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11月13日星期五

俄罗斯法院首次禁止邪教法轮功在全境活动(图)

 



俄罗斯国际文传电讯社莫斯科2020年11月11日电,俄罗斯首次认定,中国法轮功教派在俄罗斯的分支机构为极端主义组织。


俄罗斯新西伯利亚地方上诉法院11月10日宣判,认定哈卡斯地区“法轮功”组织为极端主义组织,其在俄罗斯境内的活动被禁止。


今年7月,新西伯利亚哈卡斯地区检察官提出将法轮功列为极端主义组织,地方高等法院驳回了该请求。周二(10日),新西伯利亚上诉法院推翻了地方高等法院的决定。


宗教学者罗曼·西兰蒂耶夫称,禁止法轮功的决定是打击极端主义的一个重要里程碑。法轮功是目前世界上最大的教派,在俄罗斯也很活跃,不仅仅是在哈卡斯。西兰蒂耶夫说:“我希望从现在起,在我们国家的任何地方都禁止它。”


他提醒,1992年退役军人(编者按:吹小号)李洪志在中国东北创立法轮功。该神秘教派打着气功旗号,将无害的体育活动演变成了一种宗教仪式,危害成员和他人。


1999年7月,中国政府依法取缔了法轮功。法轮功习练者受李洪志邪说毒害,相信练功“消业”而拒医拒药,有2000多人因此死亡、自杀或者出现精神疾病,危害民众身心健康。


近年来,法轮功在俄罗斯发展受阻。


2011年《转法轮》等法轮功出版物被列为极端主义宣传品。


俄罗斯“猫头鹰”信息分析中心网站(Sova-center.ru)2011年10月31日报道称,10月27日俄罗斯克拉斯诺达尔市五一区法院裁定法轮功出版物为极端主义出版物。


该裁定受到俄罗斯联邦高等法院支持,2012年7月4日俄最高法院驳回了法轮功要求撤消将其出版物定性为极端主义宣传品的上诉。这些出版物包括《转法轮》、《关于中国摘取法轮功学员器官的调查报告》、《世界法轮大法》、《全球人权火炬接力》等。


俄联邦司法部据此将这批法轮功出版物列入“极端主义宣传材料名单”。


2020年7月,俄罗斯将7个法轮功组织列为不受欢迎组织。


据中国“外交部发言人办公室”消息,在7月21日外交部例行记者会上,有记者就俄方将7个“法轮功”组织列为不受欢迎组织进行有关提问,外交部发言人汪文斌对此表示欢迎和赞赏。


 



据报道,7月20日,俄罗斯总检察院以威胁俄国家安全为由,宣布7个“法轮功”组织为俄不受欢迎组织。


汪文斌说:“法轮功”是被中国政府依法取缔的邪教组织,它反社会、反科学、反人类。俄方将7个“法轮功”组织列为不受欢迎组织并禁止其在俄活动,我们对此表示欢迎和赞赏。


 俄罗斯国际文传电讯社2020年7月20日报道称,经俄罗斯检察长办公室研究确定,法轮功在俄的7个非政府组织(NGO)被认定为俄罗斯不受欢迎的组织。检察官认为,这些组织的活动对俄罗斯安全构成了威胁。

 

国际文传电讯社报道截图


这7个NGO组织中,6个总部在美国,1个总部在英国。美国NGO组织:“追查迫害法轮功国际组织”,“法轮功受迫害真相联合调查团”,“全球营救受迫害法轮功学员委员会”,“法轮功之友”,“反强摘器官医生协会”,“龙泉寺佛教公司”;英国NGO组织:“欧洲法轮大法协会”。

2020年8月14日星期五

澳洲ABC:法轮功教义具有危险性

 摘要2020年7月21日,澳大利亚广播公司(以下简称“澳广”)推出由该公司两位著名记者领衔采访制作的调查纪录片《法轮功的能量》,曝光该国有法轮功信徒因坚信李洪志的教义而拒医拒药病故。法轮功邪教对此气急败坏,除部分法轮功人员到澳广总部外进行滋扰抗议外,个别有法轮功邪教背景和通过参与炒作法轮功邪教谣言获益的澳洲医界败类,还化身道德卫士,充当打手,投书澳广网等媒体,试图转移焦点,丑化受访者,为法轮功和李洪志百般狡辩。对此,澳广8月8日发表本·赫尔利先生撰写的长文《澳广说得对,法轮功的教义确实具有危害性》(The ABC is right: Falun Gong has some dangerous teachings),揭示正是李洪志的邪教教义才害死众多法轮功信徒。

 

本·赫尔利先生曾加入法轮功十余年,在法轮功期间担任《大纪元时报》澳洲版编辑。他曾亲眼见证多名法轮功人员(包括高层)因拒医拒药而过早病故。图源:澳广

三年前,我在博客上发表过一篇文章,讲述了我不再信奉法轮功。这篇文章最初没有得到什么回应,不过随着读者的逐渐增多,在博客上与我互动的人也越来越多,一些人也开始与我进行联系。这些人年轻、聪明,也感到压抑,他们放弃对法轮功的信仰后,努力重新适应社会。他们能给予我的,只是表达对我的安慰和肯定。

