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5月31日星期二

李洪志家庭秘史(组图)

 李洪志何许人也?邪教“法轮功”教主是也。

李洪志自称:“8岁得上乘大法,具大神通,有搬运、定物、思维控制、隐身等功能……功力达到极高层次,了悟宇宙真理,洞察人生,预知人类过去、未来。”李洪志还说,他是“宇宙主佛”“创世主”。


李洪志到底是神、是人、还是?他从小就有大神通吗?

笔者带你了解发迹前的李洪志及他的家史。

       李洪志及父亲李丹母亲芦淑珍


先说说李洪志的父亲李丹。

“法轮功”头目李洪志的父亲李丹1926年生于长春市团山堡,原籍河北省玉田县。1947年帅气的李丹和在长春新民医院学医的同学顾凤英结婚,同年底生下儿子小根(李万年)。一家三口挺过了1948年150天长春围困战带来的饥饿,却在1949年春天,李丹和顾凤英离婚。离婚后,李丹独自一人踏上了去敦化的路,顾凤英去了齐齐哈尔,刚满一岁的儿子小根留在长春。1949年敦化的冬天格外的冷,23岁的李丹走不出那无尽的寒夜,感染上了肺结核,不得不从林务局职工医院退职。

1950年3月,无家可归的李丹,投奔家住怀德县公主岭镇的舅舅谷贺岭家养病。在舅舅和舅妈的悉心照顾下,7个月后李丹的病情日见好转。为了减轻舅舅家的负担,在镇上三道街开了间“康复诊所”。当时镇上的私营诊所非常多,公主岭镇卫生协会经常组织从业医务人员开会,学习有关方针和政策,为公私合营做准备。李丹表现得很积极,每次卫生协会开会,李丹都准时出席。他人很招眼儿,英俊高大,眉宇间透着一股英气,长春来的,说话带着点京腔,没有一点“大碴子”口音。李丹很腼腆,话不多,碰到认识的女护士也会唠几句嗑儿,但一说话就脸红。

1951年初,卫生协会学习班上总会有一个文静的女士穿着干净的护士服,坐在窗台上,默默地注视着李丹,她就是寿山医院(私营诊所)的助产士芦淑珍。芦淑珍和李丹也有着相似的命运,也离了婚,前夫梁先生做过“伪警员”。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啊!两人虽然都心有灵犀,但那时候人们都非常羞涩,李丹和芦淑珍都不曾向对方表白。1951年5月,李丹求表哥谷发成的同学杨兆勋的爱人梁桂清当介绍人,梁桂清也是寿山医院的护士。这样算是经过了牵线搭桥,李丹与芦淑珍相上了对象。芦淑珍每次去李丹家里都要拉上梁桂清,害羞得很。秋天,李丹与芦淑珍结婚,小家安在西三街,东边是镇邮局,西邻裁缝赵九城家的成衣铺。

李洪志母亲芦淑珍

1952年6月,李丹参加公主岭联合诊所,并被任命为河南、河北两街的诊所所长。7月7日,芦淑珍分娩时难产,原来在寿山医院和她同宿舍的大姐潘玉芳被请到家里,为她接生。芦淑珍疼得实在难以忍受,潘大姐不得已为其注射了催产素。当婴儿生下来的时侯,全身发紫。这个婴儿取名李来,乳名“小来子”,便是后来的李洪志。在邻居们眼里,这个小家庭非常幸福,李丹和芦淑珍都念过书,很有涵养,对人也很热情。李丹没有架子,镇上有的街坊病了,李丹就拎上药箱,去患者家里为人看病;有的时候街道上小孩子夜里发烧,家长都是带到李所长家打针,李丹很受邻居们尊重。但在家里,李丹和芦淑珍常常为些小事儿拌嘴,芦淑珍总是唠叨李丹,一方面心痛李丹在外操劳,但又总希望自己的丈夫能有更大的发展。

1953年6月,李丹从公主岭考到哈尔滨铁路卫生处作医师,后派到长春市长春铁路医院门诊内科工作,芦淑珍母子仍留在公主岭。虽然铁路医院的工作待遇好,而且很有前途,但李丹为了能把母子接到长春,11月份调到了吉林省国营贸易职工联合疗养所门诊部工作,一家人住进了单位的宿舍,一家人的幸福生活就要来临。但生活绝不会是符合简单逻辑的,芦淑珍在别人眼里是个贤慧的妻子,但她性格上很要强,为了家庭她放弃了公主岭的工作,她总是希望自己的丈夫做得更好,不断地抱怨。小家里吵架拌嘴的事儿就没断过。芦淑珍的性格有点固执,从不认错,有时李丹一气之下就搬到门诊医办室去住。事实上从1956年开始李丹和芦淑珍的关系就时好时坏,分分合合。这样的家庭环境对年幼的小来子造成了非常消极的影响,孩子不懂事常常跟着妈妈数落爸爸。

李洪志大妹李君、二妹李萍

贸易系统不像铁路系统那样稳定,不断改制,李丹在1958年有将近半年的时间待在家里,9月份才被分配到长春市炭墨厂卫生所工作,一年后又调到长春市第一针织厂卫生所才算稳定下来。

1960年11月11日女儿李君出生,1962年4月23日又生了女儿李萍。当时“三年困难时期”刚刚过去,生活很苦,李丹的家庭担子也很重,但就在这年夏天,李丹夫妇离婚了。当时有人怀疑他们是假离婚,只有离婚才能保证孩子们的未来不会有家庭出身上的污点,因为那个时候李丹身上还背着些说不清的历史问题。

1963年6月12日儿子李东辉出生,从此芦淑珍一个人带着四个孩子靠李丹的工资生活,生活的艰难又有谁能知道!

李洪志弟弟李东辉护照

1960年代末,李丹与比自己小20余岁的孙女士结婚,但婚后不久就离了婚。1970年代初,李丹又经人介绍和长江路副食品商店营业员张淑春(1935年生人)结婚,二人一直生活在一起。

1996年70岁李丹弥留之际,子女中只有李万年来到身边,他张开湿润的眼睛,心里还惦念着芦淑珍和另外四个孩子。


再说说李来,也就是李洪志。

李来1960年9月至1966年7月间在长春市珠江路小学读书,父母离异在心理上带给他很深的负面影响,也因此留过级,但学习算中上等。李来在小学同学眼里的印象是老实,内向,不爱吱声。同学们觉得他家跟一般人家不一样,没有父亲,母亲也没工作,至于他家的生活来源,没人知道。

小学时期的李洪志

芦淑珍就是太要强,她觉得即便家里条件再不好,也要让孩子们活得有尊严。他家不让任何一个人进,李来上小学时,没有一个同学进过他家。因为是医务工作者出身,芦淑珍有洁癖,不管外头多冷,孩子们放学回家,全身上下不扫干净是不让进屋的。她对四个孩子要求极严,特别是对李来总是批评,这一方面培养了李来极强的进取心和功利心,却也一定程度上塑造了孩子偏执的个性。

因为家庭条件不好,李来是接触不到乐器的。在珠江路小学李来的班主任杜万衡的办公室里挂着一把小号,李来就非要学,总是磨磨磨。杜老师后来就把小号借给了李来,不忙的时候,也对他指点一下。李来对学习小号演奏表现出了极大的兴趣和热情。

