,她也能闻到羊肉串的香味。她的嘴巴小小的,却能把一个比她嘴还大的东西塞进去。”可怜的小思影,如今去了冰冷的世界里,再也闻不到羊肉的香味儿了。而欺骗她的法轮功教主李洪志,却在美国山珍海味地享受生活。他的女儿李美歌过着“富二代”的幸福日子。思影,你好傻!“天国”那么好,李洪志和他的女儿怎么不去呢?
   
  刘思影生前照片(来自网络)
  上学时的小思影是位多才多艺的“小花朵”。《百度百科》“幸福童年”一节这样介绍刘思影:她在学校跑步比赛中获过奖,参加演出的集体舞《幸福快车》获全校文艺汇演二等奖,被评为全校护牙标兵......她爱学习,在班里,她的学习成绩总是名列前茅。她做的手工艺品《晴雨花》,精巧、别致,受到老师、同学的一致称赞。而今,小思影再也没有机会展示才艺了,她留给人们的是无尽思念和伤痛。刘思影去世的第二天早晨,也就是2001年3月18日一早,生前要好的伙伴李梦洁对父母说,她做了一个恶梦,梦见正和刘思影在一块儿玩,李洪志过来硬是把她拉走了.小梦洁恨死李洪志了!恨死李洪志的还有思影的老师和同学及家长,思影的班主任陈捷老师泣不成声地说:“生命只有一次,刘思影像花朵一样未及开放就被摧折,这是李洪志欠下的又一笔血债。”
  在医院时的小思影是人见人疼的“小宝宝”。自焚事件发生后不到半小时,刘思影就被送到北京积水潭医院进行抢救。医院成立了由著名烧伤专家组成的治疗小组,烧伤专家和护士夜以继日地全力救治小思影。积水潭医院烧伤科副主任李迟说,在抢救期间,医院诊断,刘思影颜面、双手、双下肢严重深度烧伤,达40%,Ⅲ度,并伴有中重度吸入性损伤,双手诸指烧焦干枯。针对这些情况,医院对刘思影及时进行了气管切开手术和积极补液治疗。刘思影平稳度过休克期后,又先后进行了多次“口周、眼周切痂植皮术”、“双下肢削痂、植皮术”等扩创、植皮手术......看看这些怵目惊心的医学专业词语,可想而知,小思影烧得多么严重、多么痛!
   
  小思影生前对医护人员说:“阿姨,通往天国的路铺满了好多好多的金子……”(来自网络)
  医护人员了解思影喜欢音乐和小动物,就给她买了一个音乐小熊,她躺在病床上听着音乐,好高兴。小思影病情加重离开人世后,那个心爱的玩具熊守候在空空荡荡的病床上,每个人见了都忍不住流泪满面。
   
  刘思影生前心爱的玩具熊守候在空空荡荡的病床上(网络图片)
  思影,你在哪儿?
  每逢“1.23”,李洪志和法轮功组织都要极力狡辩,反咬一口,推卸责任,让思影在“天国”也不得安宁。美国著名邪教问题专家瑞克·艾伦·罗斯的最新专著《邪教:洗脑背后的真相》有两个章节专门对法轮功做了分析,认为法轮功完全符合邪教定义的核心标准,该邪教已穷途末路,在美国同样不受欢迎。书中还原了2001年法轮功邪教人员“天安门自焚事件”真相,揭露了法轮功侵犯人权、泯灭人性的真实面目。
  思影,猴年春节除夕快到了,人世间和你一般大的孩子都会穿着新衣服,吃着香香的食品,甜甜地叫着爸妈,收着压岁钱,欢天喜地过大年。而你,现在哪儿呢?

“1·23”自焚烧掉了什么?