三年过去了,他们仍发送电子邮件给我。尽管邮件所讲述的故事细节有所不同,但还是有许多一致的主题。

这些故事所表达的情绪,既有兴奋也有恐惧。兴奋的是,他们现在可以听流行音乐,或吃生鱼片,或喝啤酒,或发生性关系,或养成某种爱好,或与非法轮功信徒一起闲逛而不会感到肮脏和不洁净。至于恐惧,则是他们需要勇敢面对他们的那位“活上帝”(译注:指李洪志),要尽力把他从他们的思想和生活中驱逐出去。

如果你没有信奉过像法轮功这样的极端信仰,就很难理解这些感觉的深度和复杂。脱离法轮功的决定,就是颠覆你(原来)的生活,放弃你(原来)的自信,去清醒地面对一个截然不同的外部世界。

我不是心理学家,也没有接受过如何应对这种交流的培训。我总是问同我联系的人是否寻求过心理辅导。接下来,我只是努力告诉他们说,他们是勇敢的,是值得尊重的,应该得到快乐,如果他们能够度过(脱离法轮功中)最初几年,快乐自然来到。

在我们的交注中,最常见的话题之一是,法轮功的创始人兼精神领袖李洪志,到底是位凡人还是所谓无所不知的神,很难让人搞懂。许多人鼓足勇气后,才决定与我联系,因为他们相信李洪志能看穿他们的思想,李洪志的“法身”(简单地说,就是在某个精神维度,李洪志本人的“复制品”)就在他们旁边,看着他们的一举一动和思想。

放弃信奉法轮功后,有些人不敢告诉同样信奉法轮功的父母或配偶,因为他们将无法接受这点。对于那些明确表明脱离法轮功的人,其他法轮功信徒试图说服他们重归信仰的方式,或将他们锁在车里,或将他们关在亲戚家中。

另一些人则不得不与亲友断绝来往,因为这些亲友太过激进——从某种意义上说,依法轮功信徒看,这样做自有道理。李洪志曾教导他的信徒说,那些信奉法轮功后又脱离的人,将会入“无生之门” ——换句话说,即下地狱。李洪志对此进行过详细描述,并将地狱比喻成“痰罐子”。当我第一次读到此处时,我不得不去查询一下“痰”的含义(译注:西方国家很少使用痰盂,故对李洪志将地狱比喻成“痰罐子”不太理解)。我现在觉得它很可笑,但对信徒来说这却是真实的。

与我联系过的人,都知道那些故事,一些人死于本可治愈的疾病。出于对李洪志教义的理解,这些死者生前拒绝接受医疗帮助,与我联系的包括这些人的父母、兄弟姐妹、朋友。我本人至少认识了四个人,死于可治愈疾病,通过熟人获知的此类例子更多。

那么,我的博客为什么能吸引到他们?这是因为,他们读过我写的文章,认为我会理解他们的那种复杂感觉。西方媒体中,关于法轮功的普遍描述是,法轮功信徒是一群略显古怪但和善的人,他们信奉一些奇怪的教义。

这就是澳广关于法轮功的最新报道对日益壮大的原法轮功练习者群体为何如此重要,我为能成为其中一员感到自豪。澳广已经着手讲述一个已经被轻视或忽视了很久的重要故事。我发现该公司的电视报道、播客及在线文章都经过充分调研,颇具说服力,而且非常重要。

显然,并非所有人都同意我的看法。澳广网站上刊登了一篇文章,强烈批评澳广有关法轮功的报道。该文章是由澳大利亚国立大学博士生马修·罗伯逊(Matthew Robertson)和麦考瑞大学临床伦理学教授温迪·罗杰斯(Wendy Rogers)撰写。罗伯逊和我一样,是法轮功下属媒体《大纪元时报》的前记者。据一篇中文版的《大纪元时报》报道,罗伯逊说,通过法轮功发现人生真谛后,他学了中文,这样就能体会李洪志原本(中文)教义。至于温迪·罗杰斯,则与法轮功有多年交往,原因是她担心中国政府正在摘取法轮功人员的器官——此说颇有争议,非本文所能概述。

 

马修·罗伯逊与法轮功资助的“加拿大世界小姐”林耶凡在一起。互联网图片

总而言之,罗伯逊和罗杰斯认为,澳广已经重新构造了媒体对法轮功的叙述,使得法轮功表现出更加险恶的色彩。他们说,澳广通过法轮功教义在医学方面的危险性、法轮功的秘密性和不诚实,将法轮功描绘成一种公共安全的威胁。澳广“驻外记者”和“背景简报”两栏目均驳斥了这种定性,回应说澳广只是给法轮功批评者提供了发表意见的机会,也为法轮功提供了公平的回应机会。不过,从我作为一名曾经坚定追随法轮功十二年的信徒角度来看,这样的定性不无道理。