李洪志在毛泽东思想战宣队吹小号

1966年李来进入长春市第四中学读书,随后更名李洪志。1969年10月前后,为了将来能够不下乡,李洪志从四中转学到长春市第四十八中学,加入了校战宣队吹小号。在那个年代里,只有两种情况是不用下乡的:一是打乒乓球,被各级体工队招走;二是搞文艺,被当时部队或地方的文宣团体招走。能够到部队去当文艺兵是最受人羡慕的,那时人们对于当兵的渴望远远超过能够进入大学去当“工农兵学员”。

1970年3月总后勤部“八一”军马场政治处主任明宝元、干事路建雄来四十八中招文艺兵,招了三名学生,李洪志就是其中之一。四十八中战宣队辅导员张忠民组织校战宣队列队欢送。男女同学们上着绿军装,下穿蓝裤子,人手一本红语录,整齐地喊着口号:“欢送,欢送,热烈欢送。”18岁的李洪志有生以来第一次看到了人们崇敬的目光,多年来心中的自卑感荡然无存。

李洪志当兵吹小号

刚到军马场,李洪志一下子变了,变得爱讲话了,爱吹牛又有点孤傲,没什么朋友。军马场地处内蒙古兴安盟扎赉特旗巴音高勒苏木(乡)的草原上,条件艰苦不说,宣传队队员虽然穿军装但根本不算什么文艺兵,而是农牧工。李洪志被定为一级工,月薪32元。李洪志走后,家里更困难了。妈妈芦淑珍患有严重的心脏病,带着三个当时都不到10岁的孩子。为了能把李洪志调回长春,妈妈芦淑珍几次到军马场找领导协调,后来因为家里欠债太多无力再去军马场又两次写信求助。军马场政治处周瑞山主任被这个母亲的艰辛和诚恳所打动,帮助芦淑珍为李洪志开具了劳动局证明。

李洪志与战友合影

尽管芦淑珍和李丹已经离婚10年了,但李丹的家人看在几个孩子的份上,还是很照顾芦淑珍。李丹的弟弟李仁(时任江西上饶市军区政治部干部)也通过战友帮忙把李洪志推荐到吉林省森警支队(总队前身)业余文艺宣传队。后来李萍进入沈阳军区前进歌舞团和李东辉进入军事博物馆当讲解员,都是叔叔李仁帮的忙。1972年12月,芦淑珍找到森警支队文宣队队长宫长富和指导员门奎恩,讲了自己家里的困难,提出把李洪志调到宣传队。队里由宫长富和乐队班副班长赵新民一起,对李洪志先进行业务考核。考核的结果一般,因为当时队里汇集了许多富有才华的演员,如蒋大为等。但出于对芦淑珍的同情,也考虑到洪志只有20岁,好好培养培养,还是可以使用的。这样,李洪志从军马场调入森警支队业余文艺宣传队,成了乐队班的一名“专业”号手,这才真正当上了解放军。

李洪志身份证

当时的森警支队业余文艺宣传队有40人左右,有两个男生班,分别是演员班和乐队班,还有一个女生演员班。文宣队常年为连队和林业工人服务,出门大家背上乐器,同乘一辆“大解放 ”。文宣队没有创作人员,舞蹈、话剧、歌曲等都是自编自导自演,这种条件锻炼了队员们的创作能力。李洪志小号的演奏水平不算特别好,但是业务还算过得去,不是传闻中说的那样“演奏几首曲子,一首完整的都吹不出来”。文宣队的生活极大地满足了李洪志对艺术的渴求,他涉猎广泛,学舞蹈,学画画,搞木刻。尽管什么都不精,但在艺术宣传方面学到了很多很多东西。

李洪志在部队表现的还是很不错的,人勤快,早晨起床打扫卫生,擦楼道,什么都干,算是求进步。1975年12月20日向组织提交了“入团申请书”,愿意“为实现共产主义贡献自己的一切”。后经团支部大会讨论,一致通过他加入共产主义青年团,当时的团支书是接厚芳(蒋大为的爱人)。1976年1月6日正式加入团组织。

李洪志入团申请书

李洪志思想汇报

到了1978年5月份宣传队撤销,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大家就各奔东西了,业务专长强的都考入各个文艺团体,业务一般都留在本市或者留在部队了,李洪志当时就留在部队招待所当了服务员。后来经中学老师介绍,李洪志认识了朝阳浴池的收款员李瑞。李瑞没有嫌弃李洪志的家庭条件,两人结了婚。婚后,李洪志通过李瑞父亲的关系于1982年4月调进了长春市粮油供应公司吉林大街粮管所工会任干事(以工代干),同年6月女儿李美歌出生。

李洪志以工代干审批表

1983年4月借调到长春市粮油供应公司保卫科任干事(以工代干),并于1984年3月经长春市人事局批准转干。在粮油公司上班的时候,李洪志是公认的好丈夫、好爸爸,他几乎是天天接送孩子,开家长会都是他去。有的时候幼儿园有事儿不开园,他就把孩子领单位来,他照顾孩子照顾得特别好。

李洪志在泰国

这时的芦淑珍应该感到欣慰了,她是个成功的母亲。大女儿李君1980年进入东北光学仪器厂工作,二女儿李萍在长春市第三中学毕业后,进入沈阳军区前进歌舞团当独唱演员,小儿子李东辉在延边艺术学校毕业后到北京中国人民解放军军事博物馆做了讲解员。一家人的幸福生活就要到来,30多年的辛劳总算是没有白白付出。

李洪志二妹李萍与前夫孙森伦在秦国

李萍在泰国时结婚的丈夫孙森伦

李洪志一家三口

然而,一家人的噩梦却即将开始,一家人的人生轨迹因为“法轮功”而改变。“法轮功”给无数的家庭带来不幸的同时,李洪志和他的家人也一样成了“法轮功”的受害者,铅华之下不过是无尽的寂寞和恐惧。在建立“法轮功”之前,李洪志一家人的生活,虽然坎坷,但富有人情味;虽然平淡,却很真实;虽然贫苦,但比之欠下无数孽债要好得多。因果有报,“李大师”就真的不信吗!