  “1·23”天安门“自焚事件”已过去了整整15年,它不仅烧掉了许多美好的东西,也烧穿了李洪志的虚假面具,烧露出了法轮功的邪教本质。
  ——烧没了刘春玲及女儿的宝贵生命
(图一)刘春玲、刘思影母女照片
河南开封大华服装厂工人刘春玲是一位中毒极深的法轮功痴迷者。刘春玲的女儿刘思影,这位开封市苹果园小学5年级的学生,从小多才多艺,聪明活泼,她的学习成绩在班里总是名列前茅。她在学校跑步比赛中获过奖,参加演出的集体舞《幸福快车》获全校文艺汇演二等奖,她还被评为全校护牙标兵……,是痴迷法轮功的母亲刘春玲将小思影引入了邪教歧途,也是刘春玲在2001年1月23日下午,将小思影带到了天安门广场点燃身上的汽油自焚。一把自焚邪火,让37岁的刘春玲当场烧死;让刘思影全身烧伤达40%,后经北京积水潭医院全力抢救,终因伤势严重于2001年3月17日不幸死亡,一朵12岁的小花就这样过早夭折。
  ——烧毁了女大学生陈果的锦绣前程
(图二)自焚前后的陈果
陈果,这位曾被其母亲视为音乐天才,年轻活泼,芳华正茂的中央音乐学院弹琵琶的美丽大二学生,本该有着繁花似锦的美好前程,只因跟其母亲痴迷上了法轮功,在天安门这场震惊中外的“自焚”悲惨事件中,全身大面积重度烧伤,失去了双手。2014年6月27日,陈果与母亲郝惠君虽获得企业家陈光标先生资助,在美国接受整容手术,但是“我还想弹我的琵琶。”“我要过正常人的生活。”这些极普通的要求对她来说已经成为了一种奢望。自焚,不但让陈果断送了花容般的美丽、弹琵琶的音乐梦想、幸福美满的爱情,而且由于她与母女双手均因严重烧伤被截肢,终生丧失了生活自理能力。
  ——烧残了郝慧君等妇女的美好生活
 
(图三)自焚前后的郝慧君
郝慧君,这位美丽的中学音乐教师,因为自焚,被烧得面目全非,并失去了双手。她没有了50多岁女人应有的丰韵、长年从事音乐工作积淀的美丽、年长母亲应有的慈祥,更没有了面对孩子以及人生的欢乐……。她还非常内疚和痛苦地说:“我这一生是可悲的,把果果带到这一步也是可悲的。”
  自焚的参与者刘葆荣,这位54岁的开封色织厂退休职工,虽自焚未遂,事后被依法免予刑事处罚,目前她脱离法轮功回归家庭过上了幸福生活。但是,自焚事件的阴影,她用言语鼓动刘思影自焚,使小思影失去花朵般生命的内疚将伴随她余生。
  刘秀芹,这位34岁的北京法轮功妇女,她主动为自焚者提供自己的住所作为灌装汽油的地点,帮助自焚者购买灌装汽油用的饮料瓶,被法院以故意杀人罪判处有期徒刑七年,剥夺政治权利一年。将在内疚和世俗的歧视中度过一生。
  ——烧掉了王进东等家庭的幸福指数
(图四)王进东妻女在郑州监狱探望王进东
自焚,让刘春玲、郝慧君、王进东、刘云芳、薛红军五个家庭遭遇不幸,给本人和亲人留下了难已愈合的心灵创伤。刘春玲1989年与丈夫离异,与女儿刘思影、78岁的养母霍秀珍相依为命,刘春玲、刘思影母女的自焚离世,让从小把刘春玲养大的霍秀珍老人失去了依靠。她“一想起那未成年的小外孙女就心如刀割!”
  郝慧君的亲妹妹崔莉,2001年4月10日在日内瓦联合国第57届人权会上发言完毕,接受中央电视台记者采访时说:“直到现在,家里人也不敢把大姐和陈果的惨状告诉母亲。母亲已经70岁了,体弱多病,根本不能承受这样沉重的打击”……。
  王进东自从他带妻子和年仅16岁的女儿王娟习练法轮功后,使在开封大学学习日语成绩突出的王娟,放弃了出国留学的机会,让原本温馨幸福的家庭几乎分裂,王进东年近古稀的母亲在女儿家里以泪洗面。试想,如果王进东的老母看到王自焚的样子后又将是何等的心情?
  此外,刘云芳和薛红军因策划、组织自焚而获刑,对其家庭的伤害不言而喻。
  ——烧穿了李洪志假仁假义的华丽外衣
(图五)
李洪志无疑是天安门自焚事件的始作俑者。正是在李洪志《走向圆满》《去掉最后的执著》《忍无可忍》,要求法轮功人员“顶着压力走出来”;要“去掉一切常人的执著,包括对生命的执著”;要“为真理舍去一切”等系列“经文”和极端言词的煽动蛊惑下,才发生了天安门自焚事件。事发至今,面对铁的事实,李洪志为首的法轮功邪教组织,仍然毫不顾及受害者及家属的感受,矢口否认“自焚事件”的参与者是法轮功学员,宣传自焚是“伪案”,欲将“自焚”之事栽赃为中国政府策划。
  李洪志一直宣扬“真善忍”、“救度世人”,强调“不参与政治,回避政治”等。天安门“自焚事件”,说明了李洪志是伪真、伪善、伪忍;他不是在“救度世人”,而是为了实现其政治图谋,不择手段,丧失人性,残害儿童、残害妇女、破坏家庭、漠视生命。李洪志一伙否认“自焚”,无情抛弃不惜自毁生命拼死追随的痴迷者,证明了他们做贼心虚,充分暴露出了法轮功的邪教本质。所以说,“天安门自焚”,彻底烧穿了李洪志假仁假意的面具。
  天安门“自焚事件”给人们留下了惨痛教训和太多的思考。但愿人们不要再相信法轮功,但愿此类悲剧不再重演。