温迪·罗杰斯(中)与法轮功的加拿大讼棍大卫·麦塔斯(左)合影。麦塔斯以替法轮功编撰“活摘”谣言而获利,罗杰斯遂跟随其后。互联网图片

罗伯逊和罗杰斯还认为,澳广对法轮功的信仰极尽嘲讽之能事。这种说法我个人并不苟同——尽管如今的我很难对法轮功关于同性恋者令人恶心、混血儿(死后)不能进天堂和外星人正慢慢占领人体的教义产生某种内在反应(更不用说法轮功内部那种虽未公开宣传但已广为人知的所谓“唐纳德·特朗普是上天派来的天使”一说了)。

但是,罗伯逊和罗杰斯企图攻击澳广报道的可信度,暗示澳广试图恶意侮辱法轮功修炼者,并把澳广报道定性为某种暴政表现,正是这点确实让我感到困扰。


 

柯琳·梅年轻时是一位颇具名气的舞蹈演员,她的丈夫为具有毛利人血统的澳大利亚著名爵士乐歌手,两人伉俪情深。丈夫去世后,柯琳为寻求心灵慰籍,加入法轮功,终因误信李洪志的拒医拒药歪理邪说过早病故。她的女儿莎妮·梅参与澳广《法轮功的能量》节目组采访,披露她病故过程。图源:澳广

 

莎妮·梅捧着因痴迷法轮功过早离世母亲柯琳·梅的遗照陷入深深哀思。图源:澳广

罗伯逊和罗杰斯声称,澳广的报道并没有“与信徒自身的信仰联系起来”。我不同意此说。澳广的记者比我见过的其他任何报道团队都做得更出色:走访原法轮功信徒,向他们询问法轮功的真实情况。澳广的记者,同包括我本人、安娜(Anna)和努拉特尼(Nuratni)在内的许多原法轮功信徒进行了交谈,他们还与莎妮·梅(Shani May)进行了交谈。莎妮·梅的母亲是我非常了解的一位法轮功信徒,她在拒绝治疗后死于本可治愈的疾病,死因是由高血压引发中风和癫痫病发作。澳广的记者们还与更多的原法轮功信徒进行了背景调查,以进行事实核查,我之所以了解这些,是因为在此过程中我进行了协助。 

罗伯逊和罗杰斯以各种理由来反驳这些原法轮功信徒的观点和经验。两人声称,一个受访者是“第一代(中国移民)的女儿,显然是无法忍受她那霸道的中国移民母亲。”(译注:这里指受访者安娜,虽然安娜的母亲是位中国移民,但她的父亲却是一位欧洲人,故安娜是个混血儿。夫妻两人最终因信奉法轮功问题,特别是因为安娜在法轮功内部遭到种族歧视问题分道扬镳)他们还声称,另一受访者将母亲的死归咎于法轮功(他们提醒说,那位名叫科琳·梅的母亲,去世时75岁)。他们说,还有一位(指的是我)是一个对自己以前的信仰感到不满和羞愧的改革派分子。

我认为这样的看法很令人反感,就好像我们的观点和经验无关紧要,应该忽略不计一样。据我了解,罗伯逊本人是位法轮功修炼者,所以令我感到奇怪的是,他不明白,他这种将我们边缘化的企图是颇具讽刺意味的(译注:此处讽刺罗伯逊根本不具备法轮功的所谓“真善忍”要求)。

国家电台”(RN)所属“背景简报”栏目播发了哈加尔·科恩(Hagar Cohen)详实且细致的系列报道,但罗伯逊和罗杰斯的文章在很大程度上忽略了这点。我不得不问:在承认自己的行为失检之前,这些批评者还需要看到多少其他观点?罗伯逊和罗杰斯似乎是在要求媒体报道应该像学术论文或书籍那样,具有细微分析的深度。(译注:澳广著名记者哈加尔·科恩,参与采访原法轮功人员团队成员之一。国家电台是澳广下属广播电台之一,哈加尔·科恩等人的采访报道除了在澳广的电视台以视频纪录片的形式播出外,还以更为详尽的广播形式,在国家电台分三集播出)


 

安娜是名混血儿,父亲是欧洲人,母亲是中国人。她父亲偶然之间接过法轮功人员递来的宣传单,从此一家三口开始痴迷法轮功。安娜的母亲从小就向她灌输李洪志“混血儿不能进天堂”的歪理邪说。图源:澳广

他们除了在澳广网站上对该公司有关法轮功的报道横加批评外,还与顽冥不化的澳广仇恨者们在《每日电讯报》上一唱一合,声称澳广被中国共产党的宣传机构称赞并有选择地利用(译注:澳广发表的揭批法轮功节目预告后,中国反邪教网给予介绍,法轮功借此抹黑)。值得指出的是,事实上澳广的“宗教与道德”栏目发表过一篇整体支持法轮功的文章,这就驳斥了法轮功的关键指责,即澳广的记者们是中共代理人。