图解法轮功出笼真相(图)








法轮功“二号人物”枯坐纽约街头(组图)

  【凯风网2016年5月13日消息,记者:厉洁2015年7月20日上午,网友在美国纽约市曼哈顿12马路边拍到叶浩夫妇枯坐纽约街头“练摊”的凄惨场景。 

  法轮功教主李洪志曾向弟子承诺,修炼法轮功十年即能“圆满”。“圆满”是什么状态呢?就是带着身体飞上天,成为佛道神。 
  李洪志还在《转法轮》中说,修炼法轮功能使人皮肤变嫩、皱纹减少,青春永驻,不会自然衰老。 
  李洪志甚至在早期的报告中夸口,曾五巴掌拍直了一个罗锅。 
  修炼法轮功果真有此等神效吗?笔者带你看看法轮功“二号人物”叶浩的一组照片,你就脑洞大开了。 
  我们先将时光倒流至10年前,看看叶浩夫妇那时的模样↓↓  
 

 
    然而10年后,在美国街头现身的叶浩夫妇却变成了这幅模样↓↓↓ 
    

   

    叶浩夫妇步履蹒跚去“练摊”

   

    叶浩夫妇苦苦寻找合适“摊位”。

   

    叶浩夫妇经一番苦巡终于找到合适“摊位” 。

   

    叶浩夫妇顶着烈日表演“难民操”换取微薄“工资”

   

    叶浩的妻子蒋雪梅已经无法正常打坐。

   

  蒋雪梅背后的罗锅十分明显。

  

    “表演”结束后,叶浩夫妇艰难起身1

   

    “表演”结束后,叶浩夫妇艰难起身2

   

    疲惫不堪的叶浩弯腰收拾简单行李。

   

  叶浩夫妇互相搀扶着离开表演摊位

  
    
叶浩夫妇。 

  短短几年,竟发如此大的变化,相信你也跟笔者一样感到很震惊吧…… 
  要说这叶浩,可不是一般人。他是李洪志早期不可或缺的帮手,被称为法轮功的二号人物。追随李洪志24年,为李洪志发展邪教法轮功立下汗马功劳 
  如此高的地位,在修炼法轮功的弟子中,必属精进者了,修炼层次自然也不在话下。然而,如今的叶浩,却并没有像李洪志所说的那样靠修炼换得青春永驻。展现在眼前的,是白发苍苍、步履蹒跚,垂垂老矣。 
  更让人震惊的是,叶浩的妻子蒋雪梅也是法轮功深度痴迷者,但如今脊柱已严重变形,背上隆起高高的罗锅。 
  这不得不让人唏嘘,叶浩夫妇结局尚且如此,其他大法弟子,又能修炼出什么结果呢? 

多人听完李洪志洗脑后发病栽倒(图)

【凯风网2016年5月17日消息,记者:厉洁】2016年5月15日,法轮功在美国纽约市巴克莱中心举办“法会”,李洪志按惯例进行了长达2个多小时的洗脑。然而,颇为讽刺的是,“法会”刚刚结束,就有多名参会的信徒晕倒在会场内外。 
  
  倒地不起的女信徒 
上世纪九十年代,伴随气功热的兴起,李洪志炮制出笼法轮功,并大力鼓吹神迹。他自称是“主佛”、“创世主”,并不知羞耻地把自己对信徒的洗脑、吹牛的假话大话称作“经文”,把洗脑吹牛活动称为“法会”,他把信徒称作“弟子”,他声称具有“大神通”,宣扬“真正修炼的人是不会得病的,也不会遇到什么危险”,并告诫“弟子”不能看病吃药,自己有无数“法身”,能保护“弟子”平安。李洪志还说:“我给常人治病,根本就不需要动手的,我瞅瞅你就好了”。 

然而,此次“法会”刚一结束,一位从会场中走出的女信徒就突然昏倒在地,先是呕吐,接着不省人事。执勤警察急忙拨打911叫来救护车。 
更为离奇的是,现场还有多名“弟子”突发急病。 

救护车从不同方向呼啸而来,红灯闪烁,围绕着巴克莱会议中心四周排开,气氛十分紧张。   
  眼看着身边的人刚听完“师父”李洪志“讲法”,走出会场就被抬上救护车,不少参会的法轮功人员感到很震惊,纷纷质疑起李洪志的神功和修炼法轮功的效果。 
  突发事件引起众多路人围观。   
美国救护车

不堪回首的“练功”路


  我叫李小英,1961年出生在一个知识分子家庭,父亲是一名教师,我还有一个姐姐。由于我小的时候得过小儿麻痹,一只脚落下了后遗症,走路有点跛脚。高中毕业后,我接替父亲的班在一所学校参加了工作。由于文化水平低和跛脚的原因,我在学校只能从事一些勤杂工作,这给我造成了很大的自卑心理。但父亲给了我很多的鼓励,使我有了自信心,对领导交代的工作都认真地完成,时间一长,也受到了同事们的认可。
  1985年,我和在印染厂工作的丈夫张平结了婚,婚后第三年,我们有了可爱的女儿,那时虽然生活过的平平淡淡,但看着孩子一天天健康成长,我和丈夫也都感到十分满足。丈夫在1996年下岗了,丈夫下岗后,随着家庭收入的减少,经济也变得拮据起来。失去了工作的丈夫由于没有技术,只能干一些零活,挣的钱也不多,那时的日子过的非常困惑。
  就在对生活感到困惑的时候,我接触并习练上了法轮功。1997年的时候,有很多人都在练法轮功,我有一个退休的同事也练法轮功,这个练功同事经常对我说,练法轮功不仅能强身健体,还可以治病,一人练功,全家都能跟着受益,如果练到一定的境界,将来还可以“圆满”,“成仙成佛”,在同事的反复劝说和蛊惑下,也是由于生活不如意的原因,我就练起了法轮功。
  练法轮功初期的时候,我并不是那么的投入,每天照常上下班,接送孩子,做家务,只是在闲暇时间看看法轮功的书籍,练练功。但慢慢的,我就被师父所说的“圆满”,“成仙成佛”等所迷惑了,还看到师父发功给人治病,一掌能治好多年的罗锅病,我对师父崇拜的五体投地,对他所说的一切更是深信不疑,也对法轮功开始了痴迷。
  痴迷法轮功后,我这个人完全发生了变化,上班时满脑子都是法轮功,就是在办公室,我也会坐在椅子上盘腿练功打坐,对领导交代的工作能推就推,实在推不了的,我也是应付了事,下班后更是很少回家,更不用说接送孩子了,多数是直接去功友家和功友一起练功,互相交流练功的感受。时间一长,丈夫就忍受不了了,本来他下岗后就心焦,做零活时如果碰到个熟人都不好意思,感觉低人一等,我练功还不管不顾这个家,他就更是觉得难受,也没少劝我让我多照顾孩子和家,多想想他的情面和感受,可我哪里听得进去。父亲和姐姐也感觉到了我练功后的变化,在没练法轮功之前,我经常去父亲和姐姐家,痴迷法轮功后,我基本上就不去了,就连父亲过生日,我也是没有到场,气得父亲大骂我没有良心 ,一度让姐姐传话要和我断绝父女关系,可那时的我除了练法轮功,其他的一切都无所谓了。
  就在1999年7月国家依法取缔法轮功后,我也还是深信法轮功是好功,还是照练不误。父亲和姐姐,还有单位的领导、同事原以为既然国家取缔了法轮功,很多媒体还通过很多事实告诉大家法轮功是邪教,认为我不会再练了,可他们看到的是我并没有放弃练法轮功。出于对我的负责,单位领导多次找我谈心,劝我放弃练法轮功,父亲和姐姐更是心急如焚,不止劝我不要再练功了,还每天看着我,可我那时对他们的好意不但不领情,还认为他们就是“魔”,影响我走向“圆满”和“成仙成佛”的“魔”。为了不再受他们的影响,我干脆不上班,家也不回了,住在一个没有放弃练功的功友家,每天除了练法轮功,还会和功友一起出去散发和张贴法轮功的宣传品,那时我认为我的所作所为是在救人,是非常高尚的。
  2006年初春,我和功友偷偷的趁天黑出去在楼道里张贴法轮功的宣传品,在下楼时由于我的腿脚不便,一脚踩空,从楼梯上滚落下来,把右臂摔成了骨折,虽然功友给我发功、发正念,但几天也没好,胳膊肿的很厉害,疼痛就更不用说了。后来姐姐打听到了我的住处,和父亲来找我,看到我的状况,叫来几个亲属,用车把我送到了医院。经过一段时间的治疗,我的右臂恢复了。出院后,姐姐和父亲把我送到了法制学习班,反邪教志愿者给我讲了邪教的危害,习练邪教造成的种种严重后果,我也通过右臂骨折这件事,对师父的话和他的承诺产生了怀疑,因为师父说过,我们出去张贴宣传品是在讲真相,是在救人,还有他的“法身保护”,虔诚的弟子都会平安的,可我虔诚的习练法轮功,真相也讲了,到头来也没有得到师父的“法身保护”,师父不就在欺骗和利用我们这些善良的人吗?
  如今,我已于法轮功彻底决裂了,但回想起自己的“练功”经历,真是不堪回首,在此我要奉劝那些还在痴迷法轮功的人,远离法轮功邪教,走真正的属于自己的正路。