令人怵目惊心的邪教自焚事件(图)


  邪教是人类社会的公害,已经成为世界各国面临的严重社会问题之一。当邪教内幕曝光或罪行败露时,他们不惜以信徒的生命作为牺牲品和赌注,诱导信徒制造绑架、暗杀、投毒、爆炸等恐怖事件。自焚是他们采取的一种疯狂残忍的恐怖行为,许多邪教都有煽动信徒自焚的罪恶行径。

  ——“恢复上帝十诫运动” 
  “恢复上帝十诫运动”邪教教主约瑟夫·基布维特尔预言地球会在1999年12月31日灭亡,教徒必须出售自己的财产,将得到的钱捐给教会,唯有如此,日后方可进入天堂,否则会被打入地狱,永世不得翻身。当预言破灭后,教派首领遭遇到信任危机,处境尴尬。为了防止教徒索回钱财,他们狠下毒手,2000年3月17日,在距首都坎帕拉西南约450公里的鲁昆吉里地区卡农古镇的一个教堂,530名受“恢复上帝十诫运动”欺骗的信徒遭到集体焚烧。事后,乌干达警方还在多处挖掘出数百具被害信徒的尸体,死亡人数超过了1000人。
  
  “恢复上帝十诫运动”530名信众集体自焚图 
  —— “大卫派” 
  1993年2月28日,美国联邦执法人员出动坦克和飞机,对大卫邪教设在韦科的总部进行围剿,当天在冲突中有6名大卫教徒和4名联邦执法人员丧生。此后,双方进行了长达51天的武装对峙。1993年4月19日,为了结束对峙,联邦执法人员对大卫邪教总部韦科山庄采取行动,山庄被大火烧毁,80名包括妇女和儿童在内的大卫邪教教徒在枪战和大火中丧生。邪教教主考雷什也葬身火海。此事件也被称为韦科惨案。2000年7月21日,美国独立检察官约翰·丹福斯在记者招待会上公布了对“韦科事件”的初步调查结果,认为1993年80名大卫邪教教徒在与执法人员的武装对峙中丧生是邪教内部造成的,政府方面没有任何过错。
  
  熊熊燃烧的“大卫派”庄园大火 
  ——“太阳圣殿教” 
  1994年10月5日,在加拿大距蒙特利尔市50英里处莫林高地的一座宽敞的别墅里,同时发现了5具尸体。当天,在瑞士、加拿大同时发生的三起集体死亡事件中,尸体在发现时都呈太阳状圆形排列,都是经事先安排的自动引爆点火装置引燃焚烧的,这都是由太阳圣殿教教主一手导演的,共死亡53人,教主茹雷和迪·马布罗也死其中。
 
  太阳圣殿教徒制造的惨案现场 
  ——“统一教” 
  2013年8月22日下午,3名日本籍统一教信徒在位于韩国京畿道加平郡的养老设施“清心Village”大厅点火自焚,3人受到重度灼伤,其中2人生命垂危。该3人是为了参加统一教教主文鲜明逝世1週年追悼仪式而来到南韩。23日是农历7月17日,文鲜明于2012年9月3日(农历7月17日)逝世。
 