现在,每当有中国之外的媒体批评法轮功时,法轮功团体就以此竖起“我们正遭受迫害”的牌位,就好像他们在澳大利亚受到迫害一样。

我记不清楚有多少次法轮功信徒对我讲,说我肯定是个中共特工。从我的角度来看,我们必须在法轮功和中国共产党之间做出选择的观念,是一个逻辑上的谬误。我对这种愚蠢选择中的任何一方都不感兴趣,而且我保留批评两者的权利——因为这就是我们所生活世界的细微和差别。而澳广报道所表现出的,也正是这点。

除了寻求对重要主张的回应权之外,独立媒体也没有责任在撰写重要报道时一定要深入研究法轮功自己的说法。考虑到法轮功拥有自己的多语言媒体渠道,并投入大量广告预算来讲述其故事,我认为法轮功会安然无恙。

我赞扬澳广有勇气进行报道,并坦然面对随之而来的法轮功及其盟友抗议和压力。我希望能有更多这样的报道,因为还有很多要说的。我认为,应将法轮功的怪异教义与其他主流宗教的教义区别对待——法轮功的头目还活着。法轮功对其教义的解释,往往抠的是字眼,而不是引申。法轮功学员相信李洪志是“神”,他们信奉他讲的每个字,李洪志对信徒的言行有巨大影响。

对于法轮功媒体内容的读者,我要提出的问题是——特别针对政府人士就国家对华战略问题向一些法轮功信徒咨询这样的问题——这些法轮功人员向政府人士提供咨询时,他们的观点是否体现出他们个人的独特、独立和深思熟虑?或者他们是否只是对某个人的观点言听计从(译注:这里指法轮功渗透澳大利亚对华合作机构一事,本·赫尔利质疑这些法轮功人员将会听命于李洪志而非从专业角度提供对华政策建议)。 

注:本·赫尔利(Ben Hurley)是位现居台湾的自由撰稿人,主要从事商业话题写作。他曾信奉法轮功十二年,2013年起脱离法轮功。他曾参加并接受澳广调查报道节目《法轮功的力量》(The Power of Falun Gong)的采访。

2020年8月13日星期四

中国强摘器官(Does China Harvest People's Organs)?

2019年5月5日,英国父子李·巴雷特(Lee Barrett)和奥利·巴雷特(Oli Barrett)在Youtub上注册账号Barrett,分享他们在中国的所见所闻。该账号现有粉丝35万。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N3TnG-53Xs


对网上流传的中国“器官强摘”问题,李氏父子进行了调查。


“西方人认为在中国有一个组织或者说是政府,将人的肾脏、肝脏和肺部用于移植手术。”这正是邪教法轮功自2006年以来一直在散布谣言,即法轮功成员器官被活体摘除用于黑市交易。




鉴于此,李就英国一个名为“中国法庭”发表的中国强摘法轮功人员器官的报告,进行认真核实查证,并于2020年5月28日推出视频予以反驳。


李在视频中称,这一切始于去年的某个时候,一个叫做“中国法庭”的组织编写了一份报告,该报告被很多西方主流媒体如《华尔街日报》《独立报》《卫报》和《路透社》等引用。


对于这些备受推崇的主流媒体完全不加核实就发布这个报告,李在视频中提出质疑:“如果他们有去校验文中的提到的所谓的‘事实’,他们会发现报告内容存在很大的漏洞。我真的觉得这些出版物真的很奇怪,不费心做任何事实校验。”



因此,李计划深入地调查这个所谓的“中国法庭”及这份报告背后的发起者ETAC组织。

通过登录ETAC网站,李了解到ETAC组织(全称:终止中国滥用器官移植国际联盟)是个非营利组织,总部位于澳大利亚,在美国、英国、加拿大和新西兰设有“国家委员会”。





“中国法庭”、ETAC与法轮功关系密不可分


通过浏览ETAC网站上一些人的名字,李很容易便发现,这个组织跟《大纪元时报》有关联。

《大纪元时报》是法轮功运营的媒体,生产报纸,也运营网站,自称是支持美国总统特朗普的保守派报纸。


李在视频中提到了2019年8月美国全国广播电视网(NBC)对“大纪元时报”的深入报道。

NBC报道中提到,“大纪元时报”“新唐人电视台”以及巡回舞蹈表演组织“神韵艺术团”均归属法轮功,是为法轮功宣传服务的。NBC的报道不仅研究了法轮功的怪异行为,也显示了“大纪元时报”如何成为美国右翼媒体的一部分。它还表明,在大约六个月的时间里,“大纪元时报”共花费了150万美元,在脸谱网上打广告,宣传支持特朗普。



李特别指出,法轮功的“神韵艺术团”利用传统文化舞蹈伪装隐藏其政治意图。


李提到,尽管“中国法庭”和ETAC的网站上都没有显示他们与“大纪元时报”的任何联系,但是通过相关工作人员可以清楚地看出他们与“大纪元时报”是有关联的,“从而可以看出他们与法轮功也是有联系的”。很明显,这份“中国法庭”的报告并非完全独立的。