“天安门自焚”十五年祭殇


  震惊世界的“天安门自焚”事件已经过去整整15年了。7名河南省开封市法轮功痴迷者轻信李洪志“放下生死”“升天”“圆满”的谎言蛊惑,在新世纪第一个农历除夕到天安门广场集体自焚,造成了2人死亡、3人严重烧伤的骇人惨剧。如今逝者已矣,生者如斯,而留给人们的是长时间难以释怀的沉重之殇,唯愿这生命皆难以承受的人间悲剧不再重演。
  挽祭:愿“天堂”里邪教不再
  “天安门自焚”中被大火无情吞噬的是一对可怜的母女,时年37岁的母亲刘春玲当场死亡,稚嫩纯真年仅12岁的女孩刘思影终因伤势过重抢救无效也随之而去。刘春玲的悲哀是愚昧无知,落入邪教深渊走火入魔而不可自拔,以至于被人“谋杀” 枉死还全然无知。殊不知,法轮功就是“夺命功”,“度已”即“杀已”,“度人”则“杀人”,“圆满”就是李洪志为习练者设下的死亡“圈套”。十五年了,刘春玲当应地下有知,把你们母女推上不归路的幕后真凶就是李洪志。
  让人难以置信的是失去理性的母亲刘春玲,用亲手送上的“潘多拉”魔盒,扼杀了天真无知的女儿生命。刘思影说她是妈妈的“小尾巴”,可她留给人世间的最后一句话却是“妈妈骗了我”。在那火苗窜起的一瞬间,钻心的疼痛和巨大的恐惧,年幼的刘思影禁不住发出撕声裂肺地哭喊:“妈妈,救我!”“叔叔,救救我!”,顷刻间她似乎明白了“天国”的邪门和恐怖,可一切都太晚了,无情的邪火摧毁了她原本花一样的人生。
  天安门自焚不仅烧掉了刘春玲母女的生命,也烧掉了李洪志“真善忍”伪装的画皮。事实说明,邪教的歪理邪说,是直接把人推向死亡的罪魁祸首。类似刘春玲母女受邪教蛊惑而成为殉葬品的人不计其数。人死不能复生,愿“天堂”里不再有邪教,枉死的亡灵得安息。
  释殇:愿幸存者维斯如斯
  愚昧荒唐的自焚事件中有5名幸存者,每每提及那场邪恶的“火焰”,他们都不寒而栗。幸运躲过这场灾难的刘云芳、刘葆荣说“不是警察救了我,我也完了”,“真要感谢民警及时制止,否则我就被当场烧死了”。而王进东和另外一对母女郝惠君、陈果却被烧的面目全非,生命一度垂危,在政府的关心及医护人员的大力抢救下才转危为安。但十五年前的那一刻,好像是一把利剑,深深刺痛在他们的内心,那把邪火把他们烧成阴阳两面,使他们再也无法回到从前。
  自焚中的幸存者既是痴迷者也是受害人,政府和社会的关爱鼓起了他们重新生活的勇气。心灵复苏的王进东用被那邪火烧残的手,著述自焚事件真相的书《愚昧·死亡·新生》已经出版,他说“我要用自己的亲身经历唤醒那些痴迷者”。郝惠君、陈果两人双手因严重烧伤被截肢,在政府的关怀下,生活不能自理的母女一直生活、疗养在福利院,虽然惨遭不幸却是不幸中的万幸者。走向新生后她们表示要利用自己的音乐专长,写点东西,编点教材,期望为社会能够重新做点什么……。
  恶梦醒来是早晨。现年71岁的刘云芳曾是对法轮功痴迷程度最深的一个,如今他幡然醒悟,在家安享晚年。刘葆荣都已近古稀之年。当年只有19岁的陈果也已过了而立之年,2014年还得到好心企业家陈光标的资助到国外治疗。真心祝愿他们今后的生活会更好。
  祈愿:愿人间悲剧不再重演
  曾经的自焚者都有过美好的昨天,因为轻信和无知给他们带来如此巨大的痛苦,乃至丢失生命。12岁的刘思影聪明伶俐,在学校获过多个奖项,被同学们誉为“开心果”。郝惠君曾是河南开封市回民中学的一名音乐老师,这位有着艺术修养的母亲无疑对女儿产生了积极的影响,陈果从小就显示出音乐方面的天赋,5岁开始学艺,11岁被选入中央音乐学院附小学习,曾作为中央电视台银河艺术团演员赴新加坡演出,17岁考上了中央音乐学院,本有着的美好前程和人生,却让一把罪恶的邪火给毁了。
  令人难以容忍的是,从天安门自焚事件发生直到现在,法轮功组织始终说,自焚的人不是法轮功的人员,并且颠倒黑白、混淆视听,诬蔑“自焚”事件是中国政府败坏他们名声的阴谋,还在煸动不明真相的“大法弟子”与政府对立。自焚者就是见证者,刘云芳气愤地说“说自焚者不是法轮功弟子,我站出来作证”;刘葆荣指责说“法轮功睁眼说瞎话,这么做绝对没有好下场”;王进东也大声疾呼“法轮功害人害命就是真相,邪教不除人间的悲剧还会更多”。
  美国著名邪教问题研究专家瑞克·艾伦·罗斯在他的《邪教:洗脑背后的真相》一书中说,“如果你要看到法轮功的真实面目,只需观察郝慧君和她女儿陈果那两双眼睛”,说“她们的经历令人扼腕和警醒”。书中引用郝惠君、陈果的话说“要以一种理智的方式看待事物”,“告诫(北美的法轮功习练者)绝对不要再痴迷了”,“希望那些仍然相信这个邪教(法轮功)的人能够醒悟并且远离它,不希望看到另一个和我一样的受害者”。奉劝那些至今还痴迷于法轮功的人员,从天安门自焚事件的血的代价中猛醒吧,别让这样的人间悲剧再重演了!