  韩国京畿道日本邪教成员自焚现场 
  ——“耶和华见证人” 
  2012年4月21日,一名43岁男子在俄罗斯莫斯科地区自焚,烧伤面积达70%。4月26日,当地调查委员会称,该男子因伤情过重死于医院重症监护室。据警方介绍,该男子是“耶和华见证人”教派成员,事件发生在莫斯科33公里的外的Nakhabino村。该男子买了燃料,浇到自己身上后点燃自焚。该男子的儿子说,他父亲是“耶和华见证人”的成员,并认为自己是神。
  ——“真理之友教” 
  1986年11月1日,在日本的和歌山市海滩上,7名日本“真理之友教”女子为前一天刚刚死去的教主宫本清自焚。7名女教徒,是在告别教主的遗体后,第二天凌晨4时左右,用灯油点火集体自焚的。这7名既是亲戚,又是教徒的女人在第二天便以集体自焚来“追随教主”而去了。其中,42岁的宫本迁代是教主宫本清治的妻子,67岁的川口伴代是教主宫本清治的丈母娘。另外,35岁的迁美登里,33岁的山本裕己子,28岁的松本康子,27岁的落合喜美代,25岁的宫本典子则都是川口伴代的侄女,她们共同生活在教会总部附近教主的住宅中。
  ——法轮功 
  2001年1月23日,“1.23”自焚事件震惊世界,最终造成了2死3伤的惨剧。无独有偶,1998年10月27日,山东法轮功弟子李玉梅把柴油浇在自家草垛上自焚身亡;1999年7月4日,山西法轮功弟子常浩驰与50岁的功友李进忠以练功打坐姿势自焚身亡;1999年7月25日,山西屯留县王庄煤矿退休工人李进忠和王庄矿职工子弟、山西煤炭管理干部学院学生常旭驰因练习法轮功而走火入魔、自焚身亡;2000年4月4日,吉林九台市的法轮功痴迷者阎继刚为了追求所谓的“圆满”,在二道沟乡西山村的野地里举火自焚;2001年2月16日,湖南法轮功弟子谭一辉在北京万寿路自焚身亡。
  
  “1.23”自焚事件现场 
  ——全能神 
  2011年12月13日零点27分,吉林省白城市经济开发区昌盛路53—1号居民楼一单元一楼门口楼道内发生一起自焚事件,居住在该单元的全能神信徒郭凤荣、卞静母女被烧死。该母女是受到全能神“世界末日”邪说的蛊惑而自焚的。更为让人痛心的是,两人自焚所引发的烟雾还连累了邻居张秀清老人。张秀清老人患有神经衰弱,自焚起火后的烟味串到了张秀清的房间,老人以为失火,匆忙中就顺着楼道往楼下跑去,被烟尘气体造成窒息死亡。
  
  自焚现场图 
  珍爱生命、关心生命、保护生命,是文明社会的共识。滥杀无辜、夺人性命,是最严得的犯罪行为。自焚者随意放弃了自己的生命,有违人性;自焚者自私自利随意抛弃了亲人,有悖人伦;自焚者以如此痛苦的方式结束生命,有违人情。一切有良知的人们都应要记住这血的教训,让我们珍惜生命,反对邪教,绝不容许邪教组织危害社会,残害生命。
(责任编辑:松舟 舍得) 