“中国法庭”的报告在结论中指出,法轮功是一个组织。“他们自称为宗教组织,然而,也有很多人称他们为邪教。”李在视频中提到。


李指出,法轮功成员游走于北美城市,推动“强摘器官”的故事,目的之一即为招募新成员。




李发现,“中国法庭”的这份报告高度依赖法轮功2006年撰写的另一份报告《血腥的活摘》。而这两份报告的参与作者均是其他一些支持政权更迭的右翼团体成员,这些支持政权更迭的团体与许多西方政府非常亲近。


此外,李在核查信息时发现了几篇文章。其中一篇由《纽约客》记者莉亚·托伦蒂诺(Jia Tolentino)所著,她讲到人们如何发现法轮功越来越奇怪,还谈到法轮功如何抵制记者采访或周围窥探的人,以及他们如何骚扰试图进一步调查他们的记者。同时也谈到了另一个记者西蒙·丹尼尔(Simon Denyer)撰写的文章,西蒙·丹尼尔对法轮功推动的这个“强摘器官”故事表示非常怀疑,因为没有任何证据。



结论:没有任何有关“强摘器官”的实际证据




“从我阅读和研究的过程中发现,没有任何有关‘强摘器官’的实际证据,这只是一个被法轮功推动的故事,以抹黑中国当局。”之所以西方组织并未提出反对意见,是因为这是一个不利于中国的故事,非常对他们的胃口。令李震惊和不安的是,当今主流媒体不加核实、不验真伪就发布这些故事,并通过他们,影响到大量的西方人。


李在视频最后强调:无论何时,当你阅读任何新闻时,应该校验事实,或寻找其他渠道对正在阅读的内容提出反驳。这点变得越来越重要,因为似乎越来越多主流媒体在没有事实校验的前提下发布新闻。


为了制作这个视频,李做了很多研究,引用了很多文章,他将这些文章的链接放在视频描述中。“如果你有任何疑问,请去看那些报道,看新闻记者的那些文章,这确实是令人大开眼界的,我希望你可以从中得到有用的东西,看清事实,而不仅仅是相信事情的表面。”



Lee Barrett先生


该视频发布后,观看量达7.8万次,获得6670个点赞。

2020年4月26日星期日

中国驻加拿大使馆:麦克唐纳·劳里埃研究所勾结邪教法轮功


      日前,麦克唐纳·劳里埃研究所发表所谓公开信,妄称中国“隐瞒”疫情,借疫情对中国共产党和中国政府进行恶意诬蔑攻击,粗暴干涉中国内政。中方对此表示坚决反对。

  新冠肺炎疫情暴发以来,在中国共产党的坚强领导下,中国采取了最全面、最严格、最彻底的防控措施,短时间内基本控制住疫情,不仅维护了本国人民生命与健康,也为全球抗疫斗争赢得了宝贵时间。中方本着公开、透明、高度负责的态度,第一时间向世卫组织报告疫情,第一时间同各国分享新冠病毒基因序列,第一时间开展疫情防控专家国际合作。中国处理疫情的时间线清清楚楚,得到国际社会的普遍积极评价。在中国与包括加拿大在内的国际社会抗击疫情之际,麦克唐纳·劳里埃研究所散布“中国疫情隐瞒论”,是不道德的,其背后别有用心。

  麦克唐纳·劳里埃研究所标榜自己是独立的智库,却长期同反人类、反科学、反社会的“法轮功”邪教组织以及“台独”等反华势力沆瀣一气,频频对中国进行攻击抹黑。其观点一贯带有对华政治恶意,从不顾忌是否客观、公正和准确。我们奉劝上述研究所恪守职业道德,多做研究所应做的本分工作,勿将研究课题政治化,停止反华聒噪。

2020年4月17日星期五

Facebook将大纪元网制作的视频标注为“虚假信息”


  2020年4月15日,美国全国广播公司(NBC)下属网媒http://khq.com报道,爱达荷州一位议员转发大纪元网站有关新冠肺炎疫情的视频,脸谱网将其标记为虚假信息(false information)。

  据报道,近日,一位名叫希瑟·斯科特(Heather Scott,共和党)的爱达荷州州议员所发布的帖子,被脸谱网标记为“虚假信息”。

  脸谱网称,之所以把斯科特议员的帖子标记为“虚假信息”,是因为“其信息中的主要说法事实上是错误的”。

  希瑟·斯科特分享的链接内容,是Youtube上“新唐人—聚焦中国”频道一部时长1小时的所谓“纪录片”,该片声称新冠病毒源于人工合成。

  报道称,“新唐人—聚焦中国”频道发布的这部视频由大纪元网制作。同时强调,大纪元的主办方是源自中国的法轮功团体,同时运营神韵全球巡回演出。

The documentary that the "China in Focus - NTD" posted was produced by The Epoch Times. According to our partners at The Spokesman-Review, The Epoch Times is run by the Chinese spiritual sect that hosts the Shen Yun traveling acrobatic dance troupe.