徐山夫妇跪求李洪志救火

今年春节放假期间,我和二弟、三弟一起去看望大姨。饭后,大家坐在炕上,围着火盆唠家常、说说话。大姨讲了一个发生在村里面的真人真事,逗得的大家是笑个不停。二弟说:“大千世界还真是什么人都有,还真有人信这个?这两口子可真逗,如果下个跪、磕几个头,求求人就能灭火,那还要消防员干什么?真是天大的笑话”。三弟也笑着说:“信这些个歪门邪道有什么用?这不是坑人害人吗?”我听后是又可笑又可气,同时又感到很悲哀,内心隐隐作痛。那么大姨讲得到底是一件什么样的事情呢?

  大姨家所在的村子是青龙县一个普通的小山村,100多户人家。在村的东头,有一户徐姓人家,老大徐海在外地工作,老二徐峰、老三徐山在家务农,徐峰一直没有成家,是个光棍儿,所以就跟弟弟徐山一家生活,现在二人都已70多岁了。
  徐山夫妇是老实巴交的农民,没上过几天学,没有多少文化;一直以来都以种地为生,靠天吃饭,没有什么其他营生收入,家庭生活比较拮据。大概是在1998年,有人到村里传讲法轮功,宣扬“法轮大法好”,鼓吹说只要修炼法轮功,就能包治百病,有病不用打针吃药,不用去医院;跟着李洪志师父修炼法轮大法,就是“做好人”,让人做到“真善忍”,修行到更高层次,就能“圆满”,成仙成佛……。徐山夫妇一听练法轮功竟有这么多好处,有病不用打针吃药,将来还能成仙成佛,这是多么好的事儿呀!于是就在传教人的鼓吹引诱下,和村里的一些人加入了法轮功,开始了练功修炼。
  由于长年种地劳累,加之家庭比较贫困,有病也舍不得打针吃药,就挺着,所以徐山夫妇身体落下了一身毛病,腰腿疼、失眠、头痛、胸闷、出气费劲等,虽不是什么大病绝症,但也十分顽固,一直困扰折磨这二人。练了一段时间法轮功,徐山夫妇自我感觉良好,觉得失眠、头痛、胸闷症状缓解了,这使得他们欢喜的不得了,自认为练功有效果了,师父真有大能。于是对法轮功是深信不疑,每天更加学法练功,追求精进,上层次;对李洪志更是敬若神仙,每天对着李洪志的画像,烧香跪拜;还到处劝亲戚邻里加入法轮功,不辞辛苦,乐此不疲。夫妇二人在在练功的道路上越走越深,愈加痴迷不能自拔。
  2005年的初冬的一天,北风呼呼,天气寒冷。徐山夫妇吃完晚饭,收拾停当后,照例还是在一起学学法,练练功,还要给师父烧烧香,顶礼跪拜,祈求师父显灵保佑。做完这些必不可少的功课后,已是夜里10点多钟,劳累了一天的人们早就进入了梦乡,村里变得十分寂静安详。徐山夫妇刚躺下睡觉歇息,就听见二哥在外面大声喊叫:“快点起来!快点起来!不好啦,厢房着火啦,快点儿起来救火呀!”原来徐峰睡醒一觉起来上厕所,发现院子东厢房里有火光,走近一看是着火了,就赶紧喊徐山夫妇起来救火。夫妻二人急忙穿衣起来,到外面一看,厢房真的着火了,里面红通通的,徐山媳妇吓得不知所措。徐峰喊徐山赶紧打水救火,徐山却说:“不用怕,我们有师父保佑,师父无所不能,求师父给救火,一定没事的。”说完,就拉着媳妇,跪在李洪志的画像前,二人就像鸡啄米似的不住的磕头,嘴里不停的喊着:“师父啊、师父啊,快快显灵吧!快点来救火吧!快来救救孩子们吧!”不停的求李洪志,他们所谓的大能师父显灵救火。
  徐峰一看徐山不去救火,却跪在那里磕头求李洪志,气得破口大骂,眼看着火势越来越大,自己根本救不了,就赶紧喊左邻右舍起来帮忙。周围的人们听到喊声赶紧起来,纷纷拎着水桶等工具来救火,可是由于耽误了时间,房子又是木制结构,加之还有呼呼的北风,没有专业救火设备,风助火势,火势汹汹,根本就救不了了。人们只能在外围清理周边杂物,防止火势向四周蔓延危及正房和周边的房屋,眼睁睁看着大火把厢房烧毁,只剩下残垣断壁。
  由于人们都忙于救火,精神高度紧张,现场人多声杂,场面十分混乱,所以也没人在意徐山夫妇在干什么,都以为肯定也是在现场救火。看着火势渐渐变小,人们悬着的心终于落地,这才有机会相互打量,一看,没有徐山夫妇,只有徐峰,人们的心又一下子提到嗓子眼,都以为这两口子遭遇了不幸,赶紧向徐峰打听。徐峰气呼呼的说:“在里屋跪着求他们的师父呢!”人们到屋里一看,这夫妻二人还跪在那里,还在不停的磕头求师父显灵帮助灭火。人们看在眼里,是又气又恨又笑,有人戏谑他们说:“快起来出去看看吧,你师父显灵了,一口仙气就把大火吹灭了,房子还好好的呢!”这夫妻二人竟信以为真,马上跑了出去,一看就傻了眼,瘫坐在地上,只见好好的房子烧的已散了架,只剩下残瓦断墙,没有烧尽的木头还在慢慢的燃烧,冒着青烟,好似鬼火一般。徐山夫妇呆坐在地上,嘴里不停的喃喃自语:“不会的,不会的,师父是有大能的,不会不管我们的……。”
  第二天,这件事传遍了整个村子,人们把这事当笑话传来传去,亲戚传亲戚,朋友传朋友,附近几个村也都知道了这件事,徐山夫妇在当地成了人们议论的“名人”。这件事对徐山夫妇打击很大,触动很深,家人的责备,亲朋的劝告,村里人的讥讽,让他们颜面尽失,好长时间都不敢出门,怕看到人们嘲笑的目光。从这以后,二人练功的热情一落千丈,对师父也不再迷信崇拜,后来李洪志的画像也不知道弄到哪里去了。据大姨说,徐山夫妇早就不练了,现在都70多岁了,在家安享晚年,挺好的。
  这正是:徐山夫妇真稀奇,房子着火不着急。任它大火熊熊烧,我有师父来撑腰。师父名叫李洪志,那是“神人”了不地。跪下磕头求师父,快快显灵把火去。师父师父不争气,关键时刻不给力。千呼万唤不出来,大火已把房烧完。徐山夫妇傻了眼,村里村外丢了脸。什么“法身”来保护,都是胡说瞎忽悠。什么大能有奇迹,原来都是骗人滴。从此以后不再信,好好生活幸福长。

快跑,“洁身自好”李洪志师徒来了!