自焚者的眼睛:见证法轮功是什么鬼



  在新春到来之际,家家户户装满了爱与幸福,回家、团圆成为新年的主题。然而,太多的人忘不了十五年前的“1.23自焚事件”。多少年过去了,当年的幸存者过得如何,可曾记起他们的不幸!当年的事件主角又是怎样的一翻景象!那两双眼睛告诉你法轮功的真面目。
  今年,“什么鬼”成为了网络流行词,表示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或是什么东西!那么,要想知道法轮功是什么鬼,就得观察郝慧君和她女儿陈果那两双眼睛。
  母亲,隐藏着无尽的悔恨
  在美国人罗斯的著述中,描述道:五年前,两位原法轮功习练者郝慧君及她女儿陈果在开封居住,在一家公立的福利院过着简朴生活;烧伤使这两名女子都失去了双手,面部由于多次手术、大范围植皮而变得难以分辨,她们没有耳朵、鼻子和嘴唇;陈果仅剩下一双眼睛……但在这个房子里一面镜子也没有。
  母女两都留下了眼睛,可罗斯很细心地提到屋里一面镜子都没有。说明母女只能相望对方,而不能端详自己,伤心与无知的过去只会带给她们无尽的悔恨。相对来说,母亲郝慧君的悔恨更是无尽的。她曾在采访中说“告诉他们(法轮功习练者),当他们的孩子病了,带他们去看医生。你可以看到法轮功对我女儿灾难性的影响。我现在真的后悔至极。”
  郝慧君的一双眼睛不能直视自己,但言语中流露出无尽的悔恨。
  女儿,见证了无限可能的毁灭
  陈果与母亲同处一室,同样不敢面对现在的自己,可怜、可叹、可悲!
  在一次采访时,陈果在回忆法轮功的经历时,很是痛苦,没说两句就称身体不适,离开了;然后躲在窗外痛哭。她曾说:“我希望那些仍然相信这个邪教的人能够醒悟并远离它,不希望看到另一个和我一样的受害者。”
  遥想当年,陈果曾是个相当成功的音乐系大学生,时年20岁,正值风华正茂,多么美丽动人。给人了多少遐想:她在一个万人瞩目的舞台上尽情演出,不会是一个梦;她拥有一位超颜值、超学识的伴侣,也不会没有可能;她的成功可能让父母逸享天年。然而,这一切想法与无限可能却毁于一旦,现而今,只能四目相对,无言而语。正是“1.23自焚事件”埋葬了她的芳华和梦想。
  两双眼睛告诉你,远离那个鬼
  心理学家玛格丽特.辛格曾说:“如果你想了解认识邪教,只要阅读他们的自我表述。”我们也可就法轮功是什么鬼,套用这句话;如果你要看到法轮功的真面纱,只要观察郝慧君母女的那两双眼睛。幸运的是郝慧君母女还能留下这对眼睛来看清法轮功的真面目,而和他们一起的另一对母女却永远看不到这个世界了!
  死者长已矣,生者常戚戚。郝慧君在后来的日子里,依然能够保持教师职业的流利表达,在向外界不断的传递着这么一个信息:用理性去辨别法轮功,并且远离它;她的悔恨已经弥补不了她曾经的错误。现在的她们,虽然住在公立的养老院里,过着简朴的生活。但是,灾难所带来的心理痛苦与体肤的残缺,却永远是难以挽回的。
  灾难已经过去,也洗礼了这对母女,上天的好生之德为她们留下了一对辨别善恶的窗口——眼睛。法轮功,这只鬼在这两双眼睛的映照下,已无处藏匿!
  时光飞逝,光阴不度。事实告诉我们,不管法轮功是什么鬼,请远离那个害人的鬼!他是吃人的魍魉,蛊人的魑魅。
(责任编辑:秦风 舍得) 

史秀华:李洪志是天安门自焚的罪魁祸首(图)



  我叫史秀华,今年59岁,是南京市自动化设备厂一名退休职工。我1995年到1999年7月曾担任原法轮功南京市辅导站副站长20029月,我在反邪教志愿者耐心细致的帮助下,通过观看《焦点访谈:天安门“1.23”自焚事件系列报道》,特别是看到陈果那双烧焦了的已经永远无法再弹奏心爱的琵琶的双手,听到郝惠君、陈果母女讲述其悲惨经历后,我终于幡然醒悟。  
 