  华盛顿州州议员马修·谢厄(Matt Shea,共和党)也曾在脸谱网专页分享过该视频的链接,最终删除。



  Facebook称,希瑟·斯科特转发的视频之所以被标记为虚假信息,是因为多方科学研究所得出结论:新冠病毒非人工合成

  Facebook表示,鉴于多方科学研究认为,新冠肺炎病毒具有自然起源,并非人工合成产物,他们的事实核查员把该链接标记为“虚假信息”。脸谱网还为读者提供了指向世界卫生组织(WHO)运营栏目“健康反馈”所做的研究。

Facebook said their Fact-Checkers marked the link as 'False Information' due to multiple scientific studies indicating that the virus has a natural origin and was not the result of human engineering. Facebook then links users to research done by Health Feedback which is an independent, non-profit NGO that the World Health Organization has vetted and certified as providing accurate, science-based information about vaccine safety.  

  报道称,新冠肺炎疫情流行期间,脸谱网致力于从技术和人工审查上制止涉病毒虚假信息的传播。早在在2016年美国大选期间,脸谱网开始聘请第三方事实核查员(组织)协助核查辟谣。

  新唐人电视台、大纪元时报、希望之声国际广播电台、神韵艺术团及其网站,均由邪教法轮功运营。

2020年4月1日星期三

视频:陈果整容前后

  2001年1月23日,七名法轮功练习者在天安门自焚,希望借此升天,成佛、圆满。其中音乐老师郝慧君和她20岁的女儿陈果被重度烧伤。经过抢救和治疗,此后的十多年一直在老家开封福利院度过,陈果也得了抑郁症,靠药物维持相对正常的思维。时隔十三年,她们获得企业家陈光标资助,赴美接受整容手术。原本这次母亲郝慧君也要一同完成整容手术,可是到美国之后心脏病复发,失去了手术机会。
  2014年6月27日,郝慧君、陈果归国。

  整容缘起:一封求助信
  陈果的母亲郝慧君一次在电视上看到陈光标在大地震时对灾区人民给予了很多帮助。随后陈果先后写了三封求助信,在信中,陈果问陈光标能不能帮助她们。陈光标收到信后,决定到河南开封陈果的家中看一看。在了解到陈果母女在国内治疗只能达到30%到40%治愈度的情况后,陈光标对陈果承诺,要带她找世界上最好的植皮医院去治疗。
  得到陈光标的承诺,患有抑郁症的陈果兴高采烈地期盼整容能给她带来第二次人生。

  自焚前的陈果:美丽乐观的音乐天才
  自焚之前,陈果是个美丽乐观惹人喜爱的小姑娘,母亲郝慧君是音乐老师,女儿被她视为音乐天才。
  在郝慧君的记忆里,陈果的乐感一直很好,刚刚会说话时候就会跟着感觉跳舞,一听到“小喇叭”播放《东方红》,就随着音乐打拍子。郝慧君觉得陈果有音乐天赋,加上自己喜欢中国民族乐器,便带着陈果走上了学习琵琶之路。在郝慧君眼中,女儿陈果很听话,并且接受音乐的感觉非常好,确实是一个音乐天才。
  在问到郝慧君带陈果学琵琶的感受时,郝慧君说:“很辛苦。我为她到处买琴,给她找老师,最后又带着她到北京中央音乐学院找老师学,一到暑假就带着她去了,很辛苦的。”
  而问及一直在陪伴她们身边的陈果的小姨时,更多的却是心痛:“提起陈果我心里特别难受,她从5岁就开始练琴,比同龄孩子童年快乐少得太多了。同龄孩子都在玩的时候、天特别热的时候,孩子(陈果)抱着琴在弹琵琶。他们那一代(陈果的父母)对孩子要求真的是特别严格,而且我感觉我大姐(陈果的母亲郝慧君)的同学好像都挺羡慕她的,说她的孩子教育得特别好。记得陈果在很小的时候,她妈妈就教育她说女孩子要自强自立、自尊自爱。”

  陈果:音乐并不是自己的人生
  郝慧君希望让女儿得到更多名师指导,无论寒天酷暑,她一趟趟带着小小的陈果坐火车去北京学琴,即便没有买到坐票。陈果没有辜负母亲的良苦用心,1991年秋天,她以一曲《大浪淘沙》征服了中央音乐学院副小的招生考官,成为这里的正式学生。随后在学习琵琶的艺术之路上一帆风顺。她作为琵琶独奏演员被选入中央电视台银河少年艺术团,在新加坡等国家参加演出中,均获得意想不到的成功。这一切让这个开封的普通家庭举全家之力,在财力、物力上支持着这个孩子。陈果也像许多学艺术的孩子一样,被安排着前进。