  众所周知,大法师徒跟“洁身自好”沾上边,源于“主佛”李洪志的自吹自擂。岂止“洁身自好”而已哉?据说还很“最”的样子。那么我们就来看看这个挂着“最洁身自好的一个群体”大旗的法轮功的巢穴里,豢养着些什么肮脏的玩意儿,鉴于篇幅所限,不能一一晾晒,只好挂一漏万了——??
  先看看无恶不作的“主佛”李洪志
  小时候是一个动辄打架的“打架大王”,这是街坊邻居所共知的。而且无论男女老幼,犯着他一言半语轻者“怒扎车胎”,重者施以拳脚;长大后就摘下“打架大王”的称号,做起了名副其实的情种师父:不但与前世皇后刘崭偷情,还爆出老牛吃嫩草的传闻——包养神韵女演员!
  俗话说,上梁不正下梁歪,只要我们认识了李洪志其人,就知道法轮功内乌烟瘴气、丑陋不堪,很大程度上是上行下效的结果。
  再看看淫乱成性的“大法弟子” 
  邪教之所以称为“邪”,很大程度上就因为它的淫邪。在这点上法轮功师徒丝毫未能免俗。
  最普遍是“男女双修”。据报道,在当时破获的一起涉邪案件中:一些法轮功学员打着“修炼”的幌子,进行所谓的“双修”“群修”……其“双修”花样有“男女双修”、“男男双修”、“女女双修”、“母女双修”、“兄妹双修”、“姐妹双修”;还有“口修”、“手修”等等。(凯风网 《一册法轮功的“双修”淫乱图》2012年6月4日)
  其他的,在大法师徒内,财色兼收的骗子也是不胜枚举。其中,最奇葩的是女骗男精。骗精无数、采阳补阴的金红宁大放异彩,成了继李洪志之后的异常“精进”者;最禽兽的是强奸亲生女。虽然在轮内惯用蛮力的强奸犯屡见不鲜,但是强奸13岁亲生女的河北香河法轮功人员张玉会应该算是其中的最“精进”者……够了,作为常人说着都恶心,不知道李洪志们作何感想。
  最后看看五花八门的各类罪犯 
  应该说,法轮功已经演化成一个藏垢纳污的垃圾箱。各类罪犯,只要给李洪志们上供,或者跟中国政府作对,都可以给“下法轮”。因此,要在法轮功内找几个典型还真成了难事儿,所以就信手拈来吧——
  先看杀人犯。在李洪志的教唆下,大法弟子杀人如草芥的案例不胜枚举。山东大法弟子丛学龙因走火入魔,用菜刀杀亲姐留给我的印象并不深刻,给我留下最深印象,最符合大法师徒“去情”特点的,要数杀掉父亲和妻子之后泰然自若、谈笑风生傅怡彬……
  再看通缉犯。之所以被通缉,是有确凿证据;之所以通缉,是因为潜逃;之所以潜逃是因为有罪。而所有罪犯,只要“输诚”都会被李洪志们收入麾下,幻想着漂白之后,成为随用随取的小金库,最不济也可以成为看家护院的狼狗或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宠物。这方面,最典型的要数出镜率很高,迅速实现了从贪污犯向通缉犯“精进”,并在短时间内,因为进行有洗钱嫌疑的赌博再次博人眼球的闫永明:原通化金马药业集团有限公司原董事长闫永明,畏罪潜逃之后,向所有与中国政府唱对台戏的人眉来眼去,暗送秋波,竭力把自己打扮成受害者,俨然继承了李洪志们“逢中必反”、恶人先告状的传统。但是,狗改不了吃屎,更篡改不了历史。“无所不能”的李主佛偷改生日还留下那么多的“神迹”做罪证,何况你闫永明呢?因此,闫永明携款出逃的内幕曝光了,红色通缉令发出了,嗜赌成性、涉嫌洗钱的真面目也大白于天下……而今,闫永明俨然成了李洪志们烫手的山芋:拉兄弟一把吧,罪行昭彰恐溅一身脏污;置若罔闻,只当没有这样的弟子吧,闫永明跟法轮功的勾连又尽人皆知……所以,利弊相生,李洪志们被频繁打脸的感觉相信也不会太爽。
  当然。应该实事求是地说,闫永明的恶习可能与李洪志的言传身教并无直接关系。但是,这样的垃圾给你钱你也要,这样的垃圾你也收,却自夸“洁身自好”,谁信呐?!
  所以,各位想想吧,一群劣迹斑斑的师徒偏偏要扯着“真善忍”的破旗,嚷嚷着“洁身自好”向你走来,你是跑也不跑?!

听听墓地大法弟子冤魂的诉说(图)

清明时节雨纷纷,“大法弟子”多冤魂。  

借问“法身”何处有,“主佛”遥指地狱村。 


  李洪志曾说过:法轮大法弟子不会死,大法弟子不会病,大法弟子不看病;李洪志还说过:死了的大法弟子都是“魔”,“魔”是混进来破坏大法的。奇怪的是,近年来,法轮功骨干却相继病逝。例如:大纪元新闻媒体的副总裁、李洪志的亲妹夫李继光,三退中心执行主任李大勇;“首席法轮科学家”封丽丽;韩国法轮大法学会副会长金正浩等。  



  按照李洪志的说法,他们都是混进来大法的“魔”。生前是弟子,死后变成“魔”,你说他们冤不冤。有冤就得诉冤。那么就让我们听一听,墓地大法骨干弟子冤魂的诉说吧! 

 
    作为一位母亲,“1·23”天安门自焚事件当事人郝慧君也许是这世上最为悲情的母亲。就因为她的一念之差,她不仅断送了自己,还亲手断送了自己如花似玉、前程似锦的女儿陈果。
  2001年1月23日,时值中国传统佳节——除夕,7名开封法轮功痴迷者,在天安门广场自焚。自焚事件造成两死三伤的惨剧(7人中两人自焚未遂)。郝慧君、陈果母女重度烧伤,严重毁容,终身残疾。郝慧君自己没有了双手;没有了头发,没有了耳朵,没有眉毛,没有了鼻子,没有了嘴唇,没有了左眼,只有右眼在一个小小的眼洞里。陈果烧伤面积达80%,深三度烧伤近50%,头部、面部四度烧伤,曾经容貌姣好、多才多艺的陈果容颜尽毁,而且双手永远残疾,一只眼睛永远失明……
  图一:自焚前后陈果相貌的对比
  平心而论,作为一位母亲,郝慧君并不是蛇蝎心肠。对于陈果的成长,她倾注了大量的心血。为了培养陈果,在陈果6、7岁时,郝慧君便带着她到河南大学学习弹琵琶,还专门请了老师,寻找着音乐梦想。在郝慧君的悉心培养下,1999年,陈果顺利考上中央音乐学院。后曾因专业成绩突出,被中央音乐学院附中推荐参加中央电视台银河艺术团赴新加坡访问演出。
  迷上法轮功后,郝慧君也没有忘记她的女儿陈果,当她认为练习法轮功就能到达“美好”的“极乐世界”,能“升天圆满”,能成为“佛道神”时,她觉得法轮功才是她所能给予自己女儿的最好礼物,她毫不犹豫的就给她的女儿买《转法轮》让她练法轮功,一步步的把自己的女儿引入了法轮功的深渊。郝慧君说“哪有当妈的不想把最好的给自己的孩子。”正因为如此,在带着陈果去北京自焚前,她还在开封给自己和陈果买了好几件新衣服,并在去天安门之前里里外外换上了一身新。
  这位可怜的母亲没有想到,她的这份带着邪性的爱非但没有让女儿“圆满”到“极乐世界”,反而从此让女儿陷入了万劫不复的深渊。
  郝慧君彻底清醒后,当看到自己如花似玉的女儿因为自焚终身残疾,容颜尽丧时,从此与幸福生活无缘时,当听到自己的女儿哀怨的说“我想过正常人的生活”、“我还想弹我的琵琶”、“如果再给我一次机会,我绝对不会走这条路”时,这位的母亲无疑会满心滴血,她无时无刻不在后悔是亲手毁了女儿的一生。因此,当陈果有时难以自制的怨恨她,甚至动手打她时,郝慧君都选择默默承受。郝慧君满是悔恨的对前来采访她的美国反邪教专家瑞克·艾伦·罗斯说“你可以看到这给我女儿带来的灾难性后果,我现在真的很后悔”。
  这次采访也让这位美国反邪教专家备感震憾,在谈及见到郝慧君和陈果母女的情形时,他满怀同情地说“在我曾经采访的邪教受害者中,最辛酸而令人心碎的要算自焚幸存者郝慧君和她的女儿陈果”,“如果你要看到‘法轮功’的真实面目,只需观察郝慧君和她女儿陈果那两双眼睛”,“她们背负着“真、善、忍”的枷锁”,“她们的经历令人扼腕和警醒”。旁观者尚且如此心酸,作为一位母亲,每天面对亲手毁掉的女儿又是何等的悲伤与心碎!
  图二:瑞克·艾伦·罗斯采访自焚当事人郝慧君
  值得庆幸的是,在陈果的写信请求下,慈善家陈光标伸出了援助之手,他在看望陈果母女之后,决心帮助她们寻找最好的整形医院。2014年6月27日,在美国经过近半年的手术的陈果在陈光标的陪同下回到祖国。经过半年的整容,陈果完成了治疗手术部分,回国后将完成后续整形手术。据医生讲,届时陈果的容貌可回复到80%。也许到那时,郝慧君这位母亲悲情的心才会有些稍许的安慰!
  图三:陈果、郝慧君母女在资助人陈光标的陪同下,从美国接受整容手术归国
  也许正因为经历着这份椎心之痛,郝慧君才终于有了一份大彻大悟“由于痴迷法轮功导致我们都承受了巨大的痛苦。所以告诫绝对不要再痴迷了……”,“请把我的话转告给法轮功习练者:他们应该将理性运用到实践中去……如果你以一种理智的方式看待事物,你会明白你应该做些什么”,但愿这位天下最悲情母亲的话语能唤醒那些至今还沉迷法轮功的练习者们!