  史秀华近照 
  我同郝惠君具有相似的练功经历。1995年,全国正掀起一股气功热。这年5月,也是个偶然的机会,单位同事知道我身体不好,给了我一本李洪志的《法轮功》,我看了这本书后,书上叫人修“真、善、忍”,叫人“做好人”,叫人做“高尚的人”,这些话使我很着迷。我每天都花大量的时间和“功友”们学法、练功,整天几十遍、上百遍地听录音、看录像,把李洪志的歪理邪说背得滚瓜烂熟,我不仅成了法轮功的痴迷者,更是法轮功活动的活跃分子。1995年底,我因学法、练功表现突出,武汉辅导总站派来的徐某任命我为南京市法轮功辅导站副站长。19997月国家依法取缔法轮功后,我仍然没有醒悟,为了去掉“执着心”,“放下名利情”,父亲有病我也不帮他治,婆婆患糖尿病、高血压,我同样不闻不问,不让公开活动,那我就偷偷练,还经常偷偷带上功友出去贴标语、发传单,为了做“师父”忠实的弟子,我根本不顾及自己的行为给社会带来的恶劣影响。  
  反邪教志愿者听说我的情况后,主动上门做我的思想工作。在他们的启发、开导、帮助下,我主动要求看《焦点访谈:天安门“1.23”自焚事件系列报道》等碟片。我听到陈果说,“我当时都是抱着捍卫这个法的。法就是宇宙真理嘛!我宁可不要我、舍弃我的生命也得捍卫这个法……”我听到郝惠君说,“我对这件事非常后悔。当时就是到了痴迷状态,人到了那个程度,就不能控制自己,失去了正常的判断能力……”这7名来自河南省开封市的法轮功痴迷者,轻信李洪志“放下生死”、“升天”、“圆满”的蛊惑,在天安门广场集体自焚,造成了2人死亡、3人严重烧伤的后果,全世界为之震惊!在“自焚”过程中,我既没有看到“师父”来救她们,也没有看到李洪志所说的“白日飞升”圆满时的壮观场景,这促使我对李洪志、对法轮功进行了深层次的反思。  
  是啊,当时如果不是反邪教志愿者的帮助,“自焚”也是我们准备采取的极端行为中的一个可能的选项啊!我清楚地记得,2000522日至200111日,李洪志的经文像催命符一样陆续发表:什么《心自明》、《走向圆满》、《去掉最后的执著》、《美国西部法会讲法》、《北美大湖区法会讲法》、《忍无可忍》等等,要求弟子们“……生死非是说大话,能行不行见真相……”;“目前所发生的事是久远历史前就安排好了的。顶着压力走出来证实法的弟子是伟大的……,弟子们等待着圆满,我也不能再等下去了。善与恶的表现中都充份体现了各自将要得到的结果。众生,将来的位置是你们自己选择的。”;“作为一个大法弟子,这宇宙大法的一个粒子,你们应该这样做。当谁要来迫害这个法,那么作为一个弟子,作为大法的一粒子,你应该如何做呢?你不应该去把真相讲出来、叫人知道是怎么回事吗?这是站在你自己角度去讲,你是大法的一粒子,你就应该起这个作用”,“学员在生死存亡面前敢于走出来,在最大限度失去一切中走出来,做了大法弟子应该做的伟大的一切。相反,而那些不出来的、躲起来的、站到邪恶者一边认识的怎么还能是大法弟子呢?是不是观念站到迫害大法的邪恶一边干着坏事的也还是大法弟子呢?是不是同样具备圆满的威德呢?”,“到了放下最后执著的时候了,放下一切世间的执著(包括人体的执著),从放下生死中走过来……”;“师父、这么大的法都有难了,你还躲在家里修?这是只想来大法里捞好处,比那常人还不如!(胜利果实要自己去争取的)……”。  
  当时我就在想:“这可坏了,师父不承认这样修,怎么可能圆满?连常人都不如,那不就是‘形神全灭’?最后打到痰盂里去?”。我和南京市法轮功辅导站站长马某等人立即开会商量:“师父让出去,师父都生气了!师父在叫大法弟子走出去,向世人证实法轮功是正法,是政府错了,不应该将法轮功定为邪教!师父在考验弟子,看练功人能不能、敢不敢走出去!敢不敢说话呢!我们怎么能坐在家里?!我们南京市一定要有所行动来响应师父啊,不能再等下去了,为了师父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也值得!再说了,我们就是死了,师父也不会撇下的!要知道迈出这一步,就是迈向圆满啊!离开人类社会这个‘业力球’、‘垃圾站’,不正是我们弟子们所祈望的吗?!真正等到法正乾坤那一天到来,最后自己没修成,那多可悲呀!”。为此我们制定了包括“自焚”在内的几个极端方案,庆幸的是我们不理智的行为被反邪教志愿者们及时发现,这些极端方案最终都没有得到实施。 
  我看着碟片、听着郝惠君的声声呼唤,“我特别希望那些现在还痴迷法轮功的人赶紧醒悟过来,别再痴迷下去了,要真正从理性上认识到,法轮功是危害社会、危害人类的。我不希望再有像我这样的事情发生……”正是李洪志要法轮功的痴迷者们“放下名利,忘记生死”,郝惠君才会带着陈果走上自焚之路的,李洪志正是“123”天安门自焚事件的罪魁祸首啊!我逐渐认清了李洪志的真面目及其法轮功的邪教本质,终于彻底醒悟,从法轮功的泥潭中走上了岸。  
  如今我在南京市鼓楼区回归社会平台——爱心家园,也成为一名反邪教志愿者。以我沉痛的教训、亲身的感悟帮助、开导那些曾经的法轮功受害者,帮助她们重新找回迷失的自己!家园兄弟姐妹们也在互帮互助过程中,大家共同收获着快乐!   

法轮功的“干净世界”已成为盗版侵权平台

 近期,不断有关于“干净世界”侵权盗版的指控。该网络平台假冒他人账号,未经授权擅自发布他人视频,涉嫌盗版侵权。 ▲“干净世界 ” 擅自扒取搬运“哇哇哇妹”视频 微博账号“哇哇哇妹”2023年9月20日发声明称,近日发现,网站“干净世界”未经授权,擅自扒取搬运我们账号的视频,并做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