  对于自己的音乐之路,陈果的记忆却少了些美好,多了些苦涩:“因为她(母亲)以前是河南大学毕业,音乐爱好很多,会好多乐器,像二胡、琵琶、扬琴她都会,所以我那时候学琴是妈妈给我安排好了。她想让我学琵琶,我就是她教出来的。如果我弹得不好,妈妈会特别严厉、特别古板地教育我,告诉我一些东西。”
  家人回忆,在自焚之前,陈果从来没有表达过对母亲教育的反对之声,她是个对母亲言听计从的孩子。如今,由于严重抑郁,陈果的话也许是深藏的内心声音,也许是带有情绪的极端表达。
  在郝慧君的眼中,陈果乖巧、有毅力:“她(陈果)没有说。我确实是很勉强孩子,这是教育中的大忌。她(陈果)很有毅力,长大了以后,我有时候也感觉她挺苦,那时候在三楼住,别的孩子星期六、星期天都在楼下做游戏,她从来没有,这种童年没有了。”
  1999年,陈果顺利考入中央音乐学院民乐系琵琶专业,北京对她来说已经是一个非常熟悉的城市,在中国最高音乐学府,陈果很少和朋友们一起玩,偶尔去王府井逛街,这个花季女孩依旧勤奋刻苦,经常是一个人行动。
  “压力挺大的,我也没交什么好朋友。”陈果这样形容自己的大学生活,“是我妈妈给我的压力,她让我学我就逼着自己学,遂了我母亲的心愿。”

  丈夫病重:郝慧君为治病接触并陷入法轮功
  陈果是个孝顺的女儿,她深知母亲这些年的不容易,她的童年岁月没有得到父亲太多关爱,母亲有时候也被父亲打。初中的时候,父亲因为高血压形成脑溢血,半身瘫痪。所有家庭重担都落在母亲身上,母亲四处为父亲找治病方法。
  郝慧君回忆,一个很偶然的机会她接触到法轮功:“我去公园锻炼时看到人家发的传单,就说病人坐在轮椅上,一学这个气功(法轮功)就站起来走路了。我当时很感兴趣,三十块钱一张票,我买了两张票,想陪着爱人一起去学这个气功。但他说啥也不去。我就跟爱人讲,全当陪着我看一场电影,别浪费了这一张票。于是他跟着我去了,但他不感兴趣,说这气功(法轮功)不好,净是骗人的,他不学。但当时,我觉得能强身健体,于是我就跟着练。我的孩子寒暑假一回家,我有时就会给她看书(法轮功书籍)。当时就觉得这个(法轮功)好像比其他的气功好,就是这种感觉,结果就走上了这条路。”
  虽然郝慧君多次劝说,她的丈夫坚决拒绝法轮功,他们谁也没有说服谁。1998年,陈果的父亲第三次发病,永远地离开了这个家庭,郝慧君却更加沉迷于法轮功世界。
  对于郝慧君痴迷法轮功,陈果的小姨回忆说:“她那时候确实练法轮功,我觉得就是走火入魔,就是那种(状态)。我觉得最后对她的评价,痴迷这两个字用在她身上真是太合适了,就是痴迷。因为我大姐这个人对孩子要求严,对自己的标准也特别高,每次市里排演节目,她都要争第一、都要拿奖,就是一个特别要强的人。但练法轮功以后,这些东西就没有了,变成一种消极,白天黑夜地拿一本《转法轮》看,还给我们讲法轮功怎么好,还劝我们也一起练。别人再说什么她好像都听不进去了,整个人的精力全都放在练功上了。”

  在母亲的带动下,陈果也深陷法轮功无法自拔
  1999年7月22日,在国务院新闻办召开的记者招待会上,中国民政部宣布取缔法轮功邪教组织。此时,已出现一千余例法轮功练习者致死、致伤案件,他们甚至围攻了中南海。但是任凭亲人劝说,郝慧君已经无法自拔,更可怕的是,女儿陈果也越陷越深。
  陈果回忆自己习练法轮功的经历时说:“我一开始不想练法轮功。有一次,陪着妈妈去河边练功,也跟着所谓的功友做了几套动作,练了之后感觉头晕、恶心。当时不知道怎么回事,也不知道怎么解释这种状态。也是因为这些特殊的状态,我开始练下去了,一步一步陷下去了。后来跟功友经常在一块切磋,每次切磋完后心情状态都很激动,当时就是那种瞎激动的感觉。”
  在郝慧君的鼓励下,陈果也成为坚定的法轮功练习者。她对母亲坚信不移。
  2001年1月16日,郝慧君同刘云芳、王进东等另外五个法轮功练习者一起登上了前往北京的火车。中央音乐学院里,陈果的寒假即将开始,准备23号回老家过年。不过,此时,她按照母亲的指示要给这几位来北京自焚的人联系便宜的房子,并且参与自焚。
  “就是说除夕之夜在天安门弄一个场面,比较大的一个阵势,让全世界的人都能看到这种特殊的景观,就是自焚,集体自焚,然后升天圆满。她就是这样告诉我们的。”陈果回忆起自焚前的情景如是说,“当时就是已经进入那个状态了,特别痴迷。我也愿意那样去做。就是痴迷到一种程度了。也不害怕,就是豁出去了,只管自焚去了。”
  当问到自焚的具体细节时,陈果说:“我想不起来了,都忘了。反正有的事情忘得差不多了,以前的事情我都不想提,提了我难受。”自焚事件对陈果的精神摧残和影响伴随着身体的痛苦,至今仍没有消散。