“圆满”的代价



    我叫林青,我的妻子叫李曼,家住呼伦贝尔市陈巴尔虎旗巴彦库仁镇。我们是从小青梅竹马,感情一直很好,是让身边的亲朋好友十分羡慕的一对。我们携手走进婚姻殿堂,共同筑造我们的幸福生活,有了她陪在我的身边,我觉得自己的人生是幸福而美满的。可是,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我们结婚两年多一直没有宝宝,其实我到是觉得没什么,可是小曼却一直想要一个孩子,为此我们想尽各种办法,奔走了很多医院可是依然无果。

  1999年3月的一天,小曼偶然遇见了她的一个朋友,她的朋友一直都知道她想要个孩子。所以就推荐她修炼一种气功,叫做“法轮功”,并告诉她修炼此功,要坚持不能打针、吃药,待修练一段时日以后就能排除掉身体内的毒素,到时候自然就能要上孩子。小曼听见这个消息,几乎要喜极而泣,所以特别虔诚的修炼。

  其实一直以来我是不相信的,总觉得这种气功有些问题,可是看着小曼那么虔诚的修炼,我又不忍打消她的积极性,索性就当分散她的经历,当做锻炼身体了,所以我并没有多加阻拦。直到有一天,她莫名其妙的对我说:“练法轮功,师父就可以保护你,到时可以上天。所以她要抓紧修炼,还劝我一起修炼”对于她的言论和行为,我觉得很可笑,所以多次进行劝阻,她却说我是凡夫俗子,理解不了宇宙大法。我们还为此多次争吵,严重影响了我们之间的感情。我实在是无法理解她为什么会变得如此不可理喻。

  2002年2月16日,我得知了小曼怀孕两个月的消息,我以为我们又可以恢复正常的生活,小曼有了孩子就不会再修炼法轮功了。可是我错啦,我实在是低估了法轮功的威力,小曼不但要继续坚持修炼,还说不能要这个孩子,怕影响练功。我当时真的是震惊了,我也意识到法轮功根本就是一个骗人的邪教组织,而我能做的确只能是尽力挽救。我每天看着她,照顾她,尽心尽力,生怕她有什么闪失,可是小曼对此却视而不见,依然坚持修炼。如果我不让她练功,她就拿肚子里的孩子来威胁我。

  就这样,小嫚的表现越来越荒唐,那时经常嘟嘟“圆满”、“升天”,吓得我整天很紧张,也小心翼翼翼翼地看护她,但是悲剧还是发生了。2002年3月5日,晚上5点多,我从外面回到家里,发现小曼用刀片割断颈动脉,因失血过多,死在了卫生间里。现在回想起来,我依然没有办法形容我当时悲愤欲绝的心情。她临走前只留下了一句话:“我要圆满了,我带着孩子先走了。”她就这样绝情的带着孩子走了……

  经历了这次人生打击以后,我一蹶不振了好久,感觉自己也丧失了活下去的勇气,是身边的亲人朋友陪着我度过了那段艰难的时期。如今,我在此写下这个真实的故事,只是不想让更多的人再次遭受法轮功的迫害,不想让它再去破坏更多幸福的家庭,残害更多人的生命。

  那些痴迷在“法轮功”中的人们,请你们及时醒悟吧,想想那些爱你的亲人们,你不知道他们此时遭受着的是怎样的痛苦,他们是多么希望你们能够回归正常的生活。那个曾经幸福而温暖的家在呼唤你们,赶快回来吧…… 

女教师杨帆亲历邪教的精神控制


  我今年37岁,原是内蒙古自治区鄂尔多斯市的一名教师,曾经痴迷法轮功。我常问自己,作为知识分子为什么会走进邪教法轮功?
  ——法轮功的“特异功能”吸引了我
  1997年,我17岁,法轮功传播到我所生活的那个小镇,它的强身健体功效被宣传的神乎其神,我与母亲就加入其中。而那时法轮功最吸引我的是它的理论,我认为其他气功所没有的。如“真善忍”“上层次”“特异功能”“圆满飞升”等,让人充满好奇、向往,同时也幻想着自己通过炼法轮功而拥有特异功能。
  通过多次读《转法轮》、《转法轮义解》等法轮功的书籍,法轮功的思维方式慢慢浸入到我的大脑中,像炼功人不能吃药、“消业”、“祛病”、要“做好人”、“积德”、…“德”是白色物质可以转化成功能,也可以转化为福报。通过转化为“功”能形成“功柱”,可以上层次“冲出三界”,回到你原来来的“天国”(宇宙大穹)之中,你是因为有“私”才逐渐到地球上来的,如果不修回去,你将继续掉落,甚至被销毁等等内容不断充斥头脑,逐渐地我对自己有了不一样的要求。我努力的克制自己的各种欲望尤其是对物质方面的欲望,来去掉“名利清”,慢慢的,我觉得自己会有《转法轮》所讲的那些“功能状态”,自己也似乎有一种轻飘飘、脚不粘地的感觉,所以就更加的相信,也觉得自己在祛除“名利清”不断的提高“上层次”,在向“圆满”靠近。
  ——法轮功成了我的精神支柱
  99年法轮功被我国政府依法取缔,我却不能相信,教人“真善忍”的法轮功怎么能是邪教呢?可是家人、亲友的劝说让我动摇了,我不在坚持也不再习炼。只是心中仍然觉得法轮功好,在生活中遇到事时,忍不住还会向法轮功求救。
  后来我与其他人一样上大学、工作、恋爱、结婚生子,一切都是很平常。2011年,我又一次怀孕,可是我的工作不允许我生第二个孩子,我打掉了这个孩子,但从那以后我便是陷入了精神抑郁,整日魂不守舍,泪水涟涟,情绪不能自控,甚至想要自杀。这时我想起来了法轮功,我去祈求,保佑那个打掉的孩子能够得到“超渡”,得到心理安慰的我很快就恢复了过来,我彻底相信了法轮功,并且重新开始习练,比第一次那时更加的入迷,我开始感受到平常人不能感受到的“奇妙感觉”,许许多多正常的事情,比如“磕、碰、撞”都被我赋予了不同的意义,那是师父在点化我;一定是我有什么做的不好了。而如果有什么好的事情出现,那就是在奖励我;我生活中的大事小事都变成了考验,我相信自己正在不断的变的更好,更完满…
  ——法轮功让我走上了违法道路
  2012年底我又开始散发法轮功资料,自以为在“救人”,被丈夫知道后砸了我的复印机,与我说了许多狠话,我望着他,但无法给他解释这么好的功法。为什么他就不让炼呢?一定是考验我,而他一定是被另外空间的某些不好的东西所控制,让他不明真相。于是,在他外地工作走了以后,我重新又买了一台打印机,从法轮功网站上下载、打印,最后因散发法轮功邪教资料受到了法律制裁。
  被捕后在看守所羁押的很长时间,我都不能够明白,自己到底错在哪里?只认为自己是“业力”太大在“消业”。要在这里经受“考验”和“磨难”吧,仍旧与人述说法轮功如何如何的好。
  ——“究竟谁是真神”的问题警醒了我
  直到2013年5月的一天,我遇到一个“弘法”的信教成员,她给我一个纸条,上面写着,“如果有一天你有灾难,就喊‘耶稣、救我’”。我突然想,是不是所有的信教者,都能真切的感受到“神”“佛”这些超自然力量的保佑?而那些教主都号称是唯一的神,那这个世界到底真正归谁呢?我于是问对方为什么加入她相信的那个“教”,她说那里有特别的温暖与关怀。这次偶遇触动了我。
  之后又遇吸毒者,我很好奇,我看她们正常时与平常人没有两样,问她们为什么要吸毒,她们说:“生活很痛苦,吸毒后飘飘欲仙,想什么来什么”。这话让我感到不知所措,因为我第二次习练法轮功后,慢慢就可以达到-想什么就会出现什么飘飘然的状态,也感觉特别美好,难道这和吸毒一样吗?
  在志愿者的帮助下,我慢慢地理清了头绪,也慢慢想清楚了一些问题,自己虽然经过多年的学校教育,仍然深陷邪教不能自拔,自己的那些知识真的是被0乘以任何数,结果都是0。想想自己两次走进法轮功虽然有客观因素,但最重要的还是自己的原因。
  ——反思:为什么我会被邪教洗脑?
  17岁的我正是人生观、世界观形成的时期,身体体质弱、充满好奇心和各种不切合实际的幻想,当社会在我面前展开时,我心中充满了担忧,想要有所依赖。天真和无知还有一些封建迷信思想使我被法轮功的“真善忍”“功能”“祛病”等等内容所吸引。“师父”李洪志是一个法力高超的人,可以依赖,任何困难都可以在他的帮助下得到解决,可以没有疾病,可以得到功能,只要我努力的消除自己的欲望,就可以得到更多。我想,那时的我没有意识到法轮功已经给我心中种下种种不切合实际的欲望,比如使用各种方式得到“德”,保护“德”、用“德”来交换“功能”“长层次”“圆满飞升”。即使我迫于压力放弃一段时间法轮功,可这些“烙印”却不能消除,而且法轮功讲的“在末法时期,僧人都不能自渡,何况渡人”,“宗教已经败坏了”…这些话都深深的影响着我,使我不能相信其他宗教,只相信法轮功,所以当我的生活出现问题时,我只相信法轮功和李洪志能救我,也就会出现第二次的痴迷深陷法轮功。
  回想在法轮功中浸泡的岁月里,我其实没有人的正常思维,人性也是被扭曲的,看问题的角度永远都是法轮功式的,就是一切从法轮功讲的教义出发,自己的言行与其进行对照,正常人说的话会被我用另外一种方式曲解,就连我最珍视的亲情也被逐渐冷漠,取而代之的是另外世界的纽带关系,诸如法轮功讲的“缘分”之类。人们看我倒是没有什么不正常的地方,但事实上,思维的内容已经和平常人大相径庭(差异非常大),而且一旦有谁触碰到法轮功的时候,我就会一反常态,变得敏感好斗甚至极端,我会认为是“有魔干扰”,为了维护这个可以给自己带来巨大利益的师父,可以和所有人斗,甚至可以置法律于不顾。而自己却丝毫感受不到自己的问题和强大的利欲熏心。法轮功讲——“你要得到别人想得而得不到的东西,常人追求的我们不追求,因为在另外的美好世界里你不动手不动脚却可以想要什么‘伸手就来’,而且你还会是那里的‘主’或‘王’”。其实这种虚幻世界的具体描述,会使人产生不可抑制、不断膨胀的欲望。在这个过程中,身处其中的我,却已丧失辨别力,更在一种类似吸毒的欢欣快感中无法自拔,从而更加深陷其中,以李洪志的意志为意志,去解读世界上所见的任何人事物
  其实邪教的教义就如同精神毒品一般,它许诺给予那些身心存在问题的人一切想要的东西,却都好像空中楼阁,可望不可即,当你一旦接受它,它就会不断的蚕食你的正常思维,你还要千倍百倍的偿还你从邪教中得到的“精神帮助”,如果你无力自拔,就会深陷入到自己幻想的世界中,难以和现实世界沟通交流,最后成为邪教的提线木偶(傀儡),如果再严重的话就会在邪教极端教义的影响下,做出杀人、自杀等疯狂的举动。
  希望每个想要身体健康、寻找精神寄托的朋友,不要轻易的走入日益花样繁多的邪教组织,对于自己一生所要信奉的信仰,慎重选择,不要轻易抉择,世界上没有包治百病的灵丹妙药,也没有谁是救世主,拯救自己只能依靠自我的强大与努力,请大家以我为戒,不要饮鸩止渴,到最后追悔莫及。

法轮功的“干净世界”已成为盗版侵权平台

 近期,不断有关于“干净世界”侵权盗版的指控。该网络平台假冒他人账号,未经授权擅自发布他人视频,涉嫌盗版侵权。 ▲“干净世界 ” 擅自扒取搬运“哇哇哇妹”视频 微博账号“哇哇哇妹”2023年9月20日发声明称,近日发现,网站“干净世界”未经授权,擅自扒取搬运我们账号的视频,并做恶...