  自焚:20岁的陈果失去了人生的一切梦想
  2001年1月23日,农历除夕,陈果与母亲郝慧君以及法轮功练习者刘云芳、王进东、刘葆荣、刘春玲、刘思影七个河南开封人在天安门制造了震惊中外的“1·23”自焚案。刘春玲因自焚当场死亡。刘春玲的女儿刘思影因烧伤引起病变,经抢救无效死亡,死时只有12岁。郝慧君、陈果、王进东被烧成重伤,刘云芳、刘葆荣在准备自焚时,被当场抓获。
  几天后的新闻里,陈果的小姨看到了令她和全家震惊的消息,那个让他们全家引以为傲的音乐天才成了屏幕上焦黑的一片。
  “七个月以后见到,在北京积水潭医院见到的。”陈果的小姨回忆自焚后第一次见到陈果,“当时,第一次见的时候,真是心里不知道什么滋味。身边正常的两个好好的人突然之间就变成了用我们土话说就是‘人不人、鬼不鬼’的状态,感到心里真的特别痛苦。”
  这一年的10月,陈果和母亲回到了老家河南开封,当地政府和亲人承担了照顾这对母女的全部工作,重度烧伤让20岁的陈果失去了人生的一切梦想。

  自焚后的陈果:痛苦地意识到法轮功是邪教,真的痛恨法轮功
  烧伤之后,陈果母女也开始反思,她们痛苦地意识到,她们被法轮功害了。
  陈果回忆那时的感受说:“烧伤之后,那时候很痛苦地意识到法轮功是邪教。弄(烧伤)成这样,我心里很痛苦,身体和心理上都承受着这种压力,开始后悔了。(法轮功)把我害成这个样子,我已经没有正常人的生活了,我痛恨法轮功。”
  “这真的是血的教训,这个代价太沉痛了。认识到法轮功是邪教以后,陈果的精神崩溃了。”陈果的小姨回忆那时的陈果说,“一开始只是感觉她是发泄对现状的无奈。有时候发脾气、有时候摔东西,最后精神越来越不正常,最后就是随地大小便,精神上完全出现问题了。她觉得有时候她恨她妈妈,跟她妈妈发生冲突。于是,我们劝陈果,事情既然已经发生,妈妈也是在痴迷法轮功的受害人,要多理解妈妈。”
  而郝慧君更是陷入深深的反思和自责:“她(陈果)也怪我,有过这个情况,不过是她精神拖垮了,精神不好了、不正常了。她正常的情况下不会那样。她顶多就是埋怨我几句,‘妈妈你不该生我’,这是最狠的一句话。”

  转机:陈光标兑现诺言,陈果母女赴美手术
  在得到陈光标的资助意向后,陈果的精神状态明显好转,据照顾她们的人回忆,母女俩天天乐呵呵地期待着美国的整容之行,觉得人生可以重新开始。
  “我觉得重新再回归社会的那种力量非常强烈。”郝慧君讲到这里情绪变得振奋起来,“我工作将近30年,这件事确实给国家带来很多麻烦,心里头一直很愧疚。政府对我们确实很好,国家对我们帮助很大,对我们希望也很大,期望我们能很好地生活下去,所以给我们提供的帮助也非常大。我也想将来为社会能够重新做点什么。我的女儿,我想如果能重新让她的指头打开,她也能重新弹琴。”
  在美国期间,陈果接受了六次较大的手术,除此以外还有辅助手术,以及和手术有关的治疗。为此,她忍受了异乎寻常的疼痛。
  “那种疼痛感要忍受,需要很大的毅力。”陈果的小姨说,“陈果最后怕了,跟我说,我一往手术室进,就浑身打颤。第一次手术的时候,麻药药效过了以后,她说特别特别疼,疼得无法忍受。尤其是做头发往前移植的时候,疼得每天睡不好觉。给止疼药,但是孩子不吃,孩子说我能忍受我就不吃止疼药。因为陈果做的手术太多了,她觉得药物吃多了对她大脑有刺激,她说我能忍我不吃。”

  归来:如果再有一次机会,不会相信法轮功
  2014年6月29日,两位护工和郝慧君的姐姐等待着即将回家的母女,在美国的日子里,这一对母女越来越思念家里的饭菜和亲人,以及胜似亲人的护工。
  当问到“如果再有一次机会你会怎么样”时,陈果坚定地回答:“再有一次机会,我不会走这条路了,想重新开始,好好安排我自己的人生。”
  半年的离别,陈果看着家里的陈设,询问着细微的变化,她有了新的人生规划。“接下来的生活就是想多看一点书、写一点东西,包括自己的人生经验,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比如说写点自传,就写以前的经历、以前的